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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抑制標記委員會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19

分卷閱讀319

    壞?”隨著話語而來的是更嚴酷的對待。

桓修白終于承受不住,叫到沙啞的嗓子扭扭曲曲變了聲調:“啊,停一下,我!受不住了,喘不過氣了停一下啊——”

他這才明白過來alpha這次如此慷慨給了標記的原因。發情期中,在開始前就打下標記,比最后再打標更是十倍百倍要人命。發情和標記的雙重身體反應極度削弱了他的體力精力,加上alpha那種從未有過的冷酷勁頭,他逐漸跟不上席莫回的步調,不得不出聲求饒。

席莫回臉頰貼在他汗透的肩膀上,蹭了蹭,出聲帶了三分意懶,“阿桓不能滿足我,還給我喂藥,我好難過,怎么辦?”

桓修白內心混亂地震:說話越軟,干人越狠。

“滿足滿足肯定滿足,盡管來啊啊!”他音尾突然變調,重重彎下腰深喘,還要顧著面子嘴巴硬:“只有累壞的牛,從來就沒犁壞的田,你,啊,你有本事,就把我,犁壞,我就唔,就不纏著你了。”

Alpha根本不搭他話,桓修白在心里絮絮叨叨,想著不理我算了,反正你想對我怎樣就怎樣,結婚現場要是還不能玩盡興,說出去都要懷疑我能力。

想法是好的,可現實也很“殘酷”。

桓修白挨了兩個小時,居然第一輪還沒結束,他才察覺出不對味來。席莫回一直不出聲和他說話,他體力逐漸流失,也不能換姿勢,腳跟腱發麻到沒有知覺,在一直看不到周圍景物僅靠身體接觸的情況下,桓修白漸漸冒了冷汗,莫名有些心慌。

祠堂的地下陰冷,身上的汗透出一層再冷一層,如此反復,周邊除了他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就只有單調的膠著水聲,室內又空曠,聲音便一圈圈傳遞出去,再一輪輪反射回他耳朵里,讓他羞恥得發抖。

上一次被蒙住眼睛這么久,還是在斗獸場里。

那里也很空曠,陌生,到處一片黑暗。

桓修白呼吸一窒,猛得朝后抓住席莫回衣角,緊迫地開口:“席莫回……你,你出個聲。”

他被咬著耳垂平淡告知:“祭品不該說話。”

桓修白頭腦昏重地垂下去,間或低吟一聲,他被弄得狠了,咬不住牙根泄出聲音,被alpha一巴掌拍在屁股上。他瑟瑟發抖趴下腰,嗚嗚咽咽,還被席莫回捂著嘴俯身貼耳,輕輕“噓——”了聲。

不能出聲。

桓修白不敢發出聲音,只覺得自己好像在炭火里打滾,一會又被丟進冰海中,渾身都是黏噠噠的汗,下半身都沒了知覺,里邊的內腔好像爐膛,不斷被丟進熱炭,卻不用水冷卻降溫,積蓄得熱量燒炸了他的腦子,他隨著動作搖搖欲墜,頭暈得想吐。

他還是說話了,低著頭,聲音也低了:“你摟我摟緊點。”

那種報復式的開墾突然停下來,一只手解開了蒙眼布,退出來,從前面捏起他的下頜仔細觀察,得出結論:“你害怕了。”

桓修白用力眨了兩下眼睛,睜開看見熟悉的臉,心頭的沉重一下子釋然了,連忙否認:“我不是害怕……”

他接觸到alpha“給我說實話”的視線,只好不好意思地承認:“……好吧,我第一次被蒙眼做,還摸不到你,有點……慌。”

席莫回抓住了重點——蒙眼。

他想起了桓修白度過的那暗無天日的兩年,一時心里酸苦參半,覺得自己之前考慮的不夠周到。他應該比誰都清楚,就算放下了,還是會存在深層心理陰影的。

桓修白看他逐漸沉下來的神色,大概猜到席莫回在想什么,趕忙挨在他身邊,語調輕松地解釋:“我沒事,就是祠堂我第一次來,環境太陌生我有點放不開……下次你在家這么玩肯定可以,不信你再試試——”

“在這等我。”席莫回捏下他的手心,走下刑臺。

桓修白的目光追著他,從臺下繞到拐角靠近香爐處的假山,他傾身彎腰摸了包什么出來,再回來時就站在離臺前不遠的高背椅子前,朝桓修白勾勾手。

鑒于鎖鏈已經被捏碎,桓修白稍微整理,邁腿慢吞吞走過去,不是他不想走快,實在是下腹又酸又軟,殘存的余韻還在持續發麻,要是換個體質弱的,早就癱在地上等著alpha料理了。

席莫回在椅中坐下,輕拍大腿:“過來坐會。”

桓修白過度理解了他的意思,沒做猶豫,分腿慢慢坐上去。

席莫回眉頭蹙了下,視線上移,看到omega眉眼低垂,虛虛喘著氣,還是自然地將胳膊環在他脖頸時,心里緊了一緊。

雖然行為乖張,時常暴躁不聽他話,但過度使用造成損壞后表現出的溫順一面,又很得他心意。

但如果只有溫順面,席莫回是不稀罕的。

這樣通過錘鑿后得到的柔軟流心,和覆蓋在表面的軟綿綿,是性質完全不同的兩種東西,前者難得可見,讓人意猶未盡,后者就四處都是,毫無價值。

他舒展眉心,拆開手中的包裝,掰了一塊,含在口中,接著撬開omega的唇舌,將融化的醇液渡過去。

桓修白還有點恍惚,這邊比較暗,也沒注意席莫回手里拿的什么,被喂到嘴里,抿著唇仔細嚼著嘗著,舌根泛上來一股濃郁的甜。

“唔嗯……巧克力?”他清醒了,抓住席莫回的手,“嗷嗚!”被對方順勢喂了另一大塊。

席莫回勒住他的腰,按死了,不讓他再亂扭,“別動了,休息一會。”

桓修白邊品著嗓子里暖暖的味道,邊笑道:“怎么把巧克力藏在那里?”

“祠堂這邊不可以用阿辛羅取東西,但可以提前就地藏一點。”

桓修白想象了下席莫回拎著長袍一角,輕手輕腳跑下來尋找合適的地方藏糖果的樣子,恨不得倒回時光去偷窺那一幕。

緊繃沉重的神經,也在巧克力和席莫回的雙重作用中漸漸松弛下來。

“這是我們的喜糖嗎?”

“你說是就是吧。”

“剩下半塊不吃了,給我吧。”

席莫回一眼看透:“給你拿回去供起來是嗎?”

“…………你不是讀不了我心了嗎?”

“現在讀懂你不需要咒術。”

“也是!”

席莫回抬手撫上他的臉,指腹在他臉頰擦了擦,輕聲問:“好一點了嗎?”

本來不問還好,桓修白就當心照不宣揭過去了,這么一問,捅出來,他反而有種受寵若驚感。好似恍然驚覺,自己早就有人關心了,沒必要藏著掖著捂著痛處扛過去,個中滋味甜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