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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謊話纏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

分卷閱讀2

    嫩rou經(jīng)不起折騰,用的勁兒稍微大點就留下一串痕跡,受了傷痛感也會強于常人,著實讓人疑惑他是如何坐上教主之位,又是如何忍過千淬百煉,練了一身旁人望塵莫及的邪門武功。

盛寒枝還故意折辱過他,“堂堂魔教教主在情事上疼得掉眼淚,這說出去可如何是好?”在這兒關(guān)了許久,鳳玦的身體其實早就適應了他的蠻橫和毫無章法,被伸了兩根手指到后xue,擴張了一會兒內(nèi)里就自發(fā)分泌了腸液,勾得盛寒枝渾身起火,一手撩開他如緞的黑發(fā),一手挑開他身后的衣擺,自己則全身衣著完好,只露出胯間高高翹起的巨物,見鳳玦皺著眉要往前躲了,就馬上掰著他雪白的臀瓣,循著粉色的褶皺整根嵌了進去。

緊致的xuerou被硬物推開,又層層疊疊擁了上來,夾得盛寒枝倒吸一口氣,嘴上說著讓鳳玦放松,手上卻掐著那細滑的臀rou往自己胯下撞。

鳳玦手腕上兩條長長的鐵鏈也跟著劇烈的動作搖晃,和身后的啪啪聲連成了節(jié)奏,手上的鐵環(huán)磨得白玉似的腕上一圈紅痕,實在被頂?shù)檬懿涣肆?,就扭頭去看他,眼尾緋紅目光復雜,擺明了要說什么話,盛寒枝就挑著眉峰狠狠一撞,他只好咬唇忍下快脫口而出的呻吟,閉著眼睛被撞的前后晃動。

盛寒枝自然不會給他說話的機會,上次弄到半夜時,鳳玦皺著眉直言不舒服,他也想慢條斯理來一次,可被濕熱的rou壁夾著往里吸時,又亂了神智,唯一抓住的思緒是——你有經(jīng)驗又如何?現(xiàn)在究竟是誰cao誰啊?然后就更加發(fā)了狠地撞進去。

鳳玦被迫抬起一條腿承受,臀尖被折騰得紅紅的,股縫間也泥濘不堪,身后之人突然停下動作,陽物蟄伏在一縮一合的后xue,盛寒枝抬手瀟灑地扯下頭上的青色發(fā)帶,在掌中繞了幾圈疊在一起,遞到他被咬的泛白的唇邊。

等確定鳳玦咬緊了,便更加心安理得地在他體內(nèi)作亂。

盛寒枝從不吻他,但做到興起時就喜歡把鼻子湊到他的后脖頸,一個勁地蹭他的頭發(fā),鳳玦白嫩的脖子藏在發(fā)間,稍微在對方視線內(nèi)露出一點顏色來,盛寒枝的唇就追著過來,在上面又嘬又咬,最后才咬著他的脖子射進他體內(nèi)。

盛寒枝取下腰間的白瓷瓶,從其中一個瓶子里倒出藥粉抹在他的脖子上,將另一個瓶子的瓶口塞到他嘴里讓他喝完里面的東西,接著慢條斯理整理好自己的衣裳,查看了一下鳳玦的后xue,雖然做的兇了點,但是果然除了第一次外都沒再受過傷了。

第一次的時候還是在天煞教內(nèi),那次除開盛寒枝本就二十出頭還毫無經(jīng)驗,更多的是在藥物驅(qū)使下失了分寸。

半年前,天煞教教主受了內(nèi)傷閉門不出,武林正派聲勢浩大舉旗誅殺,青衣客受邀參與盟約,卻獨自一人率先潛入魔教。

在酒窖里尋了好酒剛飲一口,遇到個鬼鬼祟祟的黑衣人閃身而過。

盛寒枝在魔教遇見賊,心道真是奇了怪,當下從懷里摸出兩把飛刀甩了出去,那賊人應當是極了解地形,揚了一把粉末后消失不見,只留下地上斷斷續(xù)續(xù)的血跡。

空中的異香暗藏玄機,唇齒間還留著酒香的盛寒枝中了招,他穩(wěn)著呼吸避開巡邏的守衛(wèi),輾轉(zhuǎn)間入了一處無人之地,熱浪引著躁動往身下而去,盡頭的石門被他一掌劈開,受了內(nèi)傷的鳳玦盤腿在石床上,一臉冷漠地看著這闖入的不速之客。

盛寒枝一手撐著門,喘著氣將他上下掃了一遍,勾著嘴角笑了笑。

魔教教主確生了一副好皮囊,正邪不兩立,此時的鳳玦不是他的對手,只能被少俠懲治,不僅流了血,還疼得流了淚。

再后來更讓武林中人津津樂道的是,魔教教主經(jīng)過那一役后受了重傷,下獄后有人惦記著他的心法秘籍,結(jié)果第二天大牢里就空無一人。

人人都說魔教有史以來最厲害的魔頭失蹤是報應,其實不然,內(nèi)力幾近枯竭的鳳玦被困在這一方天地里,鎖了雙手,褪了衣裳,屁股里含著濃稠的jingye,在昏昏欲睡時鎖鏈被解開,盛寒枝唇邊勾起微微的弧度,抱著他往石洞深處走去。

任誰也猜不到,快意江湖的少俠曾踏遍塞北江南,衣襟繚繞著遠山群青的浩渺煙波,眼中裝著大漠寒夜璀璨的星芒,夜晚卻纏著聲名狼藉人人喊殺的大魔頭夜夜歡好。

這本是年下!年下!

,三

盛寒枝確實把剛?cè)岵l(fā)揮得淋漓盡致,比如他會為少年意氣瀟灑天涯,會為悲憫柔情路見不平,會一時興起為圖高興盡付酒釀。

如今把鳳玦弄臟了,也要抱著他到石洞后方的溫泉處,親自掬水洗過他痕跡斑駁的軀體。

內(nèi)力尚未恢復的鳳玦經(jīng)歷過一場激烈的情事后累的抬不動手,欣長的身軀倚靠在溫泉池旁,一頭黑發(fā)流散至岸上,襯得地上的淺草色澤更艷,盛寒枝每次都要樂此不疲地幫他洗澡,仿佛這是cao完他之后必須要完成的義務(wù)。

“手別亂動,我來?!?/br>
盛寒枝把外衣解開隨手扔在岸上,穿著白色的中衣下了水,從脖子開始里里外外都要給他搓一遍,被粗糲指腹蹭過的肌膚透出一層薄粉,隱隱約約匿在氤氳的水汽中。

鳳玦羽睫濕潤,瞳仁漆黑,沉默地看著他掰開自己的雙腿,翕合的粉色xue口還沾著濁液,盛寒枝伸進去一根手指,食指轉(zhuǎn)動摳挖著殘留在里面的jingye,耳邊響起鳳玦壓抑的呻吟,他臉上表情卻很是正經(jīng),像是尋到有趣的事兒,還不容許他人打攪。

“別靠在我身上呀,還沒洗干凈呢?!?/br>
盛寒枝掐著鳳玦被他摸到發(fā)軟的腰,讓他扶著邊上的石頭,接著一巴掌甩到他渾圓的臀上,惡趣味道:“自己撐開,不然流不出來了?!?/br>
等鳳玦塌下腰,露出后面被揉開的xue口來,盛寒枝又忍不住深了眸色,眼看著一個澡洗著洗著就要變味兒,洞外陡然傳來動靜,迫使他不得不抽出手指翻身上岸,運了功烘干身上的衣服,將衣袖往上挽了挽,兩截有力的手腕伸進水里去,把光溜溜的鳳玦撈出來,自己則轉(zhuǎn)身去招呼外頭的不速之客。

有的人一襲白衣踏雪風無痕,有的人卻把白衣穿出狷狂之氣來,看似爽朗豪邁,實則蠻不講理。

鳳玦坐在他的外衣上,腹誹完后從草地翻出白色的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