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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家的事情,自己歸自己解決吧。我沒興趣,也不想知道。”“那你來管什么閑事!”“我愛管閑事,要來就來,要走就走,與你有關嗎?”樓青晏撥了撥帷帽,低頭說,“陛下呀,我都不想和他廢話了,你怎么還不下令沖鋒呢?”“你——”下一秒,馬蹄奔踏,怒吼沖天!局勢向一邊傾倒!月國和榮國的使者第一時間撤往了后面。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手上的信號彈仍被緊緊握著。樓青晏的目光跨過整個殿前廣場鎖定在他們身上。伏矢在他手中輕輕一揮。黑色的刀光混雜著真氣,準確無誤地擊中了他們手上的信號彈。信號彈砰的一聲爆炸開來,后排士兵一下子人仰馬翻!這是一場沒有懸念的屠殺。他們必須為自己的貪欲付出代價。樓青晏拄著伏矢,好整以暇地站在主殿之上,望著下面的廝殺。良宇,樓青晏最親近的紫衣純血,站在樓青晏背后輕聲問:“樓公子,我們不用出手嗎?”“不用。”方齡制作假的天鷹符,為了能不讓長老看出端倪,一定選用上等的玄鐵,手感極沉,其他人企圖遠程破壞假的天鷹符不容易。但是伏矢不一樣,伏矢和天鷹符同出神鐵,破壞其他金屬可以稱得上摧枯拉朽。樓青晏此次露面的目的,僅僅就是破壞假的天鷹符,破壞燕王和方齡的計劃而已。他并未想出手,直接參與。良宇皺起眉頭:“可是公子,之前說的生意在何處?皇帝會付賞金嗎?”樓青晏回頭,嘆了聲氣:“傻孩子,我們能在這個場合出場,刷個存在。這就是我們進賬的報酬。”良宇還未明白,一頭霧水地看著樓青晏。樓青晏:“燕王和皇帝在財政、軍事以及宗親的根基都很深,兩方都想拔除對方。這表面上只是兩支軍隊打架,但內里有很多勢力糾纏。這趟水不是根基淺薄的我們能趟的,不用想著從中獲利。我這次來,想要的,不是插手站隊。”樓青晏轉身拍拍他的肩膀:“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你們很快就能明白我的目的。”“等等!”下面的戰況很快就接近尾聲。陸預站在殿前廣場的中間,仰頭看向主殿上方的那群紫衣人,表情恐慌。樓青晏并未停留,紫衣人紛紛騰空而起。周圍的叛軍都被處理得差不多了,陸預深吸了一口氣,飛身而上。他飛到主殿之上的時候,紫衣人都已經遠了,只剩下為首的樓青晏仍站在那里,仿佛在等陸預。陸預身上的盔甲沾著血,深邃的五官透過云翳的幽光下格外立體。他的嘴抿成一條線,嘴角向下的弧度異常冷峻。樓青晏搶在他之前開口:“我不是在等陛下。請陛下不要錯意了。”多日來被政務壓抑的情感一下沖上喉口,一絲血腥氣泛了上來。陸預的指尖陷進了掌心,眼睛通紅。“師兄,你到底要干什么?”“一如陛下所見,我只不過是在追求自由勢力而已。”“那你今天為何還出現?你終歸是……”陸預的怒吼仿佛不能給樓青晏造成半點影響。他清清嗓子,低下頭,黑紗下的臉露出笑容,打斷了陸預:“你都明白,我們不可能,不是嗎?”陸預的話僵住了。樓青晏走近:“我今天來,是出于自己的利益,陛下不要錯意了。而現在陛下和我還能說話,只不過是因為我有事情要轉告陛下。”陸預死死盯著他,呼吸粗重。樓青晏撩起帷帽的皂紗,露出了那張花紋斑駁的臉。一如他消失的那天,詭麗而神秘,眼角還帶著狡猾的光。他湊近陸預耳邊,輕笑了聲:“下次見面,把我當成敵人吧。”陸預穩定下內心的波瀾,紅著眼睛轉頭看伏在自己耳邊的人:“你!”他剛想伸手抓他,樓青晏卻像一陣風一樣,溜到了幾米之外。“再見了,我的小師弟。”.一周后。燕王亂黨給夏國造成的深重災難在陸預的鐵血政策下逐漸緩解。他聯合月國和榮國大軍壓境的事情,在他死后被解決了。陸預派人“好生”將兩國的使者送到了邊境線。被嚇破膽的使者讓兩邊的軍隊重新審視夏國皇帝的實力,最后選擇了退兵。他第一次將自己隱藏已久的爪牙大白于天下。任何以為夏國新皇是個為了大局能忍氣吞聲、任人魚rou的人,都付出了代價。之后一系列的動作如風雷般果斷,完全不像之前那個容易妥協的皇帝會做的。陸預和原著里一樣,在此之后完全把持了國內的政務,沒有任何宗親和貴族敢對他指手畫腳。他再也不用披著偽裝了。這一周內,掃尾的事情讓他忙得恨不得長出十雙手、十對眼睛。朝內的大臣也換了血。而一直為陸預奔走的核心派和皇帝本人一樣,也是忙得腳不著地。養心殿外排著一群等待匯報的大臣。刑部尚書風風火火地進來,行禮稟報:“陛下,已經查清各地官員中與燕王有過書信往來的名單了。”說著,將名單呈了上來。陸預接過名單,點點頭。刑部尚書突然開口:“陛下,之前有勢力多番領賞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查出了?”“準確說,是他們自己說出來的。”刑部尚書看上去很迷惑,“他們自稱是一股叫做北星閣的勢力,對之前懸賞榜前十位的案子負責。”這么高調?陸預的眉頭皺了起來。刑部尚書看上去有些尷尬,清清嗓子:“陛下,他們還說了一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你且說。”“他們說,他們接受一切委托,就連皇室做不到的事情,他們也能做到。”陸預沉聲一哼:“如此囂張?”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