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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大也輕易不敢發,兩腿緊閉著,寧非的手就在這時突然插進他并攏的雙腿。林趯耳邊響起寧非調戲的話,“你叫我一聲好哥哥啊,叫我一聲好哥哥我就幫你弄出來,讓你舒服。”林趯埋著臉不說話,耳朵漲紅,側頸上跳動的脈搏清晰可見,似乎挨近點都能聽見咚咚咚的聲響。沒有回答,寧非的手向上提了提,卡住了關口。林趯受驚一般肩膀聳動。僵持的局面突然有了寧非的妥協聲,他細言軟語的哄著埋頭不語的人,“就當你施舍?喊我一聲哥哥?”林趯聲如蚊吶,“寧……寧非哥哥。”寧非的嘴角掛上心滿意足,熱情的像是拿足了小費,把人伺候的服帖又小心。林趯的表情沒之前那樣緊繃了,臉上肌rou舒展開,只眉間時而蹙起,嘴里倒是情不自禁哈著氣。沒辦法,第一次實在是忍不住發出這種類似感慨又舒暢的聲音。寧非親在他額心,問他,“喜歡嗎?”問的模棱兩可,到底是喜歡他,還是喜歡他這雙手對自己做的事?腦子和眼睛一樣蒙著霧氣,卻突然在細節上鉆進牛角尖。半天沒聽到回答,寧非的眉頭一擰,“嗯?”手上突然加了力和速度,刮過每一寸焦渴繃起青筋的皮膚,深深到底,緊攥在手,“怎么不回答?”林趯的聲音染上哭腔,“我不知道你問哪一個?”寧非無奈搖頭把人攬緊貼在自己胸前,“我問每一個,只要是我,我給的,我要的,你都喜歡嗎?”林趯感覺自己的臉皮肯定脹的發紫了,其實不然,仍舊是翠紅,他有些氣惱的撅著嘴,因為寧非掐著他的命脈,這種情況下要自己回答,明明就是在威脅。他本可以發脾氣,只要他發了脾氣寧非是毫無辦法的,只有哄著順著要他滿意。可現在自己要怎么滿意?要寧非幫忙要自己舒服的話怎么好意思說出口?況且他愿意,愿意被寧非那樣對待,于是小聲告訴面前人,“嗯,我喜歡,喜歡你的每一個。”好的,壞的,你給的,你要的,只要是你,都喜歡。寧非欣喜萬分,也要林趯同自己一樣身心舒暢,終于給了他個干脆,在他手上如數交待。林趯紅著臉喘著氣,雙手攀住寧非的肩膀。一吻落在林趯的額心,是事后的安慰,安慰他激烈跳動的心。吻完,寧非翻身想下床,可林趯卻不松手,紅著臉貼緊他的胸口,語氣有些嬌怨,“你壞。”這得承認,是自己耍了壞心思。斜著嘴角又多在林趯額心親一口,“舒服嗎?”林趯鼓著腮,反復那一句,“你壞。”說完攀在寧非肩頭的手更緊了些,喃喃著,“不準你耍完壞就跑。”寧非無奈看看手上接住的這一灘黏糊玩意,“總得讓我去洗個手啊,不然抹你臉上了啊。”林趯聽到這威脅,干脆把臉完全埋進寧非的胸口,耍起了孩子氣,“我不管反正不許你走。”要說憑寧非的力氣完全可以掰開林趯的手,可林趯這么賴著自己讓他很是受用,一時有些不舍,隨手拉起帳子擦了擦手,擦完習慣一聞手,眉頭一皺低頭看著埋臉在自己胸前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林趯平時太嗜甜了,一股甜腥氣。攬住懷里人肩膀的手捏了捏手心包住的那一把骨頭,寧非的眉皺的更深了。林趯的身材有些不均衡,肚子還是像喝飽奶鼓起的寶寶肚,肩膀上卻沒什么rou。寧非又聞了聞另一只手的手心,嘴角一抽,心想以后可得控制他飲食,別老了得糖尿病,樓下專供老人的無糖豆漿還是得買給孩子喝了好補補蛋白質。林趯摟緊了寧非不撒手,埋臉在寧非胸口,半天活蹦亂跳的心才平靜下來,他頭一次用手,還是寧非的手,心理和生理從未體驗過的娛悅,從頭到尾心跳個不停。這會兒冷靜了,半天沒聽到寧非的聲音,從寧非胸口抬起臉,小心的去看他。寧非低頭看到林趯透粉的那張臉,帶水的那雙眼,很是能勾動人心,下意識的就要伸手點在林趯鼻尖,想要逗弄他。手剛伸出就想起自己沒洗手,只是胡亂擦了擦,收了手一低頭,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林趯的鼻尖,問他,“想什么呢?”“在想你。”“想我?”寧非一挑眉,似乎在問,都抱在一塊這么近了,為什么在想我?林趯眼神躲閃一下,抿著唇悄聲道,“看你不說話,我在想你在想什么?”寧非攬緊他的肩,“我還能干什么?想洗手可你摟著我不放,只能隨便擦了擦。”說到這里寧非笑的很是滿足,“林趯,剛剛開心嗎?”林趯咬著唇猶豫片刻還是老實回答,“嗯。”“那你也想讓我和你剛剛那樣一樣開心嗎?”“嗯。”林趯害羞一點頭,攀在寧非肩頭的手滑下伸進被子沿著寧非的腰線就要繼續往下,動作利落,口齒含糊,“可我不像你那樣會,你別嫌棄,這次換我來讓你開心。”寧非一把抓住他的手,帶著他的手重又攀上自己的肩,親在他的額頭,親完嘴唇貼著他的額頭說,“我不是要你這樣做。我是在給你演習,要你別害怕。別害怕三個月之后我們……”話太直白,連一向大膽的寧非都有些羞澀起來。沒辦法,說這話的時候腦海里難免會有畫面,有和林趯一起的畫面,這是寧非期待的,讓他心動不已的,帶著多年的悸動,自然而然會害羞。“會疼嗎?”問這話的林趯明顯是妥協的意思。寧非松口氣,還好林趯答應了,心上的悸動更盛,害羞也更盛。林趯沒看見寧非紅了的耳朵。“咳咳。”他假意咳嗽兩聲,然后認真且嚴肅的抱緊林趯說,“你放心,我會對你好,做好一切準備,不讓你疼。不過……”“不過?”林趯有些擔心的抬頭看他,睜圓的眼睛里滿是疑惑。寧非心虛沖他一笑,“不過第一次的話,一開始可能有那么一丟丟小疼。”寧非不想騙林趯,先給他打好預防針,省得到時候林趯疼的哭出來。在他印象里,林趯仍舊是小時候的愛哭鬼。“那一丟丟小疼到底是多疼?”未知的世界,林趯怎么都無法理解,“像被螞蟻叮一下嗎?”“嗯——”寧非歪著頭拖長了音,“大概比那個疼一點?”“那像老師彈過來的粉筆頭?”“嗯——”真是奇怪林趯哪來那么多的比喻,搞得寧非都拿不準,“老師彈過來的粉筆頭很疼嗎?”“哼。”林趯努著嘴躺在寧非的肘彎里,“老師彈過來的粉筆頭砸在額頭上可疼了。”寧非聽著,低頭看林趯不忿的樣子,想來以前上課走神不少,腦里漸漸有了他上課心不在焉的模樣,應該是政治課吧,寧非記得林趯之前發燒說胡話就把自己看成了政治老師。小的時候教他彈琴也是,彈著彈著就走神彈錯,寧非也打過他手心,可自己打歸自己打,一想到林趯被別人教訓,寧非心里既憤恨又不舍。言規正傳,眼下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