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4
過等人的先例。店員小jiejie看了看手機,說道:“還有兩小時。”章天河:“………………”他一頭熱的沖了過來,竟然要等兩小時。而此時,任遜還在車底修車,只偶爾,伸手出來取工具,連臉都見不到。章天河沉默一陣,去到店內坐著等,又打了手機,讓他秘書把他的筆電和耳機帶過來。沒一會兒,他的秘書開了另一輛豪車來,給他送來了筆電和耳機。秘書見他在這兒等修車,便問道:“先生,其實我可以喊修車師傅過來修車,您不用親自在這兒等,或者換我在這兒等?”章天河開口:“不用,我等人下班。”秘書:“!!!”秘書四處瞄瞄,見到長得挺溫柔的店員小jiejie,驚詫的眼神望向他。章天河隨便瞥了一眼,就知道他的秘書誤會了,澄清道:“不是她,是任遜,他在那邊修車,你可以回去了。”秘書決定馬上查查任遜是誰,一個修車的,竟然讓章總等下班。難道是章總的遠方親戚!秘書聽話地自行回去,此時,章天河先沒開筆電辦公,而是找到了任遜的某音號,戴上了耳機。任遜只發了一個視頻。章天河點開,視頻里,背景就是這家修車店,夜晚,修車店里開著燈。任遜穿著一件簡單的學生裝恤衫入境,沒有任何美顏和濾鏡,沒有任何磨皮,年輕又英俊的臉平視著鏡頭。章天河的降噪耳機,把修車店里其他雜音全部消除,只剩下任遜拍攝短視頻時的聲音。章天河盯著手機屏幕。手機屏幕里,任遜平淡如常地開口:“大家好,我是任遜,今天感謝無聲,教我注冊了賬號和拍視頻——”章天河眉頭微皺,瞬間不想聽下去了。可是他的耳朵很誠實。任遜簡短地介紹過自己,接著就道:“我希望這段視頻,能被在海市幫助過我卻不留名的先生看見,讓我能還你的錢。如果那位先生您見到了,請你發信息給我郵箱。”章天河呼吸一窒。海市幫助過他還不留名的先生——是指他嗎?這還沒完,在視頻的最后,任遜唱了半首歌。是清唱。“有首歌想唱給你聽,希望你可以喜歡——”任遜說著,還沒開口清唱,屏幕里嘻嘻哈哈地刷一片:【團結就是力量!】然后,任遜一清唱,屏幕就安靜了。他低唱道:【喜歡你那雙眼動人喊聲更迷人愿再可輕撫你】拍視頻的夜晚,夜深人靜,寂靜無聲。低沉的嗓音流淌在靜謐的夜里,像是優雅的大提琴,又像是海浪涌到岸邊,低柔又繾`綣。手機屏幕里的那雙眼睛,像是透過屏幕,認真地注視著他,對著他輕唱著思念。章天河淪陷了。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歌詞來自by黃家駒,改了一個字。☆、男團硬漢寵粉5兩小時后。任遜修車完畢,正準備去把臉上、手上沾到的黑色機油都洗干凈,可他從車底出來,就見到了一個眼熟的人。是他的小章魚。小章魚那淺金色的短卷在燈光下散發著潤澤的光芒,短短的卷毛翹起愉快的角度,讓人一眼就能見到他的存在。他穿著一身貴氣的銀灰色西服,修身的西服貼著精瘦的腰腹,讓任遜不禁回想握住腰把的感覺。西服里,白色襯衣灑脫地解開了三顆紐扣,透出一小片雪白的胸膛,還有那優美的鎖骨。好像有點sao氣?可是小章魚此刻盯著筆電,神情嚴肅認真,還正襟危坐,腰背挺直,仿佛把修車店當成了他的辦公地點。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小段小年纏多了,任遜感覺有些誤會了小章魚。或許人家真的很正經。見到小章魚,任遜是有幾分驚喜的。本來任遜還在愁怎么有名氣,愁不炒cp怎么才能被章天河見到,想不到這就偶遇了。這幾天任遜顧著修車打工,也不會上別的視頻站。加上cp粉們圈地自萌,也不會在海選視頻下瘋狂刷cp,于是任遜就沒看到自己和蕭無聲竟然被組了cp。任遜本人從沒想過炒cp,他有小章魚,還和別人炒什么cp?但是電影里小章魚最喜歡嗑cp,還可能會喜歡他在大眾眼里有別的cp?任遜迷茫了。另外,任遜也有別的疑惑。電影里,章天河身份頗高,似乎不是會自己開車來修的人設。可能是路上車壞了,于是迫不得已?但是如此巧遇,機會難得,任遜來不及細想,便向章天河走了過去。因著手上都是修車的油污,任遜沒動手碰他,只輕聲打擾道:“您好,先生?”章天河被打擾到,一個皺眉,有些不悅地抬頭,見是任遜,神色一僵。任遜本來就長得陽剛英俊,整張臉、還有全身的每一寸,全都長在他的審美上。偏偏任遜臉上還沾了兩抹黑色的機油,本來就英俊的臉平添幾分野性的魅力。此刻,任遜還站在他的身側,高大的影子籠罩著他,仿佛下一秒就要貼近,把他擒住——章天河有些臉熱,僵硬地轉過視線,去看了看筆電上顯示的時間。噢,還有三分鐘,任遜就下班了。三分鐘后鬧鐘才會響。章天河默默地關了鬧鐘,盡管心潮洶涌,可表面上,他卻只是平淡地“唔”了一聲,客套而疏離地回道:“你好?”語氣甚至有些清冷。不過既然巧遇了,任遜便問道:“前幾天晚上我們見過,您還記得我嗎?”章天河呼吸微微一窒,手指不自覺地捏緊了鼠標,又轉過臉,盯著任遜,不放過他臉上任何表情,開口問道:“你記得我?記得多少?”畢竟那晚可以當做無事發生,什么痕跡都被清理干凈了。包括被他咬破了又被淚水濡濕的濕漉漉的枕頭,包括皺巴巴的床單,包括渾濁的空氣,全部被置換過一遍。連任遜那健美的體魄上滲出后干透的細汗,他都忍著不去觀賞,忍著羞恥,全都擦拭得清清爽爽。料想任遜醒來,一定會覺得那是一個幻夢。僅僅是一個幻夢,一切無事發生。可是,他還是緊張。不過表面上還算穩得住。任遜想了想,想起章天河做過的那些,察覺出小章魚應該挺不好意思,才想遮遮掩掩的。免得一偶遇就把人嚇跑,任遜便道:“我似乎做了一個美夢?”章天河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