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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翻了個身側(cè)躺,背心太大了,林趯這一翻身衣擺掀到了肚子上,寧非看著楞了楞,“怎么里面沒穿?”他倆這兩天冷戰(zhàn),林趯到家就裝模作樣拿出圖紙來看,一副請勿打擾的模樣。等寧非走了之后才四仰八叉往地上一倒,嘆氣的摸摸過來蹭他的拿鐵之后才起身去洗澡。最近天悶,洗過的內(nèi)衣褲晾在屋里總有些潮,穿在身上怪別扭的。林趯昨晚睡到半夜覺得熱,又悶又潮的,夢里就把內(nèi)褲給蹬掉了。寧非回了神,又扭頭仔細(xì)看看林趯,濕了頭發(fā),鼻尖鎖骨上都沁著汗,整個人看著水淋淋的,側(cè)著身,大袖口里什么都看的見,看著看著寧非就起了些心思。平常寧非早上回來,離林趯上班還有段時間,可寧非從來不敢踩著這個空子來沾便宜,怕林趯鬧覺。今天不同,寧非有一星期沒碰林趯了,林趯還對自己愛搭不理的,他實在有些迫不及待。寧非朝林趯的大腿伸了手,林趯又一個翻身背對了他,嚇的他秉著呼吸縮回了手,盯著林趯的后背有一會兒,確定他沒醒的意愿之后這才稍稍放下了心。寧非苦笑,“奇怪,我這怕什么呢?”一對十都沒嚇怕過的人,這會兒心臟砰砰直跳。不過也挺刺激,偷晴的刺激感慫恿著寧非躍躍欲試。于是又一次伸了手。偏巧,林趯壓在枕頭下的手機這時候響,嚇的寧非下了床趴在了地上。林趯被吵醒,起身垂頭,費了好一會兒的勁兒才讓自己睜開了眼,抹把臉上的汗從枕頭下拿出了手機。天氣本就悶熱讓他煩躁,好不容易有個休息日又被人吵醒。他最近被寧非寵的有些嬌氣,時常甩臉。可接起手機一看發(fā)現(xiàn)來電是鄞瑾,這又不是寧非,親疏有別,對外人還是得客氣。只有清清嗓子揉了揉臉,接起電話,“喂,鄞瑾。”趴在地上的寧非皺了眉,他心里有些不平,怎么林趯這兩天對自己口氣就有些兇巴巴的,接鄞瑾電話就聲音就那么輕巧呢,明明自己平常喊他起床他都要鬧一鬧脾氣。這會兒鄞瑾一個電話吵醒他,反倒聽著挺客氣的。自從被林趯發(fā)現(xiàn)之后,寧非沒再翻林趯手機了,就怕沒翻手機的這段時間里那個小子又纏著林趯了。寧非抬起頭去看床上背對著自己打電話的林趯,剛好聽到林趯和電話里說,“今天啊,我今天確實是休息。”又來約林趯!寧非鼻腔哼氣,伸手往林趯腰上擰了一把,林趯嚇的差點跳起,驚叫一聲,回頭看是寧非,礙于手機正在通話,他也沒數(shù)落寧非,只是捂住電話,“我待會兒和你說啊。”昨晚江澤給林趯打電話了,求他好好和寧非談一談,林趯自覺自己最近脾氣變的有些大,還不是寧非處處遷就導(dǎo)致的。林趯捏著電話正反省,電話那頭的江澤沒聽到聲還以為林趯不愿意和寧非和解呢,嚇的水鑫和江澤連連在電話那頭求他。林趯只有先答應(yīng)了,打算等寧非早上回來之后就和寧非好好談一談。結(jié)果鄞瑾的電話先來了,林趯只有先應(yīng)付電話里的這個。寧非不服氣林趯顧此失彼,為鄞瑾一個電話又冷落了自己,上了床,撩起了衣擺就往林趯衣服里鉆。“呀!”林趯大叫著往肚子上捂。“林趯,怎么了?”林趯臉紅的直搖頭,“沒事,沒事。”“那你今天有空嗎?我們當(dāng)面聊一聊?”林趯正在猶豫,寧非突然咬他一口,林趯立馬按住胸口,匆忙對電話里說,“我考慮一下,等會兒回你電話。”還等會兒再回電話?林趯壓住胸口,寧非沒法兒從領(lǐng)口里鉆出來,只有從衣服里退出來,一臉幽怨的看著林趯,“難怪不理我,原來是理別人去了。”說完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撲倒了林趯。林趯答應(yīng)了江澤不對寧非生氣了,更何況寧非剛剛又咬他,意圖再明顯不過,只扁著嘴小聲強調(diào),“胸口不行。我不喜歡被人碰胸口。”寧非明白,是從前被馮林欺負(fù)留下的陰影,平常林趯不愿意的地方寧非都會小心避開。寧非心里有氣,故意掐一下林趯的后腰,“那這里行不行?”林趯不吭聲,寧非得意了,抓住他錯處一般耀武揚威,“你里面怎么沒穿?是不是故意勾引我?”“才沒有!”林趯為自己辯解著,“穿在身上潮潮的,一流汗更不舒服了。”“那你一個人干了什么就流汗了?”“就......流汗了嘛。”“林趯。”寧非壓著他,摸一摸他的額頭,“天氣變熱了,這閣樓又悶的很,不如我們搬家吧。”這一星期林趯不理他,也是因為寧非時不時就提搬家這回事。“你看這兒連空調(diào)都沒有。夏天就來了,到時候怎么辦?”“我上班的地方有空調(diào)。水鑫酒吧也有空調(diào)的。”“那拿鐵怎么辦?我們都躲出去了,拿鐵自個兒呆這屋里受熱?”“這......”見林趯答不上來,寧非乘勝追擊,“那到時候更熱了,受苦的還不是你,我要是......”寧非故意擠著他,“你要是忍不住稍微大聲那么一點點,樓下喊擾民的大嬸更要上來砸門了。”“我......我忍的住。”“忍的住?”寧非挑著眉,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好,那我們先試試,看看你到底能不能忍住。”“等一下!”林趯大叫著。寧非以為林趯又不同意,“怎么了?”“你沒戴......戴......”林趯不好意思說的太直白,咬著唇小聲說,“保護措施還是要做好的。”寧非揶揄他,“怎么你怕懷孕啊?”話是這么說,可還是習(xí)慣了的伸手往枕頭底下胡亂摸了摸,“遭了,沒了,忘買了。”“那不......”“就今天這一次!”寧非上來親他的耳垂,“好嘛,林趯就這一次,咱們好久沒來了。”哪里好久,林趯忍不住嘀咕,明明也就這星期他沒理寧非而已。可寧非總在他下邊蹭,又對著他的耳垂又親又咬的,林趯實在拒絕不了,只有退步遷就,“那你記得輕一點兒,不然床又響了。”他們睡的這張床實在太老了,稍微有點動靜就咯吱咯吱響,林趯總擔(dān)心這床要散了。寧非著急自然滿口答應(yīng),可一上來的那股勁兒讓林趯差點沒招架住,弄的林趯直咬牙,“不是讓你輕一點嗎?”床又在吱呀響,寧非撐著床板拉著林趯勾上自己的脖子,“這床老了,我再輕它也還是會響。”“那你也還是輕點。”林趯晃這兩下,身上的大背心都被晃的堆在脖子上,淚和汗混著滴在背心上,顯得更加的無辜,“我疼。”“那你叫我兩聲哥哥,像小時候一樣喊我兩聲寧非哥哥。”“我不要。”林趯偏開頭,“怪難為情的。”“這有什么。”寧非又低頭下來咬他的耳朵,手背不停在他側(cè)腰上摩挲,弄的林趯神經(jīng)繃緊身體發(fā)抖,“好嘛,喊我一聲哥哥來聽。你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