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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業也沒成功,不好跟章天河提起談戀愛,然后吃他的住他的。總得他出道,還上債務,或者落選修車,有份職業安身立命,這事才能提。那袋子里的東西也是,沒名沒分的就弄這些,任遜覺得不妥。章天河可憐巴巴地趴著,雖然長期勞損的脖頸、過度cao`勞的腰骨都被按舒服了,可是他心里不太舒服。他想的,任遜根本沒給。可轉念一想,任遜又挺純情的,讓章天河有種說不出的喜歡。任遜又問:“章先生,能問你多大了嗎?”章天河頓住。他怎么好意思告訴任遜,他比任遜大十年。萬一任遜覺得他太老了怎么辦。章天河便謙虛了一下,道:“二十五。”任遜回道:“哦,我十八,章先生您這么年輕,事業看起來挺成功的,厲害。”章天河十分羞愧:“沒多厲害,祖傳產業而已。”而且他都二十八了。一小時的時間很快就到,章天河意猶未盡的,還覺得任遜挺累,想幫任遜按按手臂,可他又只得趴著,不敢起來,免得被任遜見到他被按得……章天河把臉埋在枕頭里,一動不動。任遜又去洗了手,拿過被子,給章天河蓋上:“還差章先生129次,明晚我再來。”章天河羞澀地道:“你什么時候下班,我去接你。”任遜說:“明天是下午一點上到晚九點。”章天河問:“那你今晚干脆留下來住,早上給我按一回,中午還能在這吃飯。”頓了頓,章天河補充:“我的脖子很需要你。”任遜便道:“既然這樣,好。不過我的行李都在修車店那邊。”章天河把臉埋在枕頭里,語氣禁不住的輕快:“如果你不介意,我這邊有新的衣服和毛巾那些。你等會,我太舒服了,再趴一會兒才起來。”反正,沒有就讓助理買。助理工資不是白給的。任遜便道:“好,我等你。”當晚。任遜去了客房睡。章天河嘆息又嘆息,開了筆電,開心又郁悶地開始了他的小娛樂。嗑cp。可是,自從認識了任遜,嗑cp算不上什么娛樂了,還有些郁悶。不過,章天河很快就不郁悶了,他決定嗑自己的cp╭(╯^╰)╮別人的cp哪有他和任遜的好嗑?!章天河修長的十指動得飛快,在一個充滿了真人同人的站子里,開了他自己的帖子。主樓帖名是:【日久生情:任遜弟弟輕點寵】這是一篇用第一人稱“我”的視角,來寫的關于任遜的帖子。寫的就是章天河和任遜的那夜的偶遇,以及用按摩還房費的故事。章天河給故事添油加醋了一點兒,加了他很想的事件,非常貼題。章天河一邊敲著字,一邊想到任遜就在他隔壁房間,可能隨時都會進來,那感覺,簡直緊張又刺激。可是,沒等章天河成功添油加醋,他剛發了酒店的一夜,寫完第二段想繼續發,就發現他的帖子被屏蔽了。為什么!!!章天河氣得扔了鼠標。接著又把鼠標拉了回來。刷新一下看屏蔽通知,只見他的主樓里顯示著:【根據相關法律法規和政策,相關內容未予顯示,專審人員正在審核中。】章天河:“………………”☆、男團硬漢寵粉7章天河猛地想起,這個站子是他出資開的。免費給網友們上傳各種圖文,租服務器,還出資請專審人員來對內容進行審核。開得挺正規。畢竟是有關真人同人的站子,內容敏`感,抹黑真人的特子會被審核刪除,涉及脖子以下的顏色內容也是。就是出資的老板,也不能犯規,專審照刪不誤!章天河好氣,只能嗑別人cp,不能嗑自己cp的站子,他出資有什么意思!天涼了,讓站子倒閉吧!!不過,轉念一想。他和任遜的種種深入的細節,又怎能被別人嗑到。文字也根本表達不出極致的幻妙。章天河重新寫了一個脖子以上的版本,對深入的細節一筆帶過,又發了新的一貼。可是,卻發不出去:【由于你發布了違規信息,你已經被封號999年,到x年x月x日解除封號。】章天河:“………………???”他給出的工資,竟然封號了老板!辣幾專審!但,章天河是不會放棄的。他又注冊了個賬號,終于把清澈的帖子發了出去。——不知何故,站子專審人員忽然覺得背后一涼。然后專審AI雙眼一瞪,驚恐道:“剛有不詳的預感,我就發現我把老板永封了!”站子發帖需要實名,因此專審知道是誰發的。其他專審:“???”專審AI回顧封掉的內容,弱氣地說:“老板是被盜號了吧,竟然發貼寫?”其他專審:“絕對是被盜號了!”——發完,章天河總算完成了今天的休閑小娛樂,躲在被子里不停地觀賞自己第一回產的rou糧。糧食熱辣饞人,現實卻是無比冰涼。任遜就在他隔壁的客房,他卻要一個人度過冰涼的夜晚,如同窗外高懸的冷月,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講道理,他為什么要忍受這樣不可承受的哀涼。明明、明明任遜都唱了:愿再可,輕撫你——魔鬼的聲音低沉性感,帶著無比勾人的磁性,縈繞在章天河的耳里,久久不散。而且,任遜今天還問他,有沒有男女朋友。如此直球,不是想當他對象是想干什么?章天河從床上彈起,走向了浴室。——章天河敲門的時候,任遜正在客房里鍛煉俯臥撐。任遜還沒結束訓練,便說道:“進。”于是,章天河一開門,就見到任遜從頸子、到腰身、到長腿都繃緊成一條直線,還把左手握拳、背在背后,在做單手俯臥撐。健美高大的身軀就像是一把鋒銳的利劍,屈伸的臂膀健美有力。章天河喉結滑動了一下,道:“這么晚還鍛煉。”怪不得身材這么好。任遜“嗯”了一聲,結束了單手俯臥撐,從地上站起來,準備去洗手。一抬眼,就見到章天河那只穿著浴衣的打扮。衣領敞開一大片冷白色的肌膚,比今天在修車店里敞得更開,松松垮垮的,仿佛隨時都要滑下去。任遜徑直去洗了手,擦干,立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