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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shí)上也不會發(fā)生什么事,等冬王進(jìn)貢后,鄞溫帝便瞧著他溫和道:“冬王,再過十日便是秋獵,北原可有興趣一同參加?”“秋獵?”冬王還未出聲,在他身側(cè)的嘉蘭娜的眼睛就亮了亮:“我先前便聽皇兄說過秋獵,說鄞朝的秋獵比我們辦的要盛大也更有煙火味。”冬王側(cè)首看了嘉蘭娜一眼,帶著點(diǎn)警告的意味,隨后看向鄞溫帝,拱手道:“既然陛下相邀,小王便不推辭,只是陛下可不要嫌棄小王這個侄女鬧騰。”鄞溫帝的視線落在了嘉蘭娜身上,他輕輕一笑:“哪里。”早朝就此告一段落。但冬王并沒有就此離去,反而是跟著鄞溫帝到了偏殿。坐在椅子上的明辭熠忙起身行禮:“陛下,王爺。”他頓了頓,看向冬王和嘉蘭娜:“冬王爺,公主。”鄞溫帝笑了笑:“坐吧。”明辭熠便又繼續(xù)坐在了軟椅上。季長書直接邁開長腿朝他走來,十分自然的坐在了他旁側(cè),臉上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凍的冷硬,像是化不開的冰雪。鄞溫帝坐在了主位上,隨后示意冬王和嘉蘭娜落座。待得所有人坐好后,鄞溫帝便道:“冬王還有何事?”冬王看了一眼季長書,又看了一眼一直盯著明辭熠眼睛看的嘉蘭娜:“陛下,實(shí)不相瞞,小王此行是來求親的。”鄞溫帝還不等他說完,便溫笑著道:“若冬王是說長書與嘉蘭娜的婚事,那便就此作罷吧。”冬王微微一怔,像是沒有想到會被拒絕一樣,接著便聽鄞溫帝溫聲道:“冬王,他們之間的事應(yīng)當(dāng)由他們自己做主,若是若是心中不喜,只怕以后結(jié)的就不是親家,而是仇家。”冬王看了一眼季長書,在他心里,就單單這么看季長書,的確是很完美的一個侄婿。生的不像草原男子粗獷,亦有天生的貴族氣派,就只是性格有些冷了。于是冬王便看向嘉蘭娜,想聽聽嘉蘭娜的意見。卻不想正好此時季長書瞥了一眼嘉蘭娜,那雙宛若死潭的眸子即便是明辭熠也不敢多看一眼,更何況是嘉蘭娜這樣的姑娘家。她再怎么馳騁草原,也會希望自己的另一半是一個知她懂她的人,也是一個她懂她知的。可嘉蘭娜對上季長書的眼睛,就像是對上了一口枯井,還是一口深不見底的枯井,不過一眼就讓她心生寒意,甚至隱隱有懼怕之意。嘉蘭娜下意識的撇過頭看向明辭熠,明辭熠正想對季長書說些什么,眉眼噙著溫和和淡淡的笑意,這倆完全就是兩個人。強(qiáng)烈的對比讓嘉蘭娜毫不猶豫道:“王叔,我覺著陛下說得對。”正想小聲問季長書如果他們拒絕了北原發(fā)動攻擊怎么辦的明辭熠:“……?”這劇情的走向是不是又不太對了!?同人文不是說嘉蘭娜覺得自己被看不起了然后回北原一通痛哭,于是北原的全部漢子怒了,然后猛犸鐵騎就踏入了鄞朝嗎……?冬王似乎也沒想到嘉蘭娜會這么說,頓時一口氣梗在喉頭下不去也出不來。季長書在整個北原心里絕對是最好的人選。嘉蘭娜做他的王妃,是北原人樂見其成的。畢竟季長書戰(zhàn)功赫赫,北原崇尚武藝,以強(qiáng)者為尊,像季長書這樣征戰(zhàn)四方的將軍在北原也是受萬人敬仰的。而且季長書瞧著就不是個近女色的,說不定日后便只有嘉蘭娜一個王妃,多完美啊!來時他們也給嘉蘭娜做足了功課,嘉蘭娜對季長書也動了點(diǎn)傾慕之心,可現(xiàn)在……冬王一時之間真的下不來臺。明辭熠瞧著哽噎的冬王,實(shí)在是面前這一幕太過滑稽,他也沒想到季長書一個眼神就能勸退一個公主。明辭熠的眉眼不住的染上了些許笑意,宛若春水蕩漾,柔和的不像話。就連他的聲音都帶著春風(fēng)拂面的感覺:“冬王殿下,既然公主殿下都這般表態(tài)了,不如此事就此作罷?”他微微頓了頓,抬手捻了捻自己耳垂吊著的流蘇:“正如陛下所說,雙方的確都是很好的人,但不一定適合。”冬王聽得他開口,忙垂首道:“是,國師說得對。”明辭熠:“……”他真的好想問問北原還缺不缺國師。鄞溫帝也很意外明辭熠一開口冬王就立馬作罷這事,他瞧了明辭熠一眼,就見明辭熠也是滿腦門的問號。他心下稍安,便道:“冬王可還有別的事?”冬王自然沒有別的事要說了,他便帶著嘉蘭娜一同離開了偏殿。為表示看重,鄞溫帝還特意讓付公公將兩人送到了宮門口。待得冬王和嘉蘭娜離去后,明辭熠終于敢打趣季長書了:“王爺,您說您是不是當(dāng)代眼神殺手?”他輕笑著晃了晃腦袋:“人家是一個眼神俘獲芳心,您是一個眼神勸退所有人。我可是眼睜睜的瞧著那嘉蘭娜公主對上您的眼睛后就果斷的拆了自家叔叔的臺。”聽見明辭熠這話,鄞溫帝也沒忍住悶笑了幾聲:“朕是想過小姑娘多多少少會有些怕長書,但又想著長書好歹是我朝王爺,我季家血脈長相就沒有一個是差的,卻不想長書這常年征戰(zhàn)沙場的血腥氣還是影響到了自己。”他頓了頓,瞧著明辭熠意味深長的說了句:“從小到大,朕倒只見過一個敢與長書走的如此近的人。”明辭熠覺著他神色不大對,但也說不上來哪里有問題,季長書就因鄞溫帝的話斜睨了他一眼。這一眼跟看嘉蘭娜的那一眼沒有什么太大的區(qū)別,事實(shí)上季長書的視線總是是冷淡而又死氣沉沉的,像是一片廖無人煙的荒漠,任誰也不愿意直視他的眼睛。即便是明辭熠對上,也總覺得自己會迷失在那一片荒原中。但明辭熠的確沒有那么怕。他眨了眨眼,不動聲色的移開了視線:“陛下,我覺著我們現(xiàn)在的重點(diǎn)不是這個問題。”鄞溫帝示意他繼續(xù),明辭熠便道:“此次北原要一同參加秋獵,太后和北原……”說到這,明辭熠才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沒告訴鄞溫帝姜太后會和北原勾結(jié)的事情。不過……季長書應(yīng)該是說了的。這事季長書的確和鄞溫帝說了,因為鄞溫帝道:“國師無需憂心。”他看向季長書:“有長書在。”這話明辭熠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聽見了,自打季長書回京之后,鄞溫帝對季長書依賴的完全不像是一個哥哥對弟弟,倒像是季長書才是鄞溫帝的兄長。不過季長書也并不在意,只不咸不淡的應(yīng)了一聲。行吧。明辭熠也無所謂。反正是他們兄弟倆的事。.鄞朝在進(jìn)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