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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長風過白石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

分卷閱讀7

    候遇到開心事能笑一下。

那現在時機不對,他該走嗎?

可腳步偏生像著了魔一點一點地穿花而過,朝那方小小的湯池前去。

湯池周遭一圈花樹,風過時搖曳生姿。應長風的外衫和里衣隨意搭在一旁的竹凳上,天色漸深,他卻毫無察覺般單手支著頭,沒有起身的意思。

溫泉水偶爾“咕咚”一聲,幾塊大石旁貼著符咒維持暖熱溫度。甫一靠近,蕭白石便感覺到了那股熱意,他是無所謂四季變換的人,覺得寒冷或酷暑都差不多,這次卻沒來由地被熏得有些耳根發燙。

他看清應長風的背影時腦中“嗡”地作響,緊接著條件反射地垂下了眼。整只耳朵都熱得快要冒煙了,蕭白石一手捂著那兒,緩慢地又抬起頭。

應長風全無知覺,在水中換了個姿勢側過身。

他把長發全都綰起用一根竹簪固定,興許因為微閉著眼,眉間不耐煩的戾氣也逐漸消散,看著年輕了些,樣子有點像東暝觀中束發的小道士。幾縷發絲濕漉漉地貼在側面上,映得他眼睫愈黑、雙唇血色愈濃,與白皙皮膚對比鮮明。

蕭白石喉頭發緊,好似再也移不開視線了。

應長風從前修劍道,習武到深夜是常有的事,身材自然勻稱。修長手腳、寬肩窄腰平時裹在長衫里看不出來,此時不著一縷,肩背和手臂線條都能看得分明。

湯池大小有限,水深也只道尋常男子的大腿高。

他往池中一縮,仰頭靠在池邊的石塊上,喉結凸出隨著呼吸和吞咽動作略微地動,半截身體都露在了水面上。從蕭白石的位置正對湯池那處剛好有個缺口任他偷窺,他看見應長風如白鶴一般的頸,再向下,是緩慢起伏的胸口,一把細窄卻柔韌的腰。

下.腹突然有些發熱,蕭白石不明就里但連忙掐了個清心平氣的口訣,強行把這股奇怪的感覺壓回深處。

他的視線正是無處安放,不敢多看卻舍不得離開應長風。蕭白石的腿有些發麻了,他小心地挪了一步,避免踩住干枯的花枝。

目光錯開片刻,耳畔水聲如叮咚作響,仿佛從山壁滾落。蕭白石經不起誘惑地再看向水聲響動的來源時卻像被施了定身咒,再也動彈不得。

不遠處的應長風從湯池里站了起來,他下半身穿一條松垮的褻褲,此刻被溫泉水浸透了貼在身上,盡職盡責地勾勒出腰腹肌rou、雙腿線條還有膝骨的輪廓。他踩上湯池邊緣,側身時連臀.線都無比明晰了。

應長風好像始終沒注意到蕭白石,他撿起凳上的里衣,毫不在意軀體還沾著水便披上,也不系腰帶,就這么敞開著。

夜里風冷,他沒有多留,即刻提起螢火簇擁的燈籠往院中走去。

只是走了兩步后,應長風突然停下來半側臉,朝蕭白石的方向嘴角一挑。

這個表情不是在笑,更像嘲諷他的窺視,也像在無聲地遞給他一點暗示,似是而非,就如天上朧月猜不透。

蕭白石霎時臉紅了個透徹,他以為應長風該毫無察覺但眼下看來他什么都知道。

此時應該立刻跑走可蕭白石說不上自己怎么想的,卻跨出花樹林子要追應長風。他抱起應長風落在一旁的腰帶和外衫胡亂團了團,便三兩步地趕上他。

蕭白石沒和應長風并肩而行,落在他身后兩三步遠的位置。

“鞋。”應長風頭也不回道。

蕭白石臉更紅了,迷茫地“嗯”了聲,尾音輕飄飄揚著,卻低下頭看見應長風是赤腳踩著石階。他立刻顧不得其他了,轉頭跑回溫泉湯池邊提起應長風的鞋子再返回。

如此跑了一遭蕭白石半點沒覺得累,他忐忑地把那雙鞋往前一遞:“喏。”

應長風沒說好還是不好,他隨意地往旁邊一張石頭上坐,沒系腰帶的外衫隨動作往下掉。他伸出一條腿,眼睫微垂,意味卻十分明顯。

知曉應長風的意思蕭白石心臟都快要跳出喉嚨了,自他入道以來還從未有過這么緊張的時刻。喉結艱難地上下一動,靠近時腿像灌了鉛,又像一碰就會折斷,他在應長風面前半跪著,兩手捧出一只鞋。

應長風的踝骨生得好看極了,如玉似的皮膚上依稀留有一點當年被妖火灼傷的疤還未徹底消除,但那淺紅的印記在他身上就像花朵的吻痕,看得蕭白石眼底發熱。

應長風隨意穿好那只鞋然后站起身,他沒讓蕭白石替自己穿另一只,一弓身從他懷里撿起來踩在地上穿了。

他從蕭白石手里拿走屬于自己的衣物也輕巧得很,四兩撥千斤,三兩下便系好腰帶遮住方才大敞的風光,接著淡青色外衫披好,他才看了蕭白石一眼。

“多謝。”應長風說完,又抓起那盞燈籠。

這句話在風中徹底散去時應長風院子里的亮光都熄了,蕭白石方才能回神。

他不可思議地一拈指尖,上面還留存著接觸到那人腳踝的觸感。

第6章亦真亦幻

這夜回到居所,蕭白石始終處在極度的亢奮中無法入睡。

按理講修道之人,不需要如常人那般每日靠睡眠來休憩,只需打坐冥想便能以自身真氣回復精力。但蕭白石始終覺得睡覺是人生第一要事,反正他日后肯定會和父親、師兄們一樣辟谷,飯是可以不吃,可覺卻不能不睡。

蕭白石從沒下過翠微山,對他而言能夠于睡眠中得一個周游天下的夢境,這是天下第一等的樂事。他不能左右自己的深思,這種失控感是一般修道者極力避免的,但蕭白石卻覺得這未必不是有趣之處。

再手眼通天的人,也不能真正取代天與地。而夢境是天地與神思最奇妙的結合,人能游歷其中,圓滿過去的遺憾,知曉未來的警示,去往現實中不可能到達的地方……

這么美的地方,為什么要避之不及呢?

蕭白石做過許多夢,大都與他白晝所思有關。惟獨這次,他從蘭渚佳期回來后一直恍惚,上床歇息后心跳依然沒有平復回正常的節奏。

他在“撲通”“撲通”的回響中閉眼,調息片刻,總算恢復內心寧靜。

夜半月朗星稀,蕭白石跌入一個綺夢。

夢中有應長風。

在他的臥室,所有陳設都與現實并無差別,讓他幾乎以為這就是真正發生的:應長風穿著在湯池邊的的那身里衣,濕漉漉貼在身上,他近乎完美的肩頸與胸腹線條一展無遺,褻褲也勾出惑人的輪廓,坦然坐在榻邊。

那雙笑起來狐貍似的眼睛看向他——蕭白石不知道應長風笑了是什么樣子,但在夢里卻毫不出戲——薄如劍刃的唇染上紅潤顏色,說話間隱約可見一點薔薇般的舌尖。

“你不是想親近我么?”

應長風這么說,一條腿曲起時那只腳踝遞到了他眼皮下。

蕭白石哪怕在夢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