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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如此,如今,他都變回了原本該有的樣子,他曾對我說,他只與所愛之人生孩子,他這輩子唯一愛過的人,便是我的母妃,我只怕時至今日,他對我爹,甚至?xí)拇嬖箲弧!?/br>“……”這就是連月孤影都不知道的過往了。月見微張了張嘴巴,想了片刻,道:“這種事情吧,你興許是關(guān)心則亂,我尋思著,你也并非義父和意寒爹爹唯一的兒子,若說義父對意寒爹爹沒半分感情,著實說不過去,許是一時間想不開吧。”墨滄瀾輕哼一聲,不滿地說道:“管他想得開想不開,他如今所作所為,著實不夠君子,若非他是我父親,我定要將他打得抱頭鼠竄,滿地找牙。”月見微道:“父輩的事情,我們也著實難講,待我去了下界,再旁敲側(cè)擊意寒爹爹一番,我尋思著,義父的事情,還是暫且莫要與他講了,免得他傷神太過。”墨滄瀾的表情一言難盡。月見微一愣,有了不好的預(yù)感,道:“不會吧?”墨滄瀾嘆氣,說:“我那父王,是個沉不住氣又生怕旁人纏著他不放的,他只想著與我爹徹底恩怨了結(jié),兩不相欠,便未曾告訴我,就已經(jīng)將一些他自認(rèn)為能夠兩清的靈石法寶,送到了下界,就是不知我爹現(xiàn)在是否已經(jīng)收到了。”月見微:“……”這、這么不給自己留后路的嗎?這是有多怕墨意寒纏著他不放,月輕鴻竟是連幾日都不愿意多等,這種事情一做,只怕是連補救的機會都沒有了。墨意寒性子剛烈,他雖是對月輕鴻情深義重些許年都不曾放棄尋找他,但絕非死纏爛打一哭二鬧三上吊的那種人,縱然他知道月輕鴻還活著,也不至于逼著他非要舊情重燃才好。在月見微看來,墨意寒這些年過得辛苦,心中當(dāng)是只念著月孤輕鴻好生活著才是,縱然月輕鴻與他好言好語解釋,真沒了感情,就此劃上句號分開也就罷了,為何月輕鴻偏偏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退一萬步說,墨意寒可是個區(qū)區(qū)下界快要偏到被極北之地的小小白雪境之主罷了,哪怕他心中不平,不愿輕易放過月輕鴻,但面對紫澤仙陸神武大陸容氏一族的陵王殿下,墨意寒又能做些什么傷害他的事情?月見微替他不值。難道尋尋覓覓這么多年,最終就是得了這么個結(jié)果么?月見微唏噓不已,道:“若是來日,義父后悔了……”“他理應(yīng)后悔。”墨滄瀾沉了沉眸子,道:“我卻并不擔(dān)心我父親,不管是從前還是現(xiàn)在,他總是能將自己,照顧得很好,我只擔(dān)心爹爹,心里面空空落落的,會一下子無所適從,胡思亂想。”月見微望著墨滄瀾,拉住了他的手,道:“你也別擔(dān)心了,我看意寒爹爹不是那種想不開的人,待我回到下界,先去看看二澤,再帶著他,一同去找爹爹好了。”說起二澤,月見微也是有些頭大。墨云澤這小子,修煉也不是不努力,就是天賦欠缺太多,像是受了他親哥的影響,被親哥奪去了所有運勢似的,怎么都不易提升。昨日聽說縹緲劍閣的閣主藺太如口中所說那位飛升的天才,月見微好奇詢問之下聽了一耳朵,驚覺那人居然是月隱之,他禁不住咂舌感慨,沒想到月隱之竟是真的以劍道破境,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nèi),便飛升到了紫澤仙陸。高手不愧是高手,天才到哪里都發(fā)光,月隱之尚未在那片蠻荒之陸停留多久,便已經(jīng)被縹緲劍閣的強者給察覺到了光輝,閣主藺太如親自招攬,沒說幾句,月隱之便爽快答應(yīng)拜入縹緲劍閣為弟子。縹緲劍閣在縹緲洲上,乃是天外天山外山,弟子們一旦到了一定境界,就要出來行走,行義舉之事,完成劍閣歷練任務(wù),數(shù)年之后自覺境界成熟,再回到縹緲劍閣,然后得了劍閣正式的出山弟子名稱,才算是能代表劍閣走動。第461章過去的事情你說劍閣喜歡亂管閑事,倒也不錯,劍閣弟子隨處可見,但凡遇到看不慣的不平之事,都要插上一嘴吧,插完嘴之后還要留下一句“吾乃縹緲劍閣行走弟子,所作所為與劍閣無關(guān)”,著實叫人哭笑不得。但劍閣卻是個神奇的地方,素來遠(yuǎn)離皇朝中心,和天道宗關(guān)系也稀疏平常,甚至還有些難以啟齒的矛盾,劍閣歷代閣主都頗為傲嬌地放言絕不管皇朝任何破事兒。然而,劍閣出亂世,但凡紫澤仙陸有什么妖魔鬼怪作妖橫行,劍閣又覺得天道宗和天圣皇朝聯(lián)手都無法搞定時,便會以劍閣的名義派人來橫插一腳。劍閣里面具是劍修,劍修又是一群在常人印象里硬邦邦冷冰冰只知道抱著劍舞來舞去的家伙們,所以,尋常法修都對他們有些排斥和隱隱的敬畏——連媳婦兒都不娶,滿心只有劍道和劍,這樣心無旁騖的家伙,最叫人肅然起敬。月隱之加入劍閣,月見微當(dāng)真是一點都不覺得意外。只是二澤往后就沒人罩著了。不過沒關(guān)系,月見微這個做大嫂的,還是有些本事能耐的,總歸墨滄瀾不在,罩著墨云澤的事情,就交給他好了。墨滄瀾心里面自然也掛記著墨云澤,思來想去,道:“若是真不行,便將云澤直接帶回白雪境,叫我爹調(diào)教吧,他在修為上,妨礙頗多,留在歸元神宗不見得對他是最好的選擇,我還是擔(dān)心他會被人騙。”墨云澤腦袋一根筋,雖月見微覺得他挺好玩兒,但若是叫他看著墨云澤被人欺負(fù),月見微自然是不樂意的。月見微道:“到時候,我問問他的想法,他想去哪兒,就帶他去哪兒吧。”又嘟囔道:“反正,我也沒什么特別想去的地方了。”墨滄瀾揉了揉月見微的腦袋,嘆道:“我抽了空,定會去看望你,我不在身邊的這些時日,誰若欺負(fù)你,你打不回去,便將那人記著,待我日后一個個找他們算賬。”月見微點點頭,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墨滄瀾:“……”墨滄瀾拜會了月孤影,再拜會了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大舅子。月孤影倒是沒什么表示,甚至沒怎么過問月見微和他之間到底如何打算,顯然更關(guān)心墨意寒和月輕鴻之間的事情。“也不能說他的性子像誰,我當(dāng)年撿到他的時候,年齡也不大,就是個小屁孩兒,當(dāng)時我一看他,便覺得挺喜歡他,全身穿得破爛,還有不少傷,一雙眼睛卻是笑得彎彎的像是月牙。”月孤影慨嘆說道:“一晃眼的功夫,他就長那么大了,還有了喜歡的人。”孤淵燼禁不住抽了抽嘴角,道:“爹,你提起陵王的口吻,像是在提你兒子。”月孤影瞪了他一眼,接著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