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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卻從中找回了現(xiàn)實感。對omega性別的高度認(rèn)同,與之前穆勒對他不懷好意的意/yin結(jié)合起來,讓他產(chǎn)生了過于真實的聯(lián)想。如果被串在吊燈上當(dāng)做裝飾品的是他自己……席莫回胃里一陣翻涌,靠在戈里葉肩膀,深喘著,不斷吞咽唾液想把惡心的感覺咽下去。這并不是恐懼,而是對眼見事物的極端厭惡引發(fā)的生理反應(yīng)。“你不用怕,那老頭碰不了你一根頭發(fā)。”戈里葉輕撫他搭在肩頭的長發(fā)說。老變態(tài)當(dāng)然碰不到他的頭發(fā),他會在那之前拿那具尸體喂阿辛羅。“有我在,他不敢。”這話聽起來著實荒唐可笑,席莫回不需要誰來保護(hù),更別說是個小世界里即將用完拋棄的角色。他看著戈里葉起身倒了杯水,回來塞到他手里。“喝一口,順一順就好多了。”清水在水晶杯中打轉(zhuǎn),席莫回注視著水中央的漩渦,忽得想起自己該吃過敏藥了。等會的晚宴人員混雜,不可避免會和其他alpha產(chǎn)生身體接觸,要早做防備。他早先從主神那得到了消息,這一次,會有MOC的科長級人物出席,他尚且不確定對方的性別,如果以過敏狀態(tài)和那邊對上,吃虧倒是不會,只是會影響他在MOC通緝名單上的頂級評價排名。和戈里葉說了聲,進(jìn)盥洗室內(nèi)獨(dú)自吃下藥,他在里面的高腳小椅子上坐著,不斷捋著頭發(fā)想把那股惡心勁關(guān)起來,過了許久,久到戈里葉擔(dān)心地過來敲門了。“希莫斯,還在難受嗎?宴會即將開始,你不想去我們可以立刻離開。”席莫回打開門,正對上戈里葉的臉。他清淺一笑,說道:“我很好,多謝陛下關(guān)心。”他們二人各揣鬼胎,在描畫著熾天使降臨人間圖景的廣闊宴會廳就坐。從表面來看,穆勒絕對是光明神的忠實信徒。廳中的布置四處展示著他的虔誠和崇敬,各式各樣的十字架,圣像,與無處不在的圣徽充斥著整個世界,讓人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到了個售賣祝禱用品的豪華商店。穆勒將它們堆砌在屋里的各個角落,既缺乏美感,又顯得他十分古怪。過于張揚(yáng),即是在借此掩蓋內(nèi)心的骯臟。賓客逐漸落座,桓修白對面坐下了約薩克。接觸到桓修白目光時,約薩克絲毫沒表現(xiàn)出意外。顯然,監(jiān)察科長的內(nèi)部信息網(wǎng)比他廣的多,早就知道他聞訊前來。約薩克的右手邊是一排紅衣主教,他們或高或矮,胖瘦不一,雞皮一樣皺的老手?jǐn)[在膝蓋上,沒有表現(xiàn)出拘謹(jǐn),其中幾個反而有些不耐煩。他們不耐煩的根源在于,不知廉恥的老皇帝正握著“新教皇”的手,怎么也不肯撒手。桓修白有些意外自己被安排到了下位。不過能帶著希莫斯遠(yuǎn)離惡心的源泉,自然是越遠(yuǎn)越好。他透過燦爛的燭光,仔細(xì)端詳了會那個假教皇。如果不是熟知希莫斯,他也可能會被當(dāng)場騙過去,這個教皇,不論是長相、舉止還是語調(diào),都能以假亂真,甚至連撩頭發(fā)的細(xì)微動作都完全一致,分毫不差。不過,當(dāng)對方一眼掃過來時,掠過他臉龐那道空洞無波的眼神就足以讓他分辨出真假。希莫斯永遠(yuǎn)不會這么無視他。雖然這個alpha時常在他面前若無其事編造謊言,還偶爾展現(xiàn)出一些事后想起來不符合邏輯的“柔弱”,可桓修白就是知道,希莫斯眼中有他。再說了,希莫斯身為alpha,竟然也愿意使一些小手段來引起他的注意,這不正說明希莫斯愿意為他費(fèi)心,對他在意嗎?要是哪天連騙都懶得騙他了,才是真的沒戲了。“戈里葉,你都手握籌碼了,還想來和我分一杯羹?太過貪心會招致災(zāi)禍。”約薩克皮笑rou不笑道。桓修白注意力被他引回來,勾起微笑,向他致酒:“許久不見,旅途還愉快嗎?”約薩克嘴角抽動,“愉快?我可不知道什么是愉快。你把這里攪得一團(tuán)糟,以為其他人不知道嗎?上頭已經(jīng)決定處罰你,等你回去就會忙不迭后悔了!”席莫回看他倆一來一往,言語不詳,拽了下戈里葉的披肩,悄聲問:“是你的熟人?”桓修白順暢答道:“地獄的同事,剛被放出來,怨氣有點重。”席莫回不置可否,對他們的真實關(guān)系暫且不論,因為宴會場上的好戲才剛剛拉開序幕。“穆勒陛下,聽聞您今年想再于各地修繕二十座教堂,教廷雖人手緊缺,也會盡力助您完成心愿,只不過……”假教皇適時將手抽了回來,時機(jī)掐得正好,因為穆勒正摩挲他的手摸得興起。連席莫回也得承認(rèn),這的確是符合他日常算計的舉動。“說吧美人兒,你缺多少贖罪券,我就買多少張。我想看你用這雙手握住粗筆桿,擠出nongnong墨水,一張一張寫下我的名字。”穆勒臃腫的手放置在假教皇的膝頭。席莫回還沒來得及動作,桓修白眼疾手快把餐巾湊到了他嘴邊。吐出剛吃下的牛rou,包在餐巾里,即便席莫回壓制住了,輕微的作嘔聲還是在餐桌上過于引人注意。“嗯?怎么回事?冷郁花,是御膳不合你口味嗎?”穆勒喝了點小酒,暈乎乎轉(zhuǎn)過來視線。席莫回正要回答“是”,戈里葉卻朝前坐了一點,使自己處于眾人視線交匯的中心點,輕描淡寫地解釋道:“勞您費(fèi)心關(guān)切。他沒有大礙,只是腹中有了貢多勒的繼承人,近日來食欲不振而已。”席莫回:“……”約薩克一臉震驚:“你搞什么鬼?”紅衣主教們搖頭:“玷污修女,不合禮教,貢多勒好自為之。”穆勒大帝哈哈大笑:“你這小子,怪不得在我面前如此維護(hù)他,原來他肚里已經(jīng)有了你的種,既然如此,我就不奪人所好了。”席莫回面紗下的臉色十分難看,要不是在場這么多雙眼睛盯著,這頓飯絕對是戈里葉吃的最后一頓晚餐了。怎么吃了一頓飯,就平白無故被人占了口頭便宜?戈里葉還得意地對他說:“你看,這樣就省去了許多麻煩。”席莫回在黑色寬袖里捏著阿辛羅的一角,指頭在書頁里越陷越深。簡直不可理喻!約薩克的眼睛在他倆身上來回打轉(zhuǎn),趁桓修白沒注意,在桌子下偷偷舉起手機(jī),拍了一張,但他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