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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酒嗝兒,又捧起了酒杯。寧非側著身子撐著頭看他,“小笨蛋,你是不是喜歡我?”林趯被寧非問得嗆住,放下酒杯從耳朵到脖子都咳紅了,“咳咳咳…說什么呢…咳咳……咱倆……不都是男的嗎?”寧非伸手給他拍背,看他窘迫的樣子,心想難道他不是?那他干嘛臉紅著站在臺下一臉期待的聽自己唱歌?還以為他當街拉住自己,又特地找來是終于開竅了呢。林趯拍拍自己的胸口,等呼吸平穩下來,看見了面前的酒杯,伸手又要拿起酒杯喝酒,寧非見他真醉了,搶走了他的酒杯,“我不知道你真不會喝酒,臉都紅成這樣了,還是別喝了。”林趯見酒杯被拿走,撅起了嘴,伸手要搶,“這個甜,好喝。”寧非看他一撅嘴的樣子,想起他小時候,圓鼓鼓的臉蛋拖著鼻涕,坐在鋼琴前兩只小胖手怎么都張不開,跨兩個鍵彈琴都費勁。寧非起了要逗弄他的心思舉高了酒杯不讓他碰,林趯前傾著身子攀著他的手臂要搶酒杯,人喝得醉了都不知道可以站起來拿,只拖著屁股往后,身子朝前抻著,姿勢像只伸懶腰的貓,說話也和貓打呼嚕一樣,含糊不清又帶上撒嬌耍賴的腔調,“嗯~給我。”鼻音拖長尾音上揚,聽著滿滿都是孩子氣。這讓寧非情不自禁挑起了嘴角。寧非挑著嘴角看著臉紅的人,伸手點一下他的鼻子,要求他,“像小時候一樣喊一聲寧非哥哥來聽一下。”林趯嘟起了嘴巴,聲音聽著像是哭腔,“就知道欺負我。”寧非看他眉毛都擰成了八字,嘴角下撇真的就要哭了的樣子,又怕他大聲哭出來引人圍觀,剛想放下酒杯,結果林趯腳下一個不穩直接要往地上撲,還好寧非眼疾手快,用空出來的那只手架住了林越,把人帶到了自己的懷里。江澤笑著看他,“看來我今晚這杯酒還調對了,紅粉佳人,期待愛的降臨。”寧非看著懷里的人,把手里的半杯酒仰頭喝盡后才把酒杯遞還給了江澤,然后雙手架著人往上提了提,把林趯整個人都抱進了懷里,“什么愛情不愛情的,不過是小時候認識的一個弟弟。從小就是個笨蛋。”江澤搖搖頭,“那你應該不會騙這個從前認識的弟弟掏錢給你花吧。”寧非挑眉看他,又低頭看著自己沉穩睡在自己懷里的人,“他要是愿意給我錢花,我反正不攔著。”江澤皺一下眉毛,“你這人怎么這么沒良心,連認識的人都宰。”寧非聳聳肩膀,“誰讓他們自己甘愿。”江澤嘴角發出的嘖嘖聲是在表達寧非無藥可救的看法。他沒時間和寧非閑聊,夜越深江澤越忙,顧不上寧非會怎樣對待他懷里的小綿羊,他只顧得上客人的點單。寧非看著轉身離開的江澤松口氣,垂頭看著把臉貼在自己胸口呼呼大睡的人,“可不能讓你在我這里有著什么特殊。不然其他人都對你虎視眈眈。”第3章我都受傷了,你還罵我是笨蛋林趯喝醉了,醉的不省人事。只能倚著寧非的肩膀。夜越來越深,江澤也越來越忙。忙到抽不出空再去催著寧非把人喊醒送走,省得在吧臺坐著白占位置,到時候老板回來知道又要罵人。寧非嫌他煩人,攬著林趯的肩膀,回江澤,倆人一個位置自己出錢點酒喝,這樣就不算白占位置了。江澤沒空理寧非了,現在酒吧里正是熱鬧的時候,寧非不好現在就把人帶到休息室里去,再被往來的人看見告訴了老板。寧非就抱著人坐在吧臺最邊上,背后的吵鬧聲不絕于耳,他靠上墻卻覺得安靜。低頭看一眼懷里的人,好像是因為他所以才覺得內心平靜,多少年沒有過的感覺。寧非看一眼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人伸手一點他的鼻子,睡著的人皺了一下鼻子,惹得寧非嘴角直翹,“小笨蛋,你果然是個笨蛋,怎么偏偏來招惹了我呢。”林趯睡的不舒服,撇著嘴角的要扭身子,差點沒摔倒在地,還好寧非攬住了他,手穿過林越的腿彎,抱起了人讓他坐上了自己的大腿。林趯醉癱成了泥,晾在了寧非身上,臉頰貼在寧非的胸口,一臉不舒服的樣子,嘴里直咕噥。寧非聽不清他說什么,俯身想聽個分明,剛要貼到林趯的臉,就見林趯表情苦澀,張大了嘴一副要嘔的樣子。寧非嚇得差點沒把人丟出去,慌亂的就要喊江澤找個垃圾桶來,江澤正站在吧臺的另一邊忙著招呼客人,聽都沒聽到寧非的求助。寧非沒了辦法,就要把人放下,自己去找個垃圾桶來,是他自己非要把醉了人的往身上攬,這會兒要把人放下倒沒那么容易了。林趯直干嘔,閉著眼雙手到處亂摸,寧非還要把他往外丟,醉了的林趯伸出雙手,直接勾緊了寧非的脖子。“我的祖宗,你可千萬別往我身上吐。”寧非被他勾緊了脖子放不下人,只能希冀著醉了的林趯還能聽進自己的話。好在林趯臉上表情漸平,寧非才重又放心下來,低頭又看見林趯的嘴巴一張一合的,不知道再說些什么。寧非怕他再要吐,低頭下去問他,“小笨蛋,你還要不要吐了?”睡著的林趯沒反應,酒吧頭頂曖昧的暖黃色燈光照過來,寧非低頭正好看清了林趯臉上的小絨毛,心想果然還是個孩子。酒吧又新進來了一批客人,烏泱泱的一撥人,要經過吧臺繞到舞臺側邊的卡座上去。一幫人有說有笑并排著從寧非背后走過的時候,誰都沒有在意搡著了人。寧非就這么措不及防的被人從背后推了一把,一低頭正好對上了林趯的唇。睡著了的林趯不知道做的什么夢,軟綿綿的嘴唇碰上來,張嘴就咬住。寧非吃痛要退,哪知道喝醉了睡著的林趯力氣還不小,勾住了寧非的脖子不讓他動,咬著寧非的嘴唇直往嘴里吸。寧非被他咬得太緊,扯都扯不開,像被捕獸夾死死夾住了下嘴唇一樣,沒有辦法他只有用舌頭探進對方的牙關,撬開了這像捕獸夾一樣的咬緊自己嘴唇的牙齒。睡著的林趯倒是不想輕易放過,連忙伸出舌頭來要舔,沒舔到寧非的嘴唇,倒是正好舔到了寧非伸來撬他牙關的舌頭,嚇得寧非連忙直起了身子。再低頭去看懷里的人,就見林趯舔舔嘴唇再砸吧兩下嘴,說著,“媽,布丁真好吃,還再要一個。”寧非舔舔自己被咬破流血的唇面,曲起食指敲在林趯的額頭上,“真笨,假笨啊你。”他這一句太輕,酒吧里太吵,誰都沒有聽到,閉著眼熟睡的林趯舔了舔嘴,似乎還在回味夢里的布丁。林趯醒來的時候,腦袋重得很,伸手給自己揉太陽xue,看著天花板只覺得不對勁,可他醉酒剛醒,反射弧都變得遲鈍,雖然心里覺得奇怪,可就是想不通奇怪在哪里。林趯放下了手,仍舊直直盯著天花板,“好奇怪啊?”“哪里奇怪?”有人問,林趯就老實回答,“天花板奇怪。”“怎么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