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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明辭熠拿著帕子的手一頓,錯愕的看著雙成:“他見過西域暗衛(wèi)?那他豈不是知道西域王子的下落?”雙成垂首:“這屬下就不知曉了。”明辭熠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加快了,他急急道:“那那西域暗衛(wèi)呢?”雙成:“雙啟親自去瞧了黃家所有人的尸體……”明辭熠心里閃過一絲不好的預(yù)感,就聽雙成繼續(xù)道:“也被殺了。”聽到這話,明辭熠腦海里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了一個猜想。昨兒夜里黃尚書與西域暗衛(wèi)密談,卻不慎走漏了消息,叫長公主知道了,隨后一樁慘案便就此發(fā)生。居然將西域那邊牽扯進來了……這案子就在轉(zhuǎn)眼間成為了燙手山芋。明辭熠忍不住抬手捻了捻自己左耳的流蘇:“西域暗衛(wèi)究竟跟黃尚書說了什么,能叫人下這樣的狠手……”雙成沒有接話,月白卻是輕聲道:“主子,會不會是西域暗衛(wèi)告訴了黃尚書一些關(guān)于兇手的秘密,兇手不確定黃家有多少人知道,為了穩(wěn)妥起見,便將其全部殺害……”她頓了頓:“主子,現(xiàn)在應(yīng)當要保護好與黃尚書來往密切的官員。”她不說,明辭熠還真沒想到這一層:“雙成,快去按月白說的做。”雙成瞧了月白一眼,低頭應(yīng)下。明辭熠微皺著眉頭有些焦急:“月白,你可以去查查京中還有沒有別的西域暗衛(wèi)嗎?”月白垂首:“奴婢曉得了。”.季長書給明辭熠倒了杯水:“嘉蘭娜順利抵達北原皇都了。”明辭熠微微頷首,終于在今天聽到了個好消息:“那就好。”季長書淡淡看著他:“我以為你會怪我。”明辭熠輕笑一聲:“一開始聽到,心里多少還是有些不悅,但后來才知道王爺是為了引出另一方藏在暗處的人才動手,便釋懷了。王爺是擔心對方先找上我,怕我露餡吧?”季長書搖了搖頭:“怕你知曉后瞞不住對方,他們會再一次對你動手。”明辭熠一怔,心里暖烘烘的,忍不住想要靠靠季長書,但奈何他們到現(xiàn)在都還沒捅破這層窗戶紙,他也沒法做出更親密的舉止。明辭熠眨了眨眼,心道等這件事結(jié)束后他就告訴季長書自己喜歡他。很喜歡很喜歡的那種。他相信季長書對他也是有那樣的感情的。“主子。”雙成的聲音在外頭響起:“查到西域王子的蹤跡了。”季長書看了一眼明辭熠,明辭熠示意他快去,季長書便起身離開。兩人在外頭交談了許久,最終季長書是冷著臉進來的。明辭熠剛想問他怎的了,就聽他道:“我要離京幾天。”明辭熠微怔,這個時候離京幾天……?季長書:“你自己小心。”明辭熠點點頭,也沒攔季長書:“王爺您也是,就怕是長公主故意引您出去想要解決您。”“放心。”他伸手摸了摸明辭熠的腦袋,都說一回生二回熟,現(xiàn)在季長書做這個動作十分自然而又嫻熟:“她傷不了我。”告別的話沒有說太多,季長書趕著早點尋找到西域王子,便直接騎馬揚長而去。明辭熠站在門外目送了許久,直到完全瞧不見季長書的身影了,這才轉(zhuǎn)身回府。一轉(zhuǎn)頭,便見月白急急走過來:“主子,查到了。”她頓了頓:“主子您相信松柏嗎?”松柏?這關(guān)松柏什么事?疑惑歸疑惑,明辭熠還是道:“自然是信的,他是陛下送到我身邊來的侍衛(wèi)。”月白:“松柏說他昨兒和家里人吃年夜飯時,瞧見過像是西域人的人在附近徘徊。”明辭熠毫不猶豫:“走,我們?nèi)ニ砂乩霞乙惶恕!?/br>“可是要出京。”月白道:“松柏家里頭離京城有些距離,奴婢怕不安全。”明辭熠:“無事,我會帶上雙同的。”雙同武功卓絕,自然不會出什么事。作者有話要說: 忘記定時了!!!!!對不起!!!!!還有一章放送作為補償嗚嗚嗚我是個傻子QwQ感謝在2020-04-1022:45:59~2020-04-1207:55:0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落晨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落晨4瓶;請給我床,我可以睡一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1章、十個漩渦第1章、十個漩渦馬車在林間飛馳。出京以后,明辭熠就總覺得不太對勁。一切似乎都太過順利了。他掀開車簾瞧著外頭寂靜無人的官道:“怎的如此安靜?”松柏一邊駕車,一邊回頭道:“今兒初一,自然鮮少有人出來走動。主子您放心就是,再有兩個時辰就能到了。”明辭熠微微頷首,重新坐回車內(nèi),他心里才松下一口氣,就又猛然察覺到不對來。初一正是走人家的日子,路上真的會如此冷清嗎?明辭熠果斷喊停。松柏拉住韁繩,就見明辭熠掀開車簾瞧了一下路邊的野草。雖然很難察覺,但明辭熠還是瞧見了野草上的折痕。很新,像是剛剛踩過一般。這一道折痕頓時讓明辭熠毛骨悚然,脊背瞬間發(fā)寒:“回去。”他果斷道:“掉頭回京,這是一個陷阱。”他早該想到的。從王爺離京開始,到松柏看到疑似西域人的出現(xiàn)。這一切都太過巧合了。長公主既然敢動手殺了黃尚書,就敢再激進一點。反正這女人就是這么瘋。松柏沒有遲疑,毫不猶豫的調(diào)轉(zhuǎn)馬頭,卻并非原路返回,而是駕著車轉(zhuǎn)向了旁側(cè)小道。明辭熠:“松柏?”松柏頭也沒回:“主子放心,這是抄的近道。”明辭熠聞言,瞧了松柏許久,最終還是應(yīng)了一聲,坐回了馬車里頭。明辭熠看向袁詹,將自己的聲音壓到了最低:“袁詹,你待會悄悄的離開,去找王爺。”都這會了,袁詹和月白自然也能察覺到不對勁,袁詹沒有猶豫,果斷應(yīng)聲。明辭熠便又將視線放在月白身上:“你同袁詹一起走。”月白搖了搖頭,抓住了明辭熠的衣袖:“主子,奴婢要與你一起。”“聽話。”他輕聲道:“你們能走一個是一個,別落到長公主手里成為掣肘我的棋子。”月白抿了抿唇,最終還是應(yīng)下了。長公主既然敢在這個時候動手,肯定就是有十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