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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齊遇自己其實是半信半疑的。他最近也看了妖盟發(fā)的書,再結合實際情況,現世的妖除了本體就會飛的,想要長時間的飛行和空間瞬移幾乎是不可能的。一是因為瑜邩之變,許多大妖隕落,功法已經失傳。二是天地間的靈氣已經十分匱乏,不足以支撐復雜高深的法術。但是齊遇又確實是按照白衣人的方法將那把劍封印在了齊沭的身體里。和齊遇不同,齊沭知道他體內的功法都是真的。在回芙市的路上,他曾經查看過齊遇的身體。齊遇的妖丹非常奇怪。原本是翠綠的,現在卻變?yōu)榱算y白。而且……自他吸收了大半鬼息后,五感變得極其敏銳。他甚至在齊遇體內發(fā)現了一道封印。封印已經有了裂紋,但是論筆法繁復,確是他平生僅見。于他幼時所閱的祁門藏書中,都沒有任何類似的記載。他的心里有不好的預感。如此巨寶……不知引來多少亡命之徒的覬覦。尤其是勾狁。齊遇到底是什么來歷……齊沭的眼睛里涌動著無人知曉的情緒。不管如何。他都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他。小松山沒有開發(fā),車只能停在山腳下。他們選擇了人跡更為罕至的后山。“開始吧。”齊沭輕聲說。他的手一劃,在空中張開結界。像是有一層薄膜籠罩著上空。齊遇覺得他們現在在一個透明的果凍里面。“攻向我。”齊沭站在離齊遇三十步開外,向他招招手。齊遇深吸一口氣,默念心法。隨后后腳一蹬,像只迅疾的獵豹,瞬間消失在了空中。齊沭感覺到面前的空氣在微微波動,他橫手去擋,果然在下一刻,齊遇破開空氣出現在了眼前。被擋住齊遇也不氣餒,借力一躍,竟然停身于枝頭。“好神奇!”他站在樹枝上,高興地沖齊沭喊道。他臉上的笑意還未褪去,就只感覺到身體一重,倏地向下墜去。齊沭也是被這妖怪嚇到了,他連忙上前想要將他接住。好在齊遇反應夠快,他伸出細細的根須纏上樹干,緩解了墜落的趨勢。兩人抱成一團向前滾了幾圈才卸掉了巨大的慣性。齊沭懲罰性地捏了捏齊遇的后頸:“不是說了不能分心嗎?”齊遇也不怕,像小狗一樣把粘在頭發(fā)里的松針和落葉都抖掉,又嵌著笑意將齊沭頭上的落葉拿掉。“真的很神奇!”他說,“我就像在飛一樣!”“你能學嗎,齊沭?”他眨著眼睛期待地看著齊沭。齊沭坐起身來搖搖頭:“不行。”妖的功法和人類的不一樣。他將結界打開,對齊遇解釋道:“整個結界的靈氣都沒有巨大的波動。”“這說明,你用的法術,靈氣的支撐是你。”他緩慢地摸著齊遇的頭發(fā),聲音里含著一絲擔憂。齊遇就像是一個小型靈xue一樣,所有的法術施展依靠的不是外界的靈氣供應,而是他自己。能支撐撕裂空間,短距離移動的法術的靈氣絕對不是個小數目。這還是封印未全部打開時的樣子。這讓人難以想象齊遇的這具身體究竟蘊含了多大的能量。齊沭低聲叮囑:“不要在外人面前過多的展示你的能力。”他語氣里的鄭重讓齊遇不自覺挺直了腰板。“嗯!”“那、那我還試下一個嗎?”齊遇有些躊躇地問道。齊沭當然能聽得出他語氣里隱含的期待。他笑了一下,到底是小孩子。買了新的玩具就忍不住玩。齊沭再次展開了結界:“當然可以。”齊遇高興地瞇起眼睛。他單膝跪地,將雙手撐在土地上。齊遇的口中喃喃,發(fā)出齊沭都不曾聽過的古怪語言。稀疏的綠色從他的指縫里鉆出來。漸漸蔥蘢。以齊遇為圓心而擴大,漸漸蔓延至視野盡頭。所有深埋的樹種開始發(fā)芽,它們迅速地伸展,抽枝,挺拔,枝頭長出新葉,再從翠綠變成金黃。齊沭緩緩站起身來,他抬頭遠眺,小松山上漫山遍野都是銀杏。原有的松樹與梧桐變成金色中的翡翠與火焰。就像造物主心血來潮的一副油畫。齊遇也跟著站起身來。他的臉上掛著有些得意的想求夸獎的表情。慢慢地靠近齊沭,將手輕輕搭在他的腰間。語調里藏不住的歡欣與害羞。他的手指輕輕勾動,悄悄地掀起一陣小風,他們所站的最大一棵銀杏樹發(fā)出沙沙的細響。金蝶墜落。落在兩人的肩膀、發(fā)間。“現在。”他放在齊沭腰間的手漸漸收緊,話語淹沒在唇齒相接處。“沒有人打擾我們了。”作者有話要說:齊遇:我寄己造一片接吻的場地,叉會腰嘎嘎:我沒有帶壞祖國的花朵!!!p.s:小天使們!!!下一更17號早上九點哈,因為三次元我有一門重要的考試,每天碼字的時間大概只能擠幾十分鐘,emmm,像我這種手速,連半章都不一定能寫完T-T而且我后面的親親還沒來得及改掉。總之,帶來的不便非常抱歉,請小天使們諒解!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戴戴1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59章醉酒小松山一夜之間長滿銀杏成為了芙市的奇談。大批專家前往查看最后也沒得出什么結論。只說什么原來就長了樹的,大家太久沒去,葉子黃了才被突然發(fā)現巴拉巴拉的。遭到了廣大市民的群嘲。不管大家怎樣吐槽。漫山遍野的銀杏樹吸引了大批游客,后來又不知道是誰第一個在一棵巨大的銀杏樹上扔上了紅色的姻緣牌。越來越多的情侶開始效仿。甚至傳出了誰扔的最高誰就能白頭偕老這樣的話,一時之間,“月老樹”的名聲響了起來,成了芙市的一個小景點。只有齊遇氣鼓鼓的。“怎么這么多人!”他對齊沭抱怨道,兩只手揣在齊沭的上衣兜里一搖一搖的,“哼!又要重新找地方了!”齊沭笑著戳了一下齊遇氣成河豚的臉,慢慢的說:“我們也可以試試。”齊遇的眼睛噌地亮了,像是燃燒了兩簇小火苗:“那我肯定能贏!”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