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5
著放風箏。風箏?寧非記起之前自己洗澡出來看見林趯坐在地上拿著元好的那只風箏發呆,他問林趯,“林趯,風箏你帶了嗎?我們來放風箏吧。”“那個風箏的骨架折斷了,放不起來了。我打算……”“那我買一個新的給你。”寧非說著就拉著林趯往湖邊小攤走,撐起的小攤上掛著各種小玩意供給來郊游的游客。春天是放風箏的季節,小攤上自然少不了風箏。寧非領著林趯來到小攤前,興致勃勃的問林趯,“你喜歡哪一個?”林趯看一眼興致很高的寧非,強打精神看了看攤上擺著的五顏六色的風箏,隨手指了一個說,“那就這個吧。”寧非擰著眉掐著下巴看著林趯選的那只風箏。林趯選了只粉紅色的沙燕,也不知道設計的人是不是嫌風箏不夠讓人眼花繚亂,還非得在沙燕的翅膀上畫滿了桃花。寧非看著就覺得這風箏有些太粉嫩了,要自己選就想選旁邊那只金色的老鷹。可這是林趯選的,寧非只有妥協的在心里想,行吧,粉色的也行,應春天的景兒,誰讓這風箏是林趯選的呢。“老板,給我這只風箏。”寧非干脆買下了風箏,付完了錢又拿著風箏在林趯眼前晃,“看,喜歡嗎?”林趯抬眼看著舉著風箏的寧非,不小的風箏擋在兩人之間,陽光傾灑下來,林趯只在風箏上看到寧非映在風箏上的剪影。他又抬頭看了看天,滿天都飛著風箏,在視線里漸漸變高變小。林趯伸手摁下了寧非不停在他眼前晃著的風箏,突然煞風景的說了一句,“元好哥哥的風箏好像從來沒飛起來過。”寧非臉上的笑僵住,垂了手低著頭看手里的沙燕風箏,想起了元好的那一只風箏,他記得是一個哆啦A夢的兒童風箏,“對不起。”林趯很是不解的看一眼寧非,“對不起什么?”寧非自責又無奈的笑一下,“對不起沒能幫元好實現他未盡的夢想。”這不是你的錯!原本林趯想這么說,可看著寧非無力的表情,林趯卻覺得自己的安慰顯得過于蒼白。他垂著頭看著寧非手里拿著的風箏,沉寂片刻之后伸手摸上那只風箏說,“走吧,我們放風箏去吧。”“好。”寧非輕輕答應著。天氣很好,時有微風,再加上腿長的寧非跑的很快,手一揚起便大聲的照會著林趯,“林趯,拉線!”林趯聽到連忙拽兩下手里的線,眼看著剛被放開的風箏在半空晃兩下,一副要落地的樣子。寧非急忙跑到林趯身后,胳膊從背后圍住他抓住線,拽兩下松開,在林趯耳邊說著,“放線。”林趯繞兩下線輪,放長了線,風箏剛好趁風往上飛了飛。風箏成功放飛,林趯和寧非都不約而同看著風箏笑了笑。只是林趯沒注意到,寧非從背后圍著他的兩只胳膊再沒收回,他只是全神貫注放著線,看著手里飛高的風箏,在視線里變小,漸漸的和周圍放著的其他風箏一樣高,被太陽照著,瞇眼不仔細瞧也分不出到底哪一只是他手里的線拽著的。“寧非?”“嗯?”寧非沒去看風箏只是低頭看著林趯的面帶微笑的側臉,沒收回的手敷衍的托著林趯手里的線輪,林趯放線的動作,偶爾會讓胳膊肘碰上自己。“唱歌讓你感到負擔了嗎?”林趯問他,“我,或者說元好哥哥讓你感到負擔了嗎?”寧非垂下了眼眸,隨即又抬頭看著天邊的風箏,回答他,“你沒有。”林趯看著風箏想,那就是元好哥哥有讓他感到負擔。突然起了疾風,天空里的風箏都不穩的晃著。寧非看了一手包住林趯放著線的手,“風來了,要拽緊。”說完另一手就要去拉線,可林趯的動作卻比他快,手掌整個包住了線,扭了一圈,狠狠拽斷。天空里的風箏,只有一只粉色沙燕被風帶遠了。“你瘋了!”寧非托住林趯因拽斷風箏線而血流不止的手,“這線有多利,你干嘛去拽斷它?!”“因為我不想看他被線拽住了。”“那就收線讓風箏回來就是了!”寧非的聲音陡然增大,是被林趯給氣的,掌心滴下的血看起來有止不住的趨勢,寧非看著不由的著急,林趯這么怕疼一個人,呆會兒要是哭了怎么辦?可是林趯沒哭,他轉身過來看著寧非,眼里充滿了堅定,這讓寧非有些驚奇,驚奇他的眼睛里一點眼淚的影子都沒有。然后視線無比堅定的林趯和他說,“寧非,如果覺得負擔,不想唱就不唱了吧。”林趯伸出了流著血的那只手,是想要摸一摸寧非的臉頰,快摸到時才意識到自己的手污糟不堪,于是就隔著那么點距離懸在寧非的臉邊,“以后走你自己的路吧。不要去承載他人對你的約束,只走你自己的路。”“我自己的路?”林趯說完要收手,寧非卻一把抓住他的手貼上自己的臉。林趯的手指屈起包住掌心,提醒著寧非,“別,我手心臟。”寧非不聽,抓著他的手到自己嘴邊,撫平他的手掌,嘴唇貼上被風箏線劃開的口子上,問林趯,“很疼吧。”林趯有些尷尬的低頭笑了笑,另一只手無措的撓了撓自己的頭,“還好,只一點點疼。”“有時候,我覺得我你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孩。”寧非的嘴唇輕輕貼上林趯的手心,感覺到了林趯手掌的顫抖想要縮回,可他卻抓緊了不放,“有時候,我又覺得你比任何人都成熟明智。”可不管是哪個樣子的你,總能給我恰到好處的安慰。如果將來的路,你和我并肩前行那該有多好。如果這不是奢望,那該有多好。第61章要你們好看“林趯?林趯!”許師傅正大聲叫著對著自己手掌發呆的林趯,“想什么呢?”“我在想到底為什么痛。”林趯抬了眼,看到叉腰站在自己桌前的許師傅,慌忙撤下舉在自己臉前的手,改口道,“沒,沒什么。”從郊外燒烤回來后,林趯的心思就和風箏一起,都沒及時收的回來。因為他還沒找著機會問江澤,為什么偶爾的,心會痛。“還沒什么,我都聽到了,是手痛嗎?”林趯傷了手,平日里做慣了的活計都不能再做,又傷在右手掌心,握筆都握不久。“怎么?”廖師傅戴著老花鏡,稍一低頭,從老花鏡上方看著林趯問,“手又痛了?不是,怎么好端端的就傷了手呢?問又不說。”林趯低下了頭,自從師傅們知道他傷了手,剛開始看到的時候只是奇怪的問一句,可林趯怎么都不愿意說,師傅們反而越發覺得有古怪。林趯向來臉皮薄,他們顧及林趯的心情,沒太往深處問。只是回來上班兩天了,林趯時不時發呆,狀態明顯不對,師傅們看在眼里,私下交換一下眼神,擔心都擱在心里。“嗯咳,沒什么,就是不小心劃到的,咳咳。”“不小心劃到的?怎么就在掌心劃了這么深這么長的一道口子?”廖師傅說完就瞅見林師傅對自己飛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