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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棋笑了笑,剛要開口,熊淘卻又插話道:“而且當時打架的時候,你的臉根本不是奚貴妃弄的,是你自己身邊的宮女劃傷的。”“我的宮女?”簡書逸有些意外。“對啊,我當時本來是想要辯解的,可是人微言輕,皇上又在氣頭上,就直接把我們關到冷宮去了。”熊淘說著低頭翻了一下筆記,說,“那個宮女叫**女。”簡書逸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連忙翻開劇本看了看,轉頭朝樊棋道:“**女是你撥給我的貼身宮女!是你指使他毀我容的?!”樊棋苦笑著扶了扶額頭:“你不要這么想當然,可能只是巧合而已。”“巧合個屁呀!你給我等著你這個兇手!”簡書逸又氣又笑,轉身又奔皇后宮去了。常勛看簡書逸離開后,笑著搖了搖頭,又繼續翻了一頁,念叨:“‘澄無用,文、嵩可用。’你們三位來說一下這個是什么意思?”邊澄探頭看了看那一行字,蹙眉道:“應該是說我在冷宮的時候只是陪著她,沒有想辦法把她救出來,所以她說我無用吧。”常勛點了點頭,又看向廖煜文和尹嵩:“她從冷宮出來是你們倆是你們倆設計的吧?當時是怎么回事?”廖煜文和尹嵩互相對視了一眼,笑笑說:“是用了一些手段,不過不方便公開。而且跟這個案子也沒什么關系。”“對對對,沒什么關系。”尹嵩附和道。“好吧,不說我也沒轍。”常勛又翻了最后兩頁,然后將日記撂在一旁,“繼續找線索吧。”簡書逸氣急敗壞地在皇后宮里一通翻找,將書架上的佛經也一一拿下來翻閱,發現書本中除了佛經之還擺著一本,打開一看,發現是一本藥方集,而中間有一頁顯然是被人為撕去了。他轉頭又看向書桌,將那壓著大悲咒的佛像鎮紙挪開,準備再檢查一遍抄寫的內容,突然感覺手感不對,將那佛像拿起一看,赫然見到里頭是中空的,而當中正塞著一頁被折起來的紙。簡書逸心中一動,正要打開查看,忽然聽到廖煜文喊道:“我在貴妃這找到一個上鎖的箱子,你們有找到鑰匙嗎?”“我有我有!”簡書逸連忙拿著那張紙跑了過去,將鑰匙遞到廖煜文手上,開啟箱子之后,見到里頭擺著各式各樣的貴重珠寶和銀票銀兩,另外還放著一疊書信和一個賬簿。兩人分工合作,將那書信和賬簿一一查看,簡書逸心里卻是一驚,那書信的內容全都是向奚貴妃討要錢財,從今年正月一直到臘月,書信有十幾封,合計加起來數百兩,內容也與賬簿記載的數目吻合,而最令他震驚的是,書信的落款全都是——穆。“怎么了?有什么發現?”常勛高聲問道。“我男朋友跟奚貴妃也有關系!”簡書逸有些慌亂,“他受了皇后指使跟我談戀愛,然后又跟奚貴妃一直要錢——怎么都在搞我啊!”身旁的廖煜文抿了抿唇,猶豫片刻,說:“這個我其實知道怎么回事。”“嗯?”簡書逸一愣,“怎么回事?”“就是……”廖煜文尷尬地笑了笑,“你記得你去冷宮鬧了一回,然后皇上來解圍,結果把貴妃又睡懷孕了,她才復出的嗎?”“對啊。”簡書逸點了點頭。“嗯……就這個事也是被設計好的……”廖煜文解釋道,“當時是奚貴妃通過嵩侍衛收買了穆樂師,故意讓你聽到他嫌你丑,刺激你過來找茬,才引發了后面的這一系列結果。”簡書逸張著口,半晌說不出話,廖煜文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都是過去的事了,也別放在心上,人都死了,往事隨風吧。”簡書逸有些無力地坐倒在椅子上:“什么鬼……我怎么感覺我才是被害人啊……”廖煜文笑笑,看了看他手中的紙,問道:“這是找到了什么?”“哦對……”簡書逸回過神來,連忙攤開了那張紙,忽然一驚,“這是風不止的藥方!勛大人,棋皇后手上藏著風不止的藥方!”“念!”常勛又高聲喊道。簡書逸聽言,連忙朗聲念道:“藥材:川烏二兩,朱砂三錢,蜈蚣一錢,蛇牙一枚,蛛絲二錢,蟾液一兩,蝎刺一顆,雷騰一株,鴆羽一片。藥型:白色,無味。毒效:口服或刺破皮膚和血吸收,立時昏迷,一個時辰內無解而亡,無毒象可查。解藥:血親之血可解。特注:和栗子同食可延緩毒性一至二個時辰。”常勛聽到藥方的內容,連忙跑了過來,從簡書逸手中接過,仔細看了看,說:“無毒象可查,也就是說死者并不一定是被匕首刺死的,可能是中毒而死也看不出來。”簡書逸點了點頭,廖煜文卻忽然一拍手,拿起桌上的點心,掰開一看,興奮地喊道:“栗子!這是栗子!”簡書逸激動得寒毛倒豎:“所以毒是下在這個栗子酥里面的,吃了之后一到兩個時辰發作,然后他再昏迷一個時辰,沒有解藥才會死!”“那這個點心是哪來的?”常勛蹙眉問道。“侍女啊!”廖煜文答道,“內殿的事都是淘侍女負責的!”“勛大人!”樊棋的聲音忽然從遠處傳來,“出現突發事件了!”三人一驚,連忙一同跑了過去,見到樊棋拿著一個信封,上頭寫著:突發事件──嵩侍衛的情詩。“什么意思?怎么了?”廖煜文茫然問道。“呃……這個我知道。”邊澄默默地拿過那個信封,從頭上取下一只發簪,說:“我的劇本里解釋了,出現這個情詩的時候就會觸發突發事件,視為我用淬了毒的簪子刺破了嵩侍衛的皮膚,所以嵩侍衛,你現在中毒昏迷了。”“啊?”尹嵩一臉無辜,“你要殺的是我啊?”邊澄無奈地點了點頭:“你現在昏迷了啊,不能說話了,這個情詩也視為被我偷偷銷毀了,沒有人發現。然后看看你們有沒有人要救他吧──前提是找到解救的辦法。”常勛忙將藥方拿了出來說:“你的毒是風不止對吧?陷入昏迷之后要用血親之血來解,那也就是只有血親才能救他了,我們這里有人是他的血親嗎?”眾人面面相覷,樊棋朝廖煜文道:“是你吧?”“我?”廖煜文有些不可思議,“我怎么會是他的血親?”樊棋轉身從床頭拿起一張男童的畫像說:“我剛才問他,他說這個是他小時候走丟的弟弟的畫像,這么多年他一直在找,都沒有找到,我們在場的只有你可能是他弟弟了吧。”廖煜文詫異地望向尹嵩,尹嵩無奈道:“我弟弟左肩有一個月牙胎記。”廖煜文一驚,繼而無奈地嘆了口氣,扯了一下衣領,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