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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道:“算計?我這是在幫你。”“我他媽像個傻逼一樣站在臺上,你說是在幫我?!”簡之還從沒見過一向優(yōu)雅的安英曜爆粗口的樣子,頓時覺得有些好笑。和氣得跳腳的安英曜不同,簡之一臉平靜地說道:“安英曜,如果我不這樣做,你會死得更慘。”安英曜喘著粗氣,不爽地皺眉問:“你什么意思?”“你難道沒發(fā)現(xiàn)我全程都沒有針對你,還把你塑造成了一個苦情人?”簡之道,“你稍微動下腦子就知道,我這是為了你好。”安英曜氣笑了:“你當我傻?你這么做無非是想給自己留余地,你真的以為你‘點到為止’,我就會放過你?你死定了簡之,連帶梵天,我要讓你們在這個國家找不到容身之所!”“安英曜,你清醒一點。”簡之覺得好笑,“我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螞蟻那樣容易,我為什么要點到為止給你留一口氣?還不是看你可憐。你還是乖乖滾回皇宮,不要來摻和選舉的事,政治不只有你會玩,我要是跟你較真,可以陪你玩到你自閉。”“你哪來的底氣敢這么跟我說話?!”安英曜說不過簡之,氣得動起手來。他揪住簡之的領(lǐng)口,另一手舉在半空,眼看著就要扇到簡之臉上。簡之下意識地閉上了雙眼,然而就在這時,工作間的大門猛地被人踹開,預(yù)料中的疼痛沒有出現(xiàn),簡之睜開眼,發(fā)現(xiàn)安英曜已經(jīng)摔到了不遠處的椅子邊。“別動我老婆。”梵天收回腿,把簡之攬進懷里,“老婆你沒事吧?”簡之松了口氣:“沒事。”梵天牽著簡之頭也不回地離開工作間,留下安英曜一個人在房間里咆哮。簡之走得遠了,都還能聽見安英曜在給小歐打電話,發(fā)狂地質(zhì)問她為什么懷孕的事不告訴自己。媒體的報道很快跟上,皇室的做法引起了民眾的巨大不滿,當天下午保守黨的支持率就掉了下來,被自由黨反超。然而就在林欣莉等自由黨人士都放松下來,開始準備享受勝利的果實時,皇室那邊卻毫無預(yù)兆地發(fā)布了一則消息——大皇子安英曜征得家族成員同意,將于下周末迎娶懷有身孕的歐小姐。下周末就是大選出結(jié)果的日子,看樣子安英曜還想再最后搏一把。消息一出,保守黨的支持率立馬回升,幾乎反超自由黨,兩者形成了平分秋色的局面。梵天皺眉看著電視里的新聞,表情復(fù)雜地說道:“沒想到他對自己竟然這么狠。”簡之面無表情地冷哼了一聲:“給臉不要臉的東西,不能再對他客氣了。”-※※※※※※※※※※※※※※※※※※※※這本來是兩章的內(nèi)容,但是我估計斷在中間會被打爆狗頭,就合二為一了_(:з」∠)_其實我是沒有存稿的,前一天碼好第二天的放存稿箱,這一章碼完后我看了下評論,發(fā)現(xiàn)有人猜測安皇說的是“點到即止”,還說安英曜不會“適可而止”,我都震驚了,這也能猜到?讀者真的太厲害了,我?guī)缀跛星楣?jié)都被你們猜完了(大半夜感嘆一下第49章我是梵天一周的時間用來準備皇室婚禮并不充分,但盡管如此,安英曜仍然急著迎娶小歐,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是為了在大選前挽回皇室形象。閑情雅致的茶室內(nèi),新鮮煮沸的開水頂開茶壺蓋,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就像此時此刻簡之的內(nèi)心,有個小錘子在他心里打鼓,搞得他緊張又忐忑。安皇細細品過幽香的茶水,慢悠悠地放下小口茶杯,問道:“這是誰的意思?”簡之知道安皇這是在問昨天的演講是誰的決定。雖然最后保住了安英曜,但卻把屎盆子扣到了皇室頭上,對皇室來說同樣不怎么友好。簡之吸了一口氣,正準備開口時,身旁的梵天率先說道:“是我。”說完,他又看著簡之道:“是我讓我老婆這么做的。”安皇點了點頭,接著突然淡淡地笑了笑:“小天,你不了解英曜,怕是想不出這種計劃吧?”安皇曖昧不明的態(tài)度讓簡之摸不著頭腦。今天一大早安皇就派人來接他們兩人去喝茶,簡之估摸著安皇會因演講的事說教兩人一番,但現(xiàn)在看來又不像是這種氛圍。“是我想的。”簡之用手按住梵天的手背,對安皇道,“只有我和安英曜、小歐接觸最多,這件事只能是由我來主導(dǎo)。”簡之話音剛落,梵天就反握住他的手,對安皇道:“他確實有參與,但那也是依照我的意思,不管他有什么想法,都是我來做最終決定。”“你們就別爭了。”安皇微微嘆了口氣,眼神柔和地看著梵天,“跟你爸一模一樣,什么事都自己扛。”簡之順著安皇的視線看向梵天,他能感覺到梵天跟他一樣緊張,畢竟這是七年來梵天第一次和安皇面對面,結(jié)果卻不得不處于對立的立場,想想也知道梵天此時心情有多復(fù)雜。想到這兒,簡之索性對安皇直接挑明:“我已經(jīng)保住了安英曜,皇室那邊……不在我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我知道。”安皇語氣平和地說道,“我也沒有要求你這樣做。”簡之可算松了口氣,看樣子安皇今天并不是來找他的麻煩。“不過,”安皇話鋒一轉(zhuǎn),“你比我想象中更有想法,還以為你會采取溫和的方式來解決這件事,沒想到你竟然直接把槍口對準了皇室。”簡之頓時有些尷尬,梵天握緊他的手,對安皇道:“他是我老婆,自然站在我這邊,有什么你沖我來。”“你這臭小子,是我太慣著你了?敢這么跟我說話。”安皇挑了挑眉,故意做出生氣的樣子。這還是簡之第一次見到安皇的臉上有生動的表情。之前安皇總是一副不關(guān)心、不在意的態(tài)度,除了偶爾提到梵雨時表露出的悲傷之外,還從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有其他情緒。梵天不自在地看向別處,嘟囔道:“反正不許你欺負我老婆。”安皇無奈地搖了搖頭:“我怎么會欺負他?他還懷著小雨的孫子。”這下簡之更尷尬了,安皇呼了口氣,收起玩笑的表情,對梵天道:“你還真應(yīng)該感謝簡之,要是沒有他,無論自由黨做多少活動,都無法影響到皇室。”“我和我老婆本來就是命中注定天生一對,我們在一起,安英曜算個什么……嘶——”簡之揪住小狼狗的耳朵,一邊對安皇露出微笑,一邊咬牙切齒地小聲對梵天道:“給老子閉嘴。”安皇哈哈大笑起來,笑夠了才對簡之道:“也就你管得住他,這臭小子小時候就脾氣大,誰的話都聽不進去。”“是嗎。”簡之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