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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別捂了,越捂眼睛越辣。我給你吹吹,你試著睜開眼。”緊閉雙眼的林趯被辣的眼淚直流,迎面而來的“人工制風”吹走了眼睛表層的一點辣。他試著睜開眼,眼睛半瞇著就看見寧非握起的嘴正對著自己吹。從前沒注意過,因為寧非的眉毛和眼睛太過張揚,薄唇在他的五官里就略顯低調。現在看來寧非紅殷殷的嘴唇也很是迷人。真是沒一處不好看。林趯在心里頗有些嫉妒的想。寧非注意到了林趯的目光,停下了人造風,一時被林趯盯的有些窘,伸手一個板栗敲在他的額頭。”啊!干嘛打我!“”給你個教訓。用生姜擦下巴是不會長胡子的。“林趯的秘密被戳破,嘴角一撇,挺起胸來就想狡辯。沒想到寧非一句話又把他打敗,”你那里也沒長毛,怎么沒見你拿生姜去擦下面?“林趯這時候才想起自己是個一絲不掛的狀態,扭頭沒找到毛巾,慌亂的拿手去遮,氣急敗壞的看著寧非,”你!你!你不要臉!“”我不要臉?“寧非歪著一邊嘴角笑看林趯,”你看我一次,我看你一次這叫公平。怎么成我不要臉了?要說不要臉先看的人才是不要臉吧。“林趯被說的臉頰通紅,霧氣朦朧里讓寧非看的心里咯噔就是一跳,不由自主的把心里的話拿出來問,”你那里怎么也不長毛?“他是真的奇怪,因為還真沒見過。林趯出口語氣沾上些霧氣,被寧非欺負的,”我不知道。“說著伸手就要推開蹲在自己面前眼神毫不避諱往自己那處看的寧非。寧非的寬肩哪是林趯軟綿綿的饅頭手推的動,林趯推了兩把看他不動,咧著嘴就要哭。寧非見他要哭,可受不了他哭起來的聲音,不然五樓的大嬸明天又許多廢話要說。起了身打算不再逗弄林趯。林趯收起了要咧開的嘴,仍舊捂著自己身下雙腿夾緊,看著寧非起身,突然想起了和江澤的約定,對著寧非的背影說,”江澤約我們郊游燒烤。“寧非頓住,只說一句,”不去。“林趯著急起來,”是烤rou啊!“”不去就是不去。“林趯急起來也顧不得捂自己了,伸手就去拉寧非,”那可是烤rou啊!“洗手間里的水汽未散,地面打滑。寧非絲毫沒預料到林趯聽到rou的時候力氣會變的這么大,陡然被他這么一拽,扭身的時候,腳下在地面磚上一跐溜。“啊!”兩人同時大叫起來。寧非揉著腦袋,撐起了身子,肩膀上覺得沉甸甸的。揉完腦袋抬頭一看,癟嘴掛淚的林趯正低頭看著他。林趯的姿勢不怎么好,他被突然倒下的寧非壓的往后摔,正好擠進馬桶和墻壁的細縫間,一條胳膊貼著墻,一條胳膊掛在馬桶的水箱上。至于兩條腿……掛在了寧非的肩膀上,而且身上一絲不掛。寧非一撐起身,林趯就被折了起來。剛剛才被他嘲笑過的林趯的下/半/身都在眼前一覽無余。“哇啊啊——”林趯最終還是哭了,林趯張著嘴,放開了嗓子,還和小時候一樣,肆無忌憚的哭法。寧非肩上掛著他的兩條腿,看他仰頭哇哇直哭的樣子,覺得太陽xue那塊跳了起來。真是和小時候一樣哭聲宏亮啊。“我帶你去烤rou。”林趯止住哭聲,打了一個嗝兒,低頭嚴肅問著寧非,“真的?”寧非不過停頓兩秒,林趯又要仰頭開始忘我的嚎。寧非沒了辦法,連忙答應,“真的,真的!”林趯閉了嘴巴,伸手一抹淚,“你快起來。你不起來,我也起不來。”寧非撐著要起身,還沒起呢,又聽見林趯哭,“又怎么了?我都答應你了?”“你別動,我腿抽筋了。”寧非只有掛著林趯的兩條腿,又趴回了地上,“好了沒?”林趯擰著臉咬著下唇直搖頭。寧非的眼神無處可放,一抬頭看見的不是林趯那張痛的讓人浮想聯翩的臉就是他暴露給自己讓人按捺不住的無限風光。真是的,再不好,我也不好了。寧非埋著臉,有些焦慮的檢查著自己逆血回流的地方。第59章你曾為誰悸動?初春的寒氣已退,草木新綠,鳥囀鶯啼。水鑫懶懶坐在撐開的戶外折疊椅上,瞇眼感受撲面的暖陽,風里吹來新鮮的草木味兒,和市區里汽車揚起的塵土味道不一樣。不難聞,是春意盎然的味道。水鑫晝伏夜出的經營酒吧,已經許久沒這么享受陽光帶來的活力了。天氣雖然好,只是環境有點吵,閉眼感受大好春光的水鑫聽著不遠處的嘰喳吵鬧頓時覺得郊外也沒比自己的酒吧安逸多少。趕著好天氣來郊外踏青烤rou的人太多了,都是拖家帶口,嘰嘰喳喳說個沒完的。尤其還帶著孩子來的,那吵鬧聲比樹上麻雀還煩人。水鑫聽到身旁人一嘆氣,帶的自己不由自主跟著嘆起了氣。“江澤,雞翅熟了沒?江澤,烤腸能吃了嗎?能不能別串彩椒?我只想吃rou。”水鑫睜開眼,入眼的就是圍著正在烤rou的江澤團團轉的林趯。嘰嘰喳喳說個沒完,大老遠的就能看見他快流出來的口水,討喜的模樣看著比別人家的小孩還討厭。“哎。”在他隔壁一個勁兒長吁短嘆的是寧非。水鑫了看眼寧非,身子不自然的窩在有些矮的折疊椅里,長腿就這么向兩邊敞著,嘆口氣直起了身,胳膊支在膝蓋上,手掌拖著腮。再嘆口氣,仰著身,靠著椅背,胳膊略沒精神的掛在扶手上。兩個姿勢隨著他的嘆氣聲來回疊換著,唯一不變的就是眼睛注視的方向。寧非的目光釘在了圍著江澤團團轉的林趯身上。水鑫順著他的目光,往林趯身上看了一眼。此時的林趯正吞下口水,不知道第幾遍的問江澤,“可以吃了嗎?”水鑫笑一聲,余光掃過寧非的眼下,青黑一片,明顯沒睡好。“失眠了嗎?”水鑫問著寧非。寧非又換到了傾著身子托著下巴的姿勢,目光仍舊投向林趯,嘴上懶懶應和,“嗯。”“很痛苦吧。”寧非放下托著下巴的手,終于扭頭看了水鑫一眼。水鑫沖他一笑,回頭看著和別家孩子一樣,鬧著非要先吃上rou的林趯,“對這么單純的人起了非分之想,你忍的很痛苦吧。”水鑫晃著指頭,朝寧非的黑眼圈指了指。寧非被他這么一指,條件反射就伸手上來摸自己眼下,還沒摸到就又甩開了手,被水鑫說中,心情可不怎么美妙。他才不想把心思都暴露給水鑫,抄起雙臂抱在胸前,靠著椅背,歪著頭想要裝睡蒙混過關。寧非最近確實忍的很辛苦。原本每晚還能勉強咬著牙入睡,可自從那天看見了林越沒穿衣服的樣子,好巧不巧,兩人一起摔了一跤,姿勢曖昧,林越的兩條腿就架在寧非的肩上,后門大敞,一覽無疑。寧非覺得自己沒有當場提槍上去,真的是可以封為圣人了。自那之后,寧非每晚都輾轉難眠,突然變成了青春期剛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