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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第十次祭祀前,本王為何要親自來找你,而不是托人傳信嗎?”樓青晏突然抬眼。“因為,本王得不到的,也不能給皇帝。皇帝讓本王不能信任你,那么本王也要皇帝不信任你。”燕王狂妄地笑了起來,“你記得皇帝當時的表情嗎?嘖,多恐怖不是嗎?像是有人玷污了他最珍貴的東西一樣。要是真的有人玷污了……”凎,這姓陸的一家子都是斷袖啊。兄弟總是有相似之處。一般人對一個男人,會想到用這種法子毀了他嗎?樓青晏穿書前,從未想過,自己作為一個男人,竟然需要害怕被強|暴。他慢慢后退,繞過茶桌,向后面的臥室退去。一邊退,他的余光一邊亂轉。再拖延下去,再拖下去,總有宮人會來的。燕王看出了他想拖延時間,哈哈大笑起來:“你別妄想了,前面空著的麗坤宮走水了,宮人們一時顧不到這里。”樓青晏面色平靜,但腦袋里各種想法都一圈一圈地轉著,眼神亂飄,四處尋找可能可以當武器的東|西。“你這不是殺敵八百,自損一千嗎?你有想過,今天走不出荷懿堂嗎?”“你還是先想想怎么救自己吧。”燕王冷笑。他長得和陸預很像,兩人的輪廓像是從一個模板中拓出來一樣。但和陸預不同,他的長相帶著一股陰沉沉的感覺,像是有一股狠勁將五官攢縮在一起似的。如果說,陸預是一團火,就連黑化都像一團極度炙熱、失去控制的烈焰那樣熾熱;那燕王就像從陰暗中打撈出來一樣。他給了樓青晏很不舒服的感覺。燕王一步步逼近,樓青晏一步步后退。隨著走入房間,燕王看到了之前用來綁樓青晏的鏈子。那些鏈子失去它們的用途之后,一端固定在墻上,另一端軟趴趴地躺在地上。“喲,皇帝艷福不淺啊。”燕王看到鏈子之后將目光轉到樓青晏身上,帶著不加修飾的欲望和貪婪,似乎看到了什么畫面。樓青晏對這些事情向來是容易害羞的,此時卻升不起半點尷尬、害羞的感情,只有一股惡心的感覺從胃里直沖喉口。像是兩人間那些心照不宣的小玩意兒被仇人當做笑柄抓住當做談資一樣,憤怒竟然掩蓋過恐懼和擔憂。樓青晏的眼神透出了狠勁。燕王調笑道:“喲,瞧你這表情,看來是激起了什么不愉快的回憶了。讓本王想想,皇帝的功夫怎么樣啊?”極度的惡心感直沖天靈蓋。“閉嘴!”樓青晏一拳打了過去。但不帶真氣的拳頭被燕王輕輕松松接了下來。燕王一臉jian計得逞的快意,握著他的拳頭,順帶地把他拉了過來,抵在床上。皇家子弟多習武。沒有真氣的樓青晏毫無抵抗之力。燕王輕松按下了他的反抗,一把尖刀抵上了樓青晏的喉結。“你說的對,本王可能走不出荷懿堂,既然如此本王也不在意多一條人命陪本王上路。”樓青晏的身體頓時僵住了,呼吸粗重。喉結隨著呼吸起伏,被尖刀劃出了血痕。燕王說:“待會兒,陸預回來了,裝得爽一點,不然就殺了你。”“你究竟想干什么?”樓青晏氣急了,“你特馬有病啊,冒上被凌遲的風險到宮里,就為了強|jian我?”燕王笑了出來:“yin|亂的罪名可比造反要輕得多,你說呢?”樓青晏一下被點通了,呸了一口:“不要臉。”雖然宴會上樓青晏被陸預宣誓了主權,但宴會上很可能是陸預的離間計,燕王很有可能仍會去西宮門試探情報。陸預和樓青晏也是抱著這樣的想法,所以會去西宮門捉現行。但燕王竟然預料到了這一點,反其道而行,趁著陸預不在,來逼著樓青晏上演一場通jian的戲。這樣一來,他雖然會被送進宗人府,會受罰,但親王尊榮不是這樣的罪名可以剝奪的;而樓青晏,整個人的名聲都會壞了,陸預還會信他嗎?“你丫的真的有病!”樓青晏罵出聲。燕王根本沒想逃出荷懿堂,他在等著陸預來“捉jian”。這是一場以自己爵位和尊榮為保護傘的自殺式襲擊。這樣一來,陸預就會以為,樓青晏和他說燕王在西宮門,是樓青晏故意給陸預假情報,調虎離山,以找到機會偷會燕王。燕王的目的是讓樓青晏在陸預這里失去信任。樓青晏忽然陷入了無邊的絕望。為什么總要這樣,讓他落入孤立無援的情境?所有人都會成為對手,而自己似乎只能成為棋子,不是在爭斗中滅亡,就是在事成之后被隨意丟棄。就像原著里一樣。樓青晏感到喉口有絲血氣,尖刀似乎已經快要陷入血rou。燕王拉開了他的衣襟。外面突然傳來了腳步聲。有人來了。燕王笑了起來,湊到他耳邊:“裝得像一點哦。你知道的,本王要是不好受,你的命就沒了。你可以試試,是你辯解得快,還是刀穿透你的脖子比較快。”要是樓青晏不配合,燕王就是強迫,就是有反心,因此他下手不會留情,直接殺了樓青晏是必然的。樓青晏的拳頭握緊了。從進門的角度看,燕王整個人都伏在他身上,兩人姿勢極為曖昧。而他衣衫不整,極為不雅。“叫啊。”燕王說。.陸預親自去西宮門,沒有在西宮門看到任何有異樣的人。他還派了親信的衛兵去各個宮門查看。但什么都沒有。就連守門的衛兵都沒被放倒。他們匯報說沒有任何異樣。接著,有人來報,一直空著的麗坤宮走水了。一切不對勁的事情疊了起來,像是警覺的信號。陸預意識到不對勁立馬往回趕。當他急匆匆地提著龍袍的下擺,走近荷懿堂的時候,他聽到屋子里有動靜。不像是一個人能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