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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魂不守舍?”簡之皺了皺眉,下意識地反駁,“我只是在思考問題。”“那您說說,在思考什么?”小歐打趣地說道。簡之沒勁地靠倒在椅背上,問:“你養(yǎng)過狗嗎?”小歐點了下頭:“小時候養(yǎng)過,怎么了?”簡之一聽,立馬來了精神,他坐直身子,問道:“狗狗要是突然不理你了,那該怎么辦?”“這……”小歐思索了一番,“是哪種不理?沒精打采那種不理?”簡之不方便說得太詳細,含糊地回道:“差不多吧。”小歐將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一臉嚴(yán)肅地說道:“簡教授,你肯定沒有盡好飼主的責(zé)任。”簡之頓時后背一緊,心虛道:“我怎么了?”“你有好好遛狗嗎?你平時帶他出去玩了嗎?你是不是每天都把它關(guān)在家里?”小歐一下來了三連問。簡之眼神閃躲地說道:“他不是可以隨便帶出去溜那種……”“既然選擇養(yǎng)狗,那就一定要花時間陪它。”小歐皺眉道,“只在你想要陪伴的時候,讓狗狗陪你,而狗狗需要陪伴的時候,你卻不管它,這是自私的表現(xiàn)。”簡之干巴巴地應(yīng)道:“哦……”雖然梵天生氣并不是因為他不陪他玩,但湊巧的是小歐誤打誤撞地說到了點子上——他不肯帶梵天出門,這才是這件事的導(dǎo)火索。或許他潛意識里確實對梵天存在偏見,覺得紋身的人都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所以才在日常對話中表現(xiàn)出了對梵天的“嫌棄”。這些生活中的細節(jié)日積月累,最后遇上導(dǎo)火索爆發(fā),所以說梵天并不是突然生氣,而是他一直以來都沒有顧及到梵天的感受,還偏頗地認為梵天的朋友也不是什么好人。真難。簡教授心想。看來得找個時間帶梵天出去約會才行。……不對不對,什么約會,那是遛狗。“對了簡教授,”小歐突然話鋒一轉(zhuǎn),“這個月大皇子的生日宴你會去吧?”“嗯?”簡之慢悠悠地收回思緒,“他什么時候生日?”小歐露出復(fù)雜的神色:“你不記得大皇子的生日?”他當(dāng)然不記得,安英曜都還沒繼承皇位,他為什么要去記安英曜的生日?要是安英曜已經(jīng)繼位,那他不想記都難,畢竟每一任安皇在位時,他的生日都會成為法定節(jié)假日。“最近事情太多,忙昏了頭。”簡之隨口說道。“哎。”小歐無奈地搖了搖頭,似乎對簡之的敷衍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我就是想問問,需不需要我?guī)湍闾暨x禮物?”簡之心說他還不一定去參加生日宴呢,沒必要提前準(zhǔn)備禮物。不過話到嘴邊,見小歐那自告奮勇的模樣,他又有些說不出口。不管參不參加,安英曜送了他那么多玫瑰、巧克力之類的東西,也是時候回禮一下了。“那行,就麻煩你了。”簡之道。小歐離開之后,辦公室又恢復(fù)了冷清,不過這次簡之沒有再唉聲嘆氣,而是打開網(wǎng)購網(wǎng)站,開始挑選生日禮物。安英曜的生日他并不關(guān)心,他只是想到了和安英曜同年同月生的另一個人。沒錯,他家那只狗子。雖然他不知道梵天的生日具體是幾號,但肯定是這個月沒錯。那么問題來了,他應(yīng)該送什么好?自從參加工作以后,簡之就幾乎沒有送過別人生日禮物,即便要送,他的第一反應(yīng)也是送書。但如果給梵天送書,又顯得太過普通,一點也不能體現(xiàn)他家狗子的特殊性。而且要是梵天知道他經(jīng)常隨手送人書,說不定還要跟他鬧別扭。簡之刷了半天購物網(wǎng)站,始終拿不定主意,他干脆打開搜索引擎,在檢索欄里輸入了“二十五歲的Alpha喜歡什么”,結(jié)果彈出來的盡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又把這行字刪掉,重新輸入了一行字:男朋友生日送什么禮物好?這下總算彈出來不少具有參考性的建議。簡之挑選好禮物,下好單,等下班之后,他又去附近的蛋糕店買了個小蛋糕。生日禮物要過陣子才到,今天只能先用蛋糕將就一下。然而當(dāng)簡之提著蛋糕回家,想給梵天賠不是時,那只害他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Alpha并不在家里。他慌慌張張地跑去臥室看了下衣柜,見梵天的東西都還在,便又放下心來。不過在客廳里干坐了十分鐘后,簡大教授不高興了。這狗東西怎么回事,不回家吃飯都不告訴他一下的嘛?他給梵天撥了個電話過去,結(jié)果沒有人接,不過五分鐘后,梵天給他發(fā)了條消息過來。[梵天:有事,晚上不回家]很好,這下簡教授更不高興了。他又給梵天打了個電話過去,這次梵天的手機應(yīng)是還沒離手,很快便接了起來。“你什么意思?離家出走?”電話一通,簡之便兇巴巴地問道。“不是啊,我真有事。”梵天道。電話那頭人聲嘈雜,梵天的聲音有些聽不太清。不過沒一會兒那些嘈雜的背景音全都消失不見,看樣子梵天應(yīng)是去了一個安靜的地方跟他通電話。“你有事不能提前告訴我?你明明就是還在和我生氣!”簡之道。“是我生氣還是你生氣?”梵天問。“我也生氣!”簡之又氣又委屈,“你知不知道我琢磨了一天怎么哄你?你一句不回家就完了,我買的蛋糕給誰吃?”電話那頭沉默了一陣,接著突然傳來了一聲輕笑。“你笑個屁!”簡之氣鼓鼓地說道,“沒見過你這么小心眼的Alpha,我昨天還等你到半夜,你也不知道滾回床上來!”“老婆,我真的有事。”梵天好笑地說道,“手里資金出了點問題,現(xiàn)在忙得焦頭爛額。”簡之抿了抿嘴唇,沒有吭聲,不過梵天這么一解釋,他心里的火氣倒是滅了一大半。“忘了提前告訴你,抱歉。”梵天道。“哦。”簡之扭扭捏捏地說道,“那個,我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你也不要生氣了。”梵天直笑,好半晌后才說道:“我老婆這么可愛,我為什么要生氣?”簡之臉一紅,惡狠狠地吼道:“滾蛋!”簡之說著就要掛電話,不過電話那頭的梵天還在說話,他又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老婆你是不是藏了我的牙刷?”梵天問。“怎么會,我哪有,你不要血口噴人。”簡之否認三連。“是嘛。”梵天頓了頓,“沒事,我用了你的。”“什么???”簡之震驚地問道,“你怎么可以這么不講衛(wèi)生?你不知道打開鏡面吊柜看一看嗎?你的牙刷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