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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話他的結局是什么?沒有的話……沒有的話就完了??!明辭熠淚目。難怪季長書會那樣懷疑他、多次試探他!他現在跪下求季長書季爸爸繞過他,表一下忠心還有沒有用?!早知道他昨晚就不去逗他了啊!明辭熠在心里扇了自己這張賤嘴一巴掌。他為自己當初的不成熟流下了眼淚。不過要明辭熠說句心里話,他還是很高興的。李副將不是什么壞的,反而是個大好人,他能躲過這一劫,明辭熠也松了口氣。鄞溫帝和姜太后的這場爭斗中,犧牲了太多的人,明辭熠雖不敢放大話說自己一定會救下所有人,但他還是想能救一個是一個。畢竟他們未來都會是國家棟梁。.三月中旬,宮里的桃花開得甚好,明辭熠路過御花園時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而這個時候,姜貴妃也擺了桃花宴請各位大臣的千金入宮。就連靜姝郡主都到場了。這桃花宴看似是姜貴妃擺的,其實不然。明辭熠就很清楚這是姜太后的意思,她想挑幾個自己這邊的人塞到鄞溫帝身邊。明辭熠恰巧在這一天被鄞溫帝召進宮里,鄞溫帝踏入書房,就見季長書坐在鄞溫帝對面。他是軍人,坐炕上對他來說有些燥熱了,但明辭熠不一樣。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國師,在北方的三月天,還是有點承受不住冷意的。所以明辭熠毫無負擔的坐在了鄞溫帝的旁側:“姜貴妃開的桃花宴好熱鬧?!?/br>他要來御書房就要路過御花園,便是聽到了里頭傳出來的嬌笑聲。鄞溫帝微微頷首,玩笑了一句:“說起來國師也有十八,該成家了。”明辭熠頭疼,他道:“可別。”他抬手捻了捻自己耳邊的流蘇:“我不會娶妻的?!?/br>就算真的娶,也是娶夫。明辭熠小聲bb。季長書抬眸瞧了明辭熠一眼:“他不是仙人嗎?仙人還需成婚?”明辭熠:“?”咋地,仙人就沒有戀愛的權利了?鄞溫帝看了他倆一眼,輕笑著道:“倒是朕忘了,長書你與國師……”明辭熠本想張口懟季長書,又聽鄞溫帝這話,頓時頭禿:“陛下,他還沒跟你說他是為了脫身才把火點到我身上的啊?”鄞溫帝揚眉:“國師你倒是真的了解長書。”他頓了頓,狀似不經意的一提:“先前你便篤定了長書會在今年班師回朝,朕起初還不信,沒成想長書竟真的啟程了。”明辭熠默然。他其實知道鄞溫帝刻意說這話是什么意思。鄞溫帝太清楚季長書的性格了,季長書陰郁不好接近,連個交心的好友都沒有。這擱現代就是標準的抑郁自閉癥的表現,作為兄長,鄞溫帝自然是希望季長書能有個朋友。他想讓明辭熠與季長書稱兄道弟。但這比鄞溫帝想象的難。因為季長書聽到這話后并沒有正常人該有的反應,反而是沉沉的看了明辭熠一眼,就好像自己被冒犯到了一樣。明辭熠頭疼,這人根本就不能用常理來推斷。明辭熠只能道:“陛下,我會算,自然是清楚的?!?/br>他頓了頓,又說:“我與元王殿下不過只見過寥寥數面,元王殿下天人之姿,怎可能對我一見鐘情?”不能親近的,就早點保持好距離。這一貫是明辭熠的準則,他這要是敢順著桿子往上爬,只怕季長書會把他的桿子都砍斷塞進他的嘴里。這人手腕有多狠,明辭熠是在書里見過的。畢竟為了襯托姜太后的厲害,書中多次描寫了季長書的手段。能將這樣的人扼殺,姜太后的本事的確高。見明辭熠這么說,鄞溫帝不由得有些失望,但他卻也沒再繼續,只道:“朕此次讓愛卿前來,是想與愛卿商討端午之事?!?/br>端午要在京中運河里賽龍舟,這是歷年來的習俗。而往年姜太后還是收斂了幾分,沒搶鄞溫帝的第一,但在書中寫到因今年季長書的倒臺,姜太后是十分大膽的超過了帝王龍舟奪得第一。偏生鄞溫帝還說不了什么。明辭熠略作思忖:“陛下,今年龍舟賽莫要太在意輸贏,允許各家出戰,分為幾場?!?/br>他頓了頓,看向季長書:“元王殿下獨立出去,謹防太后,若是太后敢超,只管越過她便是。不知陛下以為如何?”明辭熠做事只講究一個穩妥,既然書中說了姜太后會超,那他就要做好會超的準備。即便季長書不知因何原因活了下來,該注意的還是要注意。鄞溫帝默然一瞬:“莫不是此次龍舟賽太后她還敢打破以往的規矩?”明辭熠捻著自己左耳垂下的深藍色流蘇嘆了口氣:“那畢竟不是白紙黑字的規矩,陛下還是謹防為妙?!?/br>鄞溫帝沒做決定,只看向季長書:“長書以為如何?”季長書淡淡道:“可?!?/br>說完這個字,季長書還抬眸瞧了明辭熠一眼。明辭熠總覺得他的視線帶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他就仿佛像是被什么陰詭的東西盯上了一般。明辭熠簡直頭皮發麻。他寧愿和姜太后過招也不要和這樣的人坐在一起。他都不知道他說錯了什么!季長書為什么要這樣看他啊!明辭熠暴風哭泣。季長書都點頭了,鄞溫帝便也沒有別的異議,他又道:“今日處理政務實在是有些累了?!?/br>明辭熠一聽他這開場白就暗叫不好,隨后就聽鄞溫帝笑著道:“國師可否再與朕說說你那仙境的事?”明辭熠默默的看了面無表情的季長書一眼。這要鄞溫帝不是皇帝,他真的好想說句“不太可”。可他說不了。一邊,是豺狼虎豹。一邊,是九五至尊。他做錯了什么他要經歷這樣的冰火兩重天!?明辭熠是真的不敢在季長書面前多說。他怕自己說的越多錯的越多。他不想被這惡鬼盯上。可提出這個要求的又是鄞溫帝,他能怎么辦?他只能在心里流著淚說:“當然可以?!?/br>明辭熠想了一下:“之前給陛下講的只怕陛下早已倒背如流,不如我今天講個新鮮的?”他頓了頓,緩緩道:“鄞朝雖盛行男風,但若想明媒正娶,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但我們那可以?!泵鬓o熠笑了笑,語氣里帶著懷念和感慨:“雖然也不是我們國家可以,但至少在別的國家可以被接受。”鄞溫帝聽得他此話,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