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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啊……”簡之繼續道:“我是大學教授,不是個隨便的人,你那些小混混的常用把戲少拿出來丟人?!?/br>梵天:“……”※※※※※※※※※※※※※※※※※※※※梵天:追老婆好難第8章你當我是擺設?簡之把外賣垃圾提到樓下扔進垃圾桶里,等他再回到公寓時,某只厚臉皮的Alpha不僅霸占了他整個沙發,還霸占了他的遙控器,正看無腦綜藝節目看得津津有味。簡之火大地奪走遙控器,關掉電視,目光不善地瞪著梵天問:“飯也吃了,到底什么時候走?”“嗯——”梵天慢吞吞地抹了一把脖子,“我兩天沒洗澡了,讓我……”“你還想在我這兒洗澡?”簡之心想剛才扔垃圾的時候就該把這只Alpha一起給扔出去,“我數三下,趕緊給我滾!”簡之說完之后就開始數數:“一!”然而還沒等他數到二,梵天就替他數道:“三?!?/br>簡之閉上雙眼深吸了一口氣,他怕再不緩一緩,待會兒被梵天氣到怒火攻心,說不定會兩眼一黑暈過去。“你這是打算賴在我家不走了?”簡之面無表情地問。“我沒地方去啊。”梵天可憐巴巴地說道,他伸出手抓住簡之的小指,討好地晃了晃,“老師……”簡之毫不留情地抽回手,冷冰冰地問:“所以你這是要我養你?”梵天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點頭道:“那也不錯。”“你臉皮能不能再厚點?”簡之頭痛地問,他已經被磨得沒有力氣生氣了。如果梵天本身就臉皮厚,那他心里還好受點,偏偏梵天以前是那么有涵養的一個人,怎么七年不見變成了這副模樣?“老師,你以前不是這樣的?!辫筇觳淦饋?,盤腿坐在沙發上,沒精打采地耷拉著腦袋,“你以前對我一點也不抗拒,為什么現在這么冷血?”簡之的眼角抽搐了一下,一字一句地強調道:“不準給我提以前的事?!?/br>“好,我不提。”梵天抬起腦袋,像只大狗一樣眼巴巴地望著簡之,“我只待到周末,你就收留我這兩天好不好?”簡之的腦袋命令他說不好,但他看著梵天的眼睛,不知怎么就說了句“好”。于是等他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么時,他簡直想掐死自己。梵天去了衛生間洗澡,小巧精致的公寓里飄蕩著他興致高昂的哼曲兒聲。簡之一臉生無可戀地坐在書桌前,看著論文題目發呆。早知道就不該為了省錢去找炮友。找炮友也就算了,他怎么就被迷迭香味信息素給蠱惑了呢?蠱惑了也就算了,他怎么就是忍不住去在意這臭小子?不知過了多久,四周的迷迭香氣息忽地變濃,讓簡之從發呆中回過神來。梵天從他肩后伸了個腦袋過來,看著他的電腦屏幕,慢悠悠地念道:“論皇室擁有信徒管理權的正當性?”簡之啪地合上筆記本電腦,身旁的梵天直起身子,輕笑了一聲,問:“新論文?”“關你什么事?!焙喼讱獠蛔愕卣f道。這篇所謂的新論文只有一個標題,連框架都沒有,更別說身為作者的他壓根不認為這是一個正確的題目。“看來你還是沒變?!辫筇煲馕恫幻鞯厝酉乱痪湓?,離開了簡之的身后。書桌的位置位于臺階之上,椅子背后就是簡之平日里睡覺的大床。他就著轉椅轉過身去,剛想問梵天是什么意思,就見梵天渾身上下只裹了一條浴巾,正大喇喇地坐在他的床邊,雙手撐在身后。簡之的額頭瞬間冒起青筋:“把衣服給我穿上!”梵天滿不在乎地聳了聳肩:“扔洗衣機洗了?!?/br>簡之倏地蹭起身來到衣柜前,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往梵天頭上扔:“自己找能穿的!”梵天隨手拿起一件短袖在身上比劃了一下,撇了撇嘴道:“你看我能穿得上嗎?”簡之停下翻找衣服的動作,回頭看向梵天。梵天的身材是標準的倒三角形,肩膀比簡之的肩膀寬了不少。平時他穿著衣服時還沒什么感覺,現在他裸著上身,懶洋洋地坐在床邊,簡之第一次,他發誓是第一次,竟然覺得……梵天的花臂有些性感。空氣里的芝麻香味忽然開始不自然地變濃,梵天直勾勾地看著簡之,意味深長地勾起了嘴角。簡之趕緊轉過頭,一頭栽進衣柜里,找出一件寬松的睡袍扔到梵天頭上,沒好氣地說道:“給我穿上?!?/br>“好?!辫筇鞗]有磨蹭,直接扯掉了身上松垮垮的浴巾,簡之趕緊別開視線,心想這死Alpha在別人家里怎么這么隨便?簡之的睡袍對梵天來說還是有些小,半個小臂都露在外面,衣擺也只到大腿中部。不過好歹不再是衣不蔽體的狀態。簡之松了口氣,精疲力盡地坐回書桌椅上,問道:“你剛才說我沒變是什么意思?”梵天揚了揚下巴,示意簡之的電腦道:“你寫的論文?!?/br>簡之的論文主題是論證皇室擁有信徒管理權的正當性,這個題目展開了說,等于是說皇室處死梵雨是非常正確的決定。簡之立馬明白了梵天的意思,原來梵天以為他還是忠實的皇室信徒。他垂下眼眸,也不知道該從哪里說起,總之先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br>梵天笑了笑道:“我什么也沒說。”這是兩人的話題第一次涉及到當年的那次事件,簡之忍不住問道:“你現在還在疑惑嗎?”梵天問:“疑惑什么?”“信仰的正確性。”梵天搖了搖頭,淡然地說道:“早就不疑惑了?!?/br>簡之張了張嘴,也不知該不該繼續問下去,梵天似是看出了他的猶豫,笑道:“老師,你不好奇我現在怎么想的嗎?”怎么不好奇?都快好奇死了。不過簡之并沒有表現出來,他深吸了一口氣,擺出學者的態度,問道:“你現在應該不怎么待見信仰皇室的人吧?”梵天低下頭笑了一聲,接著一臉好笑地看向簡之道:“老師,我在你眼里就這么簡單的嗎?!?/br>簡之有些不解,默默地等待梵天的下文。“信仰的正確性難道不是相對的嗎?”梵天道,“無論別人信仰什么,只需要去尊重,不應該去判斷?!?/br>簡之原本是一臉嚴肅的表情,然而當他聽到梵天的這句話時,他的表情瞬間松動開來。梵天還是他認識的那個梵天。雖然他的性子野了不少,跟以前判若兩人,但他的思想深度并沒有掉線,和他聊天仍舊可以像以前一樣產生思想上的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