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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出轅門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9

分卷閱讀79

    皇子朱長泰是正兒八經的嫡長子,皇后童秋漪所出。支持他的官員,大多是他母家童相一脈,以及尊崇正統的臣子。朱志南也最為寵溺他,自小這位皇子要什么有什么,金銀珠寶像流水一樣源源不絕涌進太子府,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風光的很。要說能力,他雖然表現平平,但在一堆忠心臣子的輔佐下,倒是也沒出過太大紕漏,只可惜出了屠城的昏招,叫朱志南奪了太子之位。

二皇子朱長雅是第一個受封了“賢王”稱號而搬出宮的皇子。這位皇子一向表現得胸無大志,平身愛好就是看書喝茶彈琴焚香,附庸風雅。前些日他因勾結外戚一事暴露而被震怒的皇帝貶到了西南苦地,不日便要啟程。他的母妃德妃也因此事被打入冷宮,短期看來,除了在邊境起事也再難翻身。

三皇子朱長懷是這幾位皇子里最長袖善舞的人物,辦事能力極強,之前在油水最多的戶部當差,著實籠絡了不少搖擺不定的大臣。只可惜年紀輕輕品行不端,公然狎妓,被奪了權后正在宮中閉門思過。

四皇子朱長定被認為是幾位皇子中,除大皇子外最有可能繼承大統的人。原因無他,雖然永朝重文抑武,但無論什么年代,手握兵權辦事總是更容易些。四皇子的外公乃是元駐扎采酒城的老將,舅舅又是兵部尚書。外加他生性穩重,喜怒不形于色,也頗有才干。

已是個死人的五皇子與尚且年幼的六皇子不提,目前二皇子三皇子失了皇恩,大皇子也失了勢,目前看來新太子的除了四皇子別無他選。

但只是目前看來。朝堂上,不少臣子或明或暗試探了關于起復太子或另立太子一事,但不知帝王是老糊涂了還是另有成算,始終沒有給出一個明確答案。四皇子一脈自然是虎視眈眈,上下游走,希望能借此次機會讓大皇子再也不能翻身。

今日早朝完畢,兵部侍郎盧協洽匆匆趕上首輔錢朝陽的步伐,滿臉笑容問道:“下官要去一趟萬福橋,錢大人可愿與下官同行一段距離?”

錢朝陽瞇著眼睛,似乎沒睡醒一般,懶洋洋打了個哈欠,說道:“那自然是好的,盧大人請。”

“錢大人請。”

兩人并肩出了午門,盧協洽問道:“錢大人您對太子一位空懸怎么看啊?”

“那自然是用眼看。”

盧協洽以為自己聽錯了,面龐抽搐幾下,又硬著頭皮繼續問:“錢大人,下官是想請教您,國不可一日無君,自然也不可無太子。”

“盧大人這是哪里話,陛下尚且年輕力壯,這太子一位,暫時沒有也就罷了。”錢朝陽不知是真的聽不懂還是裝作不懂,懶洋洋地與盧協洽打著太極。

盧協洽雖然一直知道錢朝陽是個三不沾只知明哲保身的人,但聽了這話,還是難免慪火。他錢黨素來中立,若是能爭取到錢朝陽的幫助,四皇子上位的可能性便更大些。

他看著錢朝陽糊里糊涂的樣子,壓著氣拱手道:“首輔大人說的是。”

說罷,他便要告退,剛低下頭的時候,頭頂上突然傳來涼涼一句:“盧侍郎,你覺得我蠢么?”

盧協洽動作一滯,大驚失色,剛要辯解,錢朝陽又拋下一句:“還有,你覺得陛下蠢么?”

這一句話如同三九天的寒冬,盧協洽瞬間寒意透骨,手腳冰涼。他猛地抬起頭來,只見錢朝陽仍是那副糊涂樣子,捋著自己的胡子,把他丟在原地,搖頭晃腦地踱步離開了。

盧協洽入朝為官晚,未曾見過這位首輔早年的雷霆手段,只見過他口口聲聲“臣不知”的歲月,久而久之便真當他是老糊涂了。

他卻忘了,當年若不是有錢朝陽在,文官又豈能壓過當年五將,壯大到今時今日的地步?那南中大將軍顧退之、沐口山丁萬千、捕貓鼠孫屏又是如何死的?再者說,先帝在時,極為欣賞寸天一,這位風光無限、飽受恩寵,甚至敢在殿上動手打人的新科郎又是怎么失了勢,被貶謫到毫無實權的問天司的?

盧協洽越想越是遍體生寒,連忙追出去,卻連錢朝陽的背影都看不見了。

錢朝陽緩步出了宮門,向同僚打了招呼后便坐進他那頂先帝御賜的軟橋里,懶懶地瞇上眼睛。

“首輔大人,查明了,三皇子一事確為五皇子所為。”坐在他對面的人行了一禮,“可要屬下們……”

錢朝陽“哎”了一聲,左手向下虛按一下,打斷了他的未盡之語:“這皇子們各憑本事,我們摻和什么勁吶。”

“屬下斗膽問一句,您屬意的不是三殿下么?”

錢朝陽被他這句逗樂了:“重高,這你怎么看出來的?”

重高小心翼翼道:“三殿下多次向您示好,您都應下了,戶部的差事,幾位大人也暗里幫了他不少忙。”

錢朝陽搖搖頭:“那就代表我愿意支持他了?”

“這……”

“重高,你雖武藝高強,這心機手段還是差了幾分。”

重高惶恐,連忙低頭行禮:“您教訓的是。只是屬下怕若五殿下將來真的繼承大統,會對您不利啊。”

錢朝陽饒有興致道:“為何啊?”

重高道:“五殿下背后支持者是寸天一,當年是您施計將他趕到問天司。更何況,他與沈家二郎私交甚篤,也是您提議送他去戰場,屬下只怕……”

“重高,你搞錯了三件事。”錢朝陽豎起兩根手指,“這第一件事呢,不管我說不說,沈菡池都不得不替沈瓊上這個戰場,我出言反倒是幫了他一把,省去了他再受折磨。我提議讓他去守貪狼,實際上是賣了他一個人情,他心知肚明,自然不會怪我。”

重高再次行禮道:“您說的是。”

“這第二件事呢……”錢朝陽捻了捻胡子,意味深長道,“云殊歸是華京城有名的棋手,他這一身本領自是學自寸天一。只不過,寸天一當年與我博弈,乃是以這宮闈、以華京、以天下為縱橫,棋差一招,是他輸了。棋手落子無悔,若是怪罪對手,豈不是氣量太窄?”

重高汗顏:“可是……”

“最后一件事,重高,記著點,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錢朝陽笑道,“我與寸天一現在有一個共同的目的,互相幫襯都來不及,為何要自相殘殺?”

重高倒吸一口冷氣:“大人,您莫不是——”

“噓。”錢朝陽將手指抵在自己嘴唇前,“急不得。你自幼便服侍我左右,我知你無心權謀之術,但你還是要學著點。若有一日我錢某人被天子挫骨揚灰,你就得自己從中斡旋,謀得生機啊。”

重高急忙撲通一聲跪下來:“大人,您怎么說這樣的話?您——”

錢朝陽倚靠在軟墊上,長長嘆氣道:“古往今來,像我這樣的人,有幾個能博得全尸的?”

第71章

貪狼城的沐塵客棧中,各大門派的掌門人齊聚一堂,一片靜默。沈菡池帶著莫名其妙鬧起別扭來的阮崎星,被祝清平領著,三人找了個角落里的小桌子坐下。

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