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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幫你老婆出來買零食啊?好男人啊。我老公就沒心沒肺,讓他帶瓶醬油都給我嘰嘰歪歪。老抽生抽分不清的。”王澤文說:“我也分不清的。”“分不清你還知道問,而且買得那么認真。我讓我老公去提個籃子……喏,人又不見了!提個籃子給我提到零食區去,哎喲氣死我了!”王澤文笑。“你老婆是不方便出門,還是不在家?你們夫妻兩個感情真好。”王澤文笑說:“是啊。你看他就黏我,來個超市看不見我都不放心。真是沒有辦法……”林城聽著,心底生出一絲內疚。他連陪男朋友逛街這種事情都不能做。不是想不想的問題。而以王澤文平時低調的性格來看,他肯定非常不喜歡這種私生活被侵占的感覺。所以當王澤文提著兩手東西回來的時候,林城就問:“這樣是不是很不方便?”王澤文把袋子全部擺在地上,說:“是有一點。我應該買輛大拖車。兩個人要用的東西果然有點多。”“我是說,我做公眾人物。你從來不曝光自己的私生活,最后還是被我影響了。”林城問,“我做演員這件事你是不是……其實不大喜歡?”“我可沒這樣說。”王澤文失笑道,“你可不要冤枉我。”林城悶悶“嗯”了一聲,過來一起整理東西。他蹲在地上,把東西都擺出來。果蔬跟零食分開放,一部分放到左邊,一部分擺到右邊。王澤文從袋子里挑出一包干脆面,直接扯開,掰了一小塊喂到林城嘴里,問道:“這種好吃嗎?”林城點頭。這一小包分量很少,王澤文三兩口吃完,把里面的小卡片拿出來,遞給林城說:“送給你。”林城覺得莫名其妙,用肩膀推拒了下:“我才不要。”王澤文放下卡片,又去零食袋里翻出一個奇趣蛋,把外面的巧克力殼自己吃了,然后將里面的玩具拼接好,擺到林城的頭發上。林城動了下,奶白色的小幽靈順著發絲滑下來,他用手接住,無語地看向王澤文。王澤文笑說:“送給你。”“好幼稚。”林城說,“你喜歡就自己留著吧。”“我幼稚?”王澤文一把將他抱過來,放在自己腿上,說,“看看到底是哪個小可憐因為不能去超市生氣了啊?”林城頓了下,說:“我沒有。”王澤文:“下次你穿個那種全身帶蒙臉的睡衣,爸爸牽著你去逛超市。反正他們看不見你,我也不怕丟人。”林城:“……”王澤文笑道:“你別出聲,我還可以抱著你去,大家還會說我是好男人,怎么樣?”不怎么樣,林城一點興趣都沒有了。王澤文咬著他的耳朵,問道:“還郁悶嗎?”林城偏了下頭,說:“郁悶。”王澤文也學著他問道:“那要怎么辦啊?”林城想了想,從兜里把手機掏出來,遞給他說:“你幫我處理一下工作,我要整理東西。”王澤文揉了揉他的頭,依依不舍地放開他,接過他的手機。林城拽著他,將他趕到沙發上,然后又自己忙活起來。王澤文翻了下記錄,從頭到尾掃了一遍,問道:“親愛的,你想接什么樣的代言?”林城說:“不想接代言。”“代言你都不接?”王澤文說,“這個輕松又賺錢。選口碑好的品牌就不會出問題。”林城猶豫片刻,還是道:“不想接。還是算了。”林城不想再回到以前那種復雜又沉重的工作狀態里。接了代言就要拍廣告、拍雜志、幫忙做宣傳。他又沒有助理跟工作室,忙不過來。而且如果遇到某些喜歡割韭菜的商家,他還要重新管理粉絲群。好不容易解約了,他想過更單純一點的生活。“不接就不接,反正你還有我。”王澤文很干脆地說,“那綜藝也不接嗎?”林城思考了會兒,說:“如果是劇組安排的宣傳,那就接吧。”王澤文低沉笑道:“真體貼。不過現在還早,還沒到時間。”王澤文把他上面幾個郵件全部回復了拒絕,又開始看郵件里的電視劇和電影邀約。他發現林城的工作邀約雖然變多了,但是范圍很窄,全是高冷青年,憂郁青年的人設,同時還要強行加一點武生設定。什么跆拳道高手、散打冠軍、默默無聞掃地僧之類。這是無可避免的事情。當一個演員演出耳熟能詳的成功角色之后,如果不爭取轉型,就會被市場定性。王澤文看著那些糟糕的邀請,頭部開始發疼。林城收拾好東西,擦干凈手坐到他身邊。空調風正對著他們這個位置,吹得二人有點涼。王澤文抖著空調被,把兩人包在一起。王澤文很有經驗,用一晚上的時間篩選了一遍他的工作邀約,并給它們做了一個評級。最后發現都是普普通通,并沒有什么很值得接的工作。“我建議你不要接這些片子。質量無法保證,可能會砸你的口碑。”王澤文委婉地說,“我覺得都不是很好。”林城快速應道:“好。”王澤文后仰著頭,笑著說:“這么相信我?說不定我在故意扼殺你的事業呢?”林城心說,你知道我馬甲有多少個嗎你就扼殺我的事業。你連用個表情包都得找我要。可省點力氣吧。王澤文問:“困了嗎?”林城點頭。王澤文:“那你早點去睡吧。”林城:“……”就心情跌宕而復雜。王澤文問:“要不要跟我一起睡啊?”林城干巴巴地吐出兩個字:“不了。”……看夜光手表嗎?罷了。王澤文沒有察覺他的不對,說:“好。明天早上早點起來,我帶你去個地方。”☆、未來王澤文第二天要帶林城去的,是一家中醫院。“就是我跟你說過的,很厲害的那位中醫。我預約了一個時間。”王澤文說,“他以前是很有名的骨科大夫,后來覺得大醫院里太累,就出來收了幾個學徒,開了家私人診所。我讓劉峰給過你名片,你最后沒去吧?”林城的確忘了這事。那段時間都沒什么心情,哪里有空去做推拿?“我就知道。你這人,工作起來不要命。”王澤文說,“之前我摔了一下,你那么魂不守舍。到自己身上,就全無所謂了是吧?”林城身上簡直是久傷成疾,王澤文很早就想給他看看了,只是一直找不到理由。現在人總算落在他手上,可不有機會能干點什么?林城對夜光手表事件的郁悶消下去一點,說:“謝謝。”“不用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