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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撿的總不比養(yǎng)的,刻薄點,甚至利用,易乘蕭見得人多了,什么樣的都見過,也不以為奇。但是他看了看梨瀾,她眼里凄風沐雨般,表情痛楚。他忽然想明白了,一直以來,梨瀾可能都是不怎么情愿的,甚至,和他在一起這件事。易乘蕭放下胳膊,聲音微微放緩,像個親切的兄長般,輕聲道:“梨瀾,雖然我們不是過去那種關(guān)系了,但是如果你遇到麻煩,我愿意幫你。”梨瀾表情微怔,抬頭看著人,忽然就捂著臉哭出聲來。她一哭,就停不下來,眼淚像自來水一樣,幾乎不停歇。易乘蕭無奈地,拿著一盒紙巾,時不時遞過去一張給人。等到梨瀾把紙巾哭出一團白色的小山,她終于哭夠了,抬頭道:“乘蕭,我被威脅了,一切都是侯山讓我做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對不起你和云紹。”云擇在隔壁聽著,隱約聽到了一片哭聲。卻一直聽不清人講什么。云擇心跳得有些快,會不會梨瀾在跟易乘蕭哭訴,不想離開他了,咱們復(fù)合吧之類的?易乘蕭道:“是什么東西,讓你不得不聽他的。”梨瀾磕磕絆絆,目光忽然低垂看向別處,道:“照……照片。”易乘蕭道:“什么照片。”梨瀾感到一絲窘迫,其實也并不只是照片,小的時候,可能是威脅她不準出門,把她關(guān)在房間里,不準她上學(xué),不給她飯吃之類的小事,等她工作以后,慢慢可以獨立了,侯山覺得控制她越來越困難。終于,讓他逮到了機會。那是她剛?cè)胄胁痪玫臅r候,初生牛犢不怕虎,她被當時風頭正盛的一個女演員不懷好意的約出去喝酒,灌醉她以后,故意找人把她衣服全脫了,拍了很多l(xiāng)uo.照。揚言要她滾出娛樂圈,不要再跟她競爭。梨瀾當時怕極了,如果照片全都公布出去,那她的演藝事業(yè),也算毀了。沒有任何人能幫她,女演員來頭極大,就連她的經(jīng)濟公司也束手無策。侯山知道了這件事,他花了很大的代價多方疏通買下了這些照片,幫梨瀾度過了那次危機,然而侯山卻并沒有把那些東西刪掉,而是自己牢牢攥在手里,從此,成了威脅梨瀾的籌碼。只要她在娛樂圈混一天,只要她還想做人,她就必須聽侯山的話。易乘蕭聽梨瀾斷斷續(xù)續(xù),聲音細細弱弱地一五一十說了。他表情從最初的困惑,慢慢變得震驚和感到微微的惡心。到底是什么樣的父親,居然能對女兒做這種事情?!梨瀾捂著額頭,嘆息一聲:“你是不是更加瞧不起我了,我就是這樣的人,為了活著,我覺得自己毫無尊嚴。”易乘蕭心中微微動容,他輕聲道:“別想太多,你先回去,這件事我會幫你想辦法,你這幾天手機全天開機,最近的工作也先停了,有問題隨時聯(lián)系我。”梨瀾點點頭,站起身,她忽然感到一種莫名的輕松感。她憋了太多年了,這些話從來沒對別人說過,如今有個愿意聽她說話的人,即使問題還沒解決,她也感到一種莫名的輕松。她對著易乘蕭微微笑了一下,道:“乘蕭,謝謝你。”易乘蕭也站起身搖搖頭,“是我從前對你太過疏忽了,算我欠你的。”云擇站在門口,偷偷目送梨瀾下樓。(暗中觀察.jpg)易乘蕭一回頭,就看到小孩躲在自己房間的門口。云擇道:“說完了?”易乘蕭點頭。云擇打開門,讓易乘蕭進來。易乘蕭坐在椅子上隨意擺弄著桌上的一個魔方。云擇抱著一個抱枕坐在人的床上,屁股有釘子一般,來回動彈。云擇清清嗓子,貌似不經(jīng)意般道:“梨瀾來什么事啊?”梨瀾的事情年深日久了,倒不急這一時,他得從遠處好好想想,易乘蕭把注意力放回云擇身上,看到針扎一般在床上一彈一彈的,忽然就笑了,道:“秘密。”云擇有些泄氣,看這意思,他猜對八成了。他們果然是要復(fù)合。他忽然賭氣般扔了抱枕,央央道:“哥就那么喜歡她?”即使她把你給綠了,你還是喜歡她?少年人皺眉質(zhì)問他的時候很有意思,頭微微歪著,光滑挺秀的鼻尖光圓潤光亮,好像在說,“我很不高興”,“哥你不要喜歡她了”,“哥你喜歡我吧”。易乘蕭腦補得心中歡喜,他忽然不急著解釋這些事情了,他微微笑了一下,道:“小孩子,別想那么多。”云擇看人心馳神往的表情,胸口更覺憋悶,索性站起身,穿著拖鞋踢踢踏踏地出去了。*梨瀾待在侯山身邊這么多年,并非對侯山的一舉一動一無所知,她知道侯山哪個公司是專門走賬的空殼,哪個公司負債累累,內(nèi)里撐不住了,哪個產(chǎn)業(yè)資金鏈嚴重斷裂。她知道卻并不做什么,因為她不太懂這些東西。只是本能的覺得,這些東西也許有用,是將來她逃離侯山最有用的把柄。現(xiàn)在不一樣了,有易乘蕭。易乘蕭在接下來兩個月的時間內(nèi),利用梨瀾給的情報,精準地讓侯山流掉和好幾個大項目,讓好幾個分公司破產(chǎn)。侯山原本春風得意,一下子被打得措手不及。他怒不可遏地掀翻秘書送來的茶杯,吼道:“梨瀾呢?讓她來見我!”一定是這個臭丫頭!一定是她干的!!!秘書小姐在侯山身邊工作多年,對他脾氣十分了解,冷靜道:“梨小姐現(xiàn)在可能不方便見你。”侯山陰陽怪氣道:“呵,大明星嘛,前一陣子剛拿了獎,現(xiàn)在架子越來越大,連我這個爹都不認了!”秘書小姐聲音四平八穩(wěn),仿佛谷歌語音,繼續(xù)道:“不,侯總,梨小姐,她抑郁了。現(xiàn)在誰也不見。”侯山愕然,表情不可思議道:“抑郁?”秘書小姐點頭,“您都不看報紙的嗎?您女兒被診斷抑郁癥一個多月了,醫(yī)生說有自殺傾向,現(xiàn)在已經(jīng)停了一切演出活動。在家中接受治療,誰也不見。外界說她可能要退出娛樂圈。”侯山默然。這個臭丫頭,偏偏這個時候抑郁,他不信。他揮退秘書便給人打電話。電話響了好久才被接了起來,侯山聲音粗暴道:“喂。”那頭聲音懨懨的,“嗯”了一聲。侯山舔了舔嘴唇,磨牙道:“梨瀾你故意的是吧。是不是你,我就知道是你!”那頭聲音一片茫然,道:“您說什么?我沒聽明白。”侯山冷笑道:“你還給我裝!是不是你告訴易乘蕭的,為什么我這兩個月公司到處出問題,沒有內(nèi)鬼我不信,一定是你!一定是你!”梨瀾苦笑道:“我現(xiàn)在沒精力對您做那種事了,我現(xiàn)在覺得吃東西都是一件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