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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次出來并不能確定是否安全,加上考慮到他并不會在外面停留太久的時間,杰森自然沒有把人一起帶著。小柯克這會兒就被他暫時的丟在家里,用繩子拴好在天花板上面飄著,身上的寬大襯衫上面粘滿了監控器和定位器,只要身邊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杰森就能立刻接到通知迅速趕回去。這是最安全的方式,畢竟,他來這里是為了稻草人。在沒有商量好彼此之間的情況的時候,是敵是友可不好說。……這個見面地點是稻草人提供的,算是哥譚很隱蔽的一個酒吧。杰森以前也來過不少次,只不過那個時候大部分是來這里探聽一些消息,或者是進行一些交易。他從不在這里約人見面,現在這應該算是第一次。稻草人這個剛從阿卡姆里面跑出來的家伙,不知道通過什么手段,知道了杰森在哥譚的線人。就在今天,他通過這條線,給紅頭罩留了條消息。要是平時,杰森肯定不愿意來,畢竟誰知道稻草人這個家伙發什么瘋要找他。就像是上次的見面,開口就是“我要毀掉哥譚,毀掉蝙蝠俠”。簡直腦子有病。毀掉蝙蝠俠還好說,別說是稻草人了,杰森自己也挺想的,但毀掉哥譚這個可不行。也就稻草人這個憨批能有這種想法了。他也不想想毀掉了哥譚,像他這種人早該去死一萬次,全靠著哥譚沒有死刑才活到現在的人,到底應該在毀掉哥譚之后到哪里去。紅頭罩就算是瘋了也不可能真的毀掉哥譚。他死過一次,心態也因為那一整年的折磨改變了很多,這里那么多人住著,無不無辜,死不死的,杰森可不想管,但別的不說,哥譚的韋恩莊園可還有個阿爾弗雷德呢。杰森恨蝙蝠俠,但他不恨老管家。毀掉哥譚之后,老管家的命可也就沒有了。杰森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所以毀掉哥譚這種合作,杰森也根本不會答應。但是這次不一樣,這次的稻草人稍微聰明了一點。如果說上次,他只是想要從自己的角度來說服紅頭罩和他一起行動,那么現在,他是徹底搞懂了一點什么。——他帶來了杰森無法拒絕的理由。“我能協助你殺掉蝙蝠俠。”旁邊的空位置坐了一個人,稻草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杰森頭也不轉一下:“我自己就未必不能。”他的確很想殺掉蝙蝠俠,但這并不意味著他一定要和稻草人合作。作為紅頭罩,他有很多種方式達成這個目的。實際上如果不是養崽子的事情打亂了一點什么,紅頭罩現在未必不會用那些他準備了很久的手段對蝙蝠俠動手。“但你只是一個人。”稻草人道:“我有一個計劃,需要你的幫助,只要成功,蝙蝠俠就是你的。”他一頓不頓的拋出自己的籌碼:“單槍匹馬對上蝙蝠俠,能成功殺死他的概率有多小我想你一定清楚,只要你同意,我手下的人你可以隨意調遣。”“你手下的人。”杰森放下手里一直在把玩的杯子:“你是說那些所謂的保鏢?”稻草人:“當然。”杰森嗤笑一聲:“人數倒是不少,但很可惜,我不需要。”“那你需要什么。”稻草人并不覺得這次的合作沒有希望。紅頭罩能答應過來,本質上就已經算是一種默認合作的態度,只不過他們之間的合作籌碼還需要商議而已。稻草人有這個自信。他覺得紅頭罩能來,一定是需要一點什么特殊的東西,而這個東西,只有他才能提供。果然,片刻沉默之后,紅頭罩開口了:“你的恐懼氣體。”杰森語氣很平靜:“你的人手我并不需要。坦克,無人機,士兵,這些我都有。如果我想,未必不能殺死蝙蝠俠。”“但我要的不僅僅是這個。”杯子被重重的放在吧臺上,發出啪的一聲。紅頭罩的聲音很冷。他說:“我要他痛苦。”……和稻草人的交流花費的時間并不久,杰森能在接到稻草人的消息之后選擇前往,本身就已經意味著他有了想要合作的想法。稻草人心里對此也有數。至于說兩個人合作的籌碼——紅頭罩提出的要求只是恐懼氣體。這種東西,稻草人身上最是不缺,甚至可以說是多到泛濫。雖然他并不知道紅頭罩為什么那么執著于蝙蝠俠,想要讓他死,又想要他痛苦,但兩個人的合作還是很順利的進行了下來。雙方合作交涉的時間被定在第二天的中午。——作為合作雙方,稍微了解一下彼此之間的能力也是必須的,畢竟作為需要恐懼氣體的紅頭罩,還是要去看看稻草人能給他提供多少的貨。于是在慣例的一夜好眠之后,杰森把小柯克稍微收拾一下綁在后背上,就騎著摩托車開始前往和稻草人約定好的地點。那是藏在地下的一處空曠場地,很難找,除卻本身有鑰匙能用電梯下去,想要進入這里面,就只能走下水道。說真的是很慘了,但不得不說能在蝙蝠俠眼皮子底下在地下建立一個工廠也是很不容易。杰森進入的時候很順利。畢竟他是合作方,稻草人倒不至于讓這個合作對象從下水道爬進來。杰森到的時候,是稻草人派人上去接的,等他一下來,兩個人就順利的碰了面。紅頭罩踏進這個工廠的內部的時候,到沒有第一時間去看稻草人,他先是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然后毫不意外的在自己的正下方的地面上,看到了類似于人體實驗的場景。小柯克此時帶上了小號的紅頭罩,眼睛也在杰森的特意設置下被蒙了起來,整個人乖乖巧巧的怕在杰森的懷里,不管是從那個角度,都并不能看見這樣的場景。可是即使如此,在看到下面有人體實驗的一瞬間,紅頭罩依舊條件反射的把這個小不點的腦袋往自己的懷里攏了一下。這個動作不大,但架不住小柯克不是什么超級迷你的型號。這只小不點紅頭罩本身被帶著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很顯眼了,現在更是把看著這邊的稻草人的視線吸引了過來。“所以說你的工廠在這里建立了三個月。”杰森語氣平靜,似乎并沒有注意到稻草人的眼神已經落在了他的懷里,只是非常平淡的側了個身,就下面的情況評價道:“這么短的時間,你的成果看起來還不錯。”下面那些被人體實驗的人的狀態紅頭罩都看在眼里,他并不瞎。“是兩個半月,時間很短,但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