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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直身子,三下五除二把手上的石膏給卸掉了。簡之目瞪口呆地看著被梵天扔到地上的白色物體,只見一層薄薄的石膏里面,全他媽是泡沫。這?這狗東西???※※※※※※※※※※※※※※※※※※※※明天停更一天存稿,后天三更車車奉上(?????)小劇透:簡教授發(fā)Q并非平白無故,小天天實則自由黨背后推手第21章簡教授的拙劣表演(一更)算起來,梵天的右手打上石膏正好是一周之前。簡之平時白天上班,不知道梵天什么時候去更換了石膏,但他有充分的理由懷疑,這狗東西說不定從一開始就是假裝骨折。被鋼管砸了腦袋,只是破了個小口,這么硬朗的身板哪是說骨折就骨折?而且左手的例子就是個前車之鑒,為了在他家里作威作福,竟然裝作連飯也不會吃。他鞠躬盡瘁地伺候了梵大爺一個星期,如果不是他此刻發(fā)情,他懷疑這狗東西還要繼續(xù)裝下去。簡之一時氣急攻心,一堆臟話憋在嘴邊爭先恐后地想要出來,然而結(jié)果是他剛罵了句“狗B”,嘴唇就被梵天的吻給堵住。客廳里交織著濃郁的芝麻香和迷迭香香氣,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里在做烤排骨。“你……松開老子……”簡之的四肢不停撲騰,但發(fā)情期的他本就渾身無力,Alpha的信息素還迷得他暈頭轉(zhuǎn)向。“我怎么松?”梵天雙手撐在簡之兩側(cè),回頭看了看身后,“你兩條腿把我夾這么緊。”“那不是我的腿。”簡之固執(zhí)地否定道,“你快把那腿掰開。”梵天輕笑了一聲,空出一只手往下,在那光潔的大腿上摸了一把。“不是你的那我就隨便摸了。”梵天勾著嘴角優(yōu)哉游哉地逗簡之道。“你……你敢……”簡之死死瞪著梵天,想拿出一家之主的氣勢來,然而殊不知他現(xiàn)在這副兇巴巴的樣子,只會讓梵天更想狠狠欺負(fù)他。“我說老師,”梵天游刃有余地看著簡之,“你什么時候能誠實一點?”“我怎么不誠實?”簡之咬牙堅持道。他心想這次他一定一定要把持住,和這只大狗斗爭到底,不然以后他的地位只會越來越低。“要想就直說,很難嗎?”梵天仍是一副穩(wěn)如泰山的模樣,讓簡之看了就來氣。“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梵天笑了笑,低頭看向自己的腹部。簡之順著梵天的視線看去,只見自己的左手不知何時把梵天的衣擺掀到了起來,右手正恬不知恥地貼在那片巧克力腹肌上。簡之:“……這不是我的手。”梵天沒有戳穿,而是拿起簡之的雙手搭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把渾身無力的簡之抱了起來。“我今天堅決不做,”簡之渾身無力地掛在梵天身上,拼死抵抗道,“你要是敢上我的床我就把你大卸八塊。”“好,不做。”梵天吻了下簡之的眼角,邁步朝陽臺走去。“……?”簡之的頭頂冒出一個問號,“你這是干嘛?”預(yù)想中的劇本應(yīng)該是梵天把他狠狠扔到床上,他最后抵抗不過,才被迫就范。不對不對,什么就范,他就沒想過就范。總之預(yù)想中的劇本應(yīng)該是梵天抱著他往臥室走去,現(xiàn)在來陽臺是做什么?梵天抱好身上的樹袋熊,彎腰撿起地上的抑制劑,頗為真誠地眨了眨眼道:“抱歉老師,我以后再也不隨便扔你的抑制劑了。”簡之:“……”梵天歪著腦袋,好心地問道:“我現(xiàn)在給你注射?”簡之抿了抿嘴唇,干巴巴地應(yīng)道:“哦。”梵天用牙齒撕掉包裝,針頭對準(zhǔn)簡之光溜溜的大腿,最后又確認(rèn)了一遍:“我注射了?”簡之跟啞巴似的沒有接話。“老師?”梵天又叫了一聲。簡之總算結(jié)束沉默,說道:“我自己來。”他伸手從梵天手中拿過抑制劑,然后不知怎么一個“不小心”,下一秒,細(xì)細(xì)的針管掉落在瓷磚上,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針頭臟了。”簡之的臉上本就帶著潮紅,現(xiàn)在這片潮紅變得更加不自然,“這抑制劑不能用了。”梵天被簡之拙劣的表演逗得直笑,邊笑邊道:“老師,你太可愛了。”“給我閉嘴!”簡之狠狠瞪著梵天道,“做就做,哪兒那么多廢話!”“好。”梵天收起不正經(jīng)的笑容,咬住了簡之的嘴唇。簡之的身上只圍了一條浴巾,現(xiàn)在這浴巾早已變得松垮垮的,稍不注意就會掉下來。梵天把簡之抱到臥室之后,一把扯掉那塊“遮羞布”,接著把香噴噴的簡之扔到了床上。簡之突然想到什么,皺眉說道:“你別又沒忍住,我不想再去清理好半天。”“放心。”梵天脫掉身上的短袖,露出健碩的上半身,接著在俯下身的同時從床頭柜里拿出了一大堆東西,“我早準(zhǔn)備好了。”簡之目瞪口呆地看著身旁各式各樣的套子,問:“你是不是每天就盼著我發(fā)情?”梵天勾了勾嘴角:“這都被你發(fā)現(xiàn)了。”兩人對交換口水一事早已駕輕就熟,按照之前的慣例,梵天等自己硬得差不多后,就會急不可耐地進(jìn)入簡之,絲毫不顧簡之有沒有準(zhǔn)備好。簡之偶爾聽八卦的老師講某某老公很會做前戲,他也只能想象一下理想的前戲是什么樣,因為梵天從來都只顧自己舒服,對前戲這種事沒有任何耐心。要說舒服吧,也舒服。梵天很持久,總能把他插到高潮,但每次剛插進(jìn)去時都疼得要命,后面沒體力了還要繼續(xù)挨插,所以總體來說,高潮只不過是整場運動當(dāng)中的一個小片段,其他時候還是折磨居多。簡之已經(jīng)做好了屁股受疼的心理準(zhǔn)備,不過今天的梵天似乎有點不一樣。“你……你老舔我那兒做什么……”簡之胸前的櫻桃被梵天含在嘴里反復(fù)舔吮,他舒服得蜷起了腳尖,情不自禁地按住了梵天的腦袋。“你總是這樣。”梵天抬起腦袋,用手繼續(xù)揉搓被他舔得腫脹的櫻桃,“嘴上說著不要,手卻不讓我走。”“我才沒有。”簡之的視線不自然地別向一側(cè),“你愛舔不舔,我又沒有求你。”“是,是我自己愛舔。”梵天說著腦袋不斷向下親吻,當(dāng)他來到簡之的雙腿之間時,簡之慌亂地抓住他的肩膀問:“你、你這又是做什么?”梵天沒有接話,而是含住了簡之小巧的性器。簡之腦子里的神經(jīng)瞬間繃緊,接著一齊涌向下半身那快樂的源泉。他一會兒抓緊床單,一會兒按住梵天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