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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里前兩天出了個桃色新聞?”“嗨,你看我這出身,酒吧里出這種新聞也是常事。”江澤的眉頭皺一下又松開,手里一直握著的酒瓶忘記放回了冰桶。水鑫抬頭和客人對視一笑,對面人勾起半邊唇角語氣輕佻的說,“寧非大概看不上你。”水鑫太陽xue邊的青筋跳了跳,“嗬,您可夠清楚他的啊,薛老大。”薛老大沒聽出水鑫嘴里咬著牙發出的重音,聽他這么說突然顯出了一種得意,“當然了解他了。有關寧非還有你們不知道的,他從沒說過就連你們都不知道,可我都清楚的很呢!”是寧非的背景,不明就里的人都以為寧非是個有一天混一天的混混,沒人知道他的背景,只薛老大清楚,不然當初也不會特地給寧非設局。也是急于求成,反而栽了,寧非知道自己顧忌著他的背景,這欠下的債大搖大擺拖了這么好些年。別人看寧非只知道他兇不好惹,加上欠了那么一大筆債還理直氣壯的,都以為寧非有手段,也以為薛老大好糊弄,頭幾年的時候,有人學著寧非,薛老大手里差點多出幾筆壞賬。想到這里薛老大又氣悶的仰頭喝盡杯里的酒,再沒了和水鑫周旋的心思,開門見山道,“他到底什么時候回來!我可都聽說了,寧非搞定了個富家小少爺。說是一只表就夠他還債了。”江澤的手重又垂回了褲邊,口袋里的手機輪廓又被壓了出來。水鑫沒回話,大堂里一陣詭異的安靜。“你看和我住一起總比你睡沙發好啊。雖然樓后面有地鐵站可也沒有酒吧吵。”大堂里的安靜被打破,薛老大放下了手里的酒。江澤和水鑫都同時緊張的攥緊了手。“知道了,知道了。你一路過來說個不停累不累啊。”寧非的聲音從門口通道傳到大廳里來,薛老大翹起嘴角,露出得來全不費功夫的笑。林趯還要再說,走在前頭的寧非一轉身,抽出插兜的一只手又往他眉心一點。點完不等林趯嘮叨又立馬轉過身去。“哎啊!”林趯捂住額頭不滿的一聲叫,加快速度要追上寧非,揚著饅頭手,做樣要和寧非算賬,口里嚷嚷著,“你又點我額頭!你賠!”林趯的額頭今天頻頻遭殃,還沒走出兩步又咚一下撞上寧非的后背。林趯伸手揉揉自己撞的不輕的額頭,看著寧非的后腦勺問,“怎么了?”擋在身前的人沒有聲響,揉著額頭的林趯歪身想去看前面到底什么場景讓寧非這樣站住不動。寧非突然背過手來抓住了林趯的手腕,腳下挪了挪整個擋住了林趯。“江澤,你鄉下的表弟來找你了。我在門口遇到了,領他進來。”鄉下的表弟?林趯回頭看了一眼離他沒幾步的大門口心想,沒人啊,他們不是剛剛從門口進來嗎,自己怎么沒看見江澤的表弟?林趯還覺著奇怪呢,就覺得自己腕上一痛,是寧非捋下了他的袖子,捋完還往下扯了扯,讓林趯的手整個藏進了袖子里。表弟?同時覺得奇怪的還有江澤,自己哪來的什么表弟?江澤仔細看著寧非,就看到了寧非肩膀后頭露出的毛茸茸的頭頂,有一撮頭發在發心處翹起,江澤這才反應過來,寧非說的是林趯。這是想讓自己找個借口領走林趯。可惜江澤的反應慢了一步,他剛明白過來寧非的意思,水鑫搶先說了話,“江澤還給客人調酒呢。他不方便,我幫他安置弟弟吧。”說著就往寧非面前走。水鑫走到寧非身邊時,看到了他背在身后抓緊林趯手腕的那只手,抬頭和寧非對視一眼,寧非的眼里裝的盡是對自己的不信任。然而沒有更好的辦法讓林趯抽身了,寧非只有松開了手。水鑫看著寧非一松手,立馬拉著林趯轉身往大門方向走。“寧……”被拉走的林趯頻頻回頭去看寧非的背影。水鑫打斷了他,“別出聲!到了外面我告訴你。”第50章你別怕,我來了!“你松開我!”林趯在后頭墜著身子,大聲叫喊著。水鑫被拖住,以他的力氣壓根沒法拖著耍賴的林趯往前走,可也不松手,就那么攥緊林趯的手腕垂著頭在前面一動不動的站著。“你弄疼我了!”林趯大叫著,見水鑫沒有松手的意思,另一只手上來想掰開水鑫的手。水鑫還是不松,兩人角力著。林趯咬緊了牙,“你再不松,我可用力掰你手指頭了啊。那樣可疼了。”“要是松了呢?”水鑫轉身過來看著林趯,“要是我松開了呢?你打算怎么做?”“什么怎么做?”林趯還在試圖扭開水鑫的抓著自己的手,“我得回去找寧非啊。你們搞什么啊?怎么一聲都不招呼拖著我往外走。還有江澤的表弟在哪里啊?我怎么沒見著啊?”林趯回頭往酒吧大門看了一眼,雖然他已經被拽著走出了好些路,可還沒走出這條街呢,回頭就能看到酒吧的大門,門口仍舊沒什么人,也不知道寧非到底從哪兒看見了江澤的表弟。“江澤的表弟就是你。”“我?”林趯回頭瞪大了眼睛看著水鑫,“怎么可能。我和江澤不過才認識啊。我怎么成他表弟了?”“因為寧非不想你卷入是非。”“是非?”林趯咽一下口水問水鑫,“什么是非啊?”“剛剛大廳里站著的那些人是來催債的?”“催債?你欠人錢了?銀行里派人來了嗎?”水鑫看著一臉天真的林趯,上前一步和林趯很近的面對面站著。林趯見水鑫一臉嚴肅的靠近了自己,有些不自在的想要后退,可水鑫抓緊了他的手腕不讓他后退。林趯只有打起精神來應對水鑫。“是高利貸。”“啊?”林趯生平頭一次這么近的聽到社會新聞里常出現的詞,還是面對面的被告知。雖然不了解,可他直覺這不是什么什么好事,“那有什么我能幫你的嗎?”林趯以為是水鑫借了高利貸,不然剛剛寧非怎么讓他帶著自己走呢,可能是想讓水鑫找借口避開,寧非留下好擋住追上來的人。這么一想,林趯更是著急。他擔心寧非留在那里應付不來,雖然剛剛寧非有意擋住了林趯,可林趯還是瞄到了大廳里的邊角景象,看著似乎有不少人。林趯扭身就想往回走,“你放開我。寧非還在那里呢!”水鑫依舊死死拉住他不松手,“你頭一次見到高利貸收債吧。最多也就是在社會新聞里知道的。可對我來說,那些人我很熟悉。他們催債的手段我很清楚。永遠沒有個頭,要刮干凈你的皮rou,到最后如果連一丁點皮rou都沒有了,沒關系還有里面的器官。器官永遠值錢。”林趯聽了沒被水鑫嚇退反而更加的著急,他想回到酒吧里,因為寧非還在那里。被拽出酒吧前,林趯回頭看著寧非的背影,現在再回想狹窄的過道里那孤獨的背影,連昏暗的光線都擅自給他蒙上了決絕的意味。林趯越想越擔心,這次再也不客氣,回身過來狠狠掰開水鑫的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