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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深柜游戲第二季:鏡中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6

分卷閱讀86

    無情阻撓扼殺,所以他心中清楚,即便出柜也是不可能成功的。

因而當初選擇與思文簽約,正是看中了他們旗下有諸多明確出柜的和極其熱心平權的藝人,主動要求參加更是為了破釜沉舟、強行在全天下面前出柜,不給父母任何阻止他的機會。

所以樊國成與李玫突然在電視上見到兒子參加了這個節目的時候,一來震驚于不知他是如何繞過自己接洽了節目組,二來也是不敢置信樊棋可能是個同性戀。

當然,一開始在節目中的表現,熊淘顯然比樊棋更像一名同志,而他們兩人也一直忙于解決合約的問題,所以無暇過于擔心這一點。

可是隨著節目的不斷推動,樊棋與簡書逸在直播中光明正大地談起了戀愛,而且越談越像真的,也難免讓他們愈發地擔憂、糾結。

尤其是一周之前,在直播中都已經和那個年長了他六歲的男人滾到一張床上又親又摸了,這對他們兩個來說實在是視覺和心理上的極大沖擊,因此難得摸到了兒子本人,李玫不得不主動開口問起了樊棋的取向。

“棋棋,你上這個節目只是為了蹭這個熱度、立一個平權的人設,你不是同性戀對吧?你和那個簡書逸是在演戲,對吧?”

樊棋在回家之前自然早就想到了父母會和他談論這件事,心里也大概做了些準備,可是看著李玫擔憂、試探、又混雜著期盼與責備的眼神,不知怎的,心中就不耐煩了起來,微蹙著眉答道:“我就是gay,上這個節目就是要出柜的,不用懷疑了。”

李玫的神情有片刻的凝滯,她心中其實猜到大概會是這個結果,只是親耳聽到的時候還是有些不愿置信,自己多年來帶著走南闖北、一點一點看著長大的乖兒子,從來都是親戚朋友羨慕夸贊的對象,而今竟然成了一名同性戀者,她還要自欺欺人地期盼著否定的回答,這讓一貫強勢的她五味雜陳,鼻子一酸,便落下了兩滴眼淚。

父親樊國成則冷靜許多,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酒,垂著眼睛,沉聲問道:“那你跟那小子呢?不是真的吧?”

“……”樊棋對父親用“那小子”來形容簡書逸有些不悅,鼓著嘴沉默片刻,低聲答道,“是真的,我們倆是真好了。”

樊國成默默抬頭看了他一眼,又扭頭望向李玫,李玫對于樊棋這個回答顯然比出柜還要震驚,抽了張紙,擤了擤鼻子,朝樊國成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我不同意啊,”樊國成斬釘截鐵地說,“你想跟他好,不可能。”

樊棋有些意外,愣愣地看著樊國成,忽然冷笑一聲,說:“怎么不可能?我們倆已經好了,該發生的都發生了,直播沒看嗎?我們已經做|愛了。”

樊國成猛地一掌拍在桌子上,所有的碗碟都跟著震了一震,李玫嚇了一跳,連忙抬手拉住他,他卻惡狠狠地指著樊棋,厲聲道:“你他媽再給我說一遍?!”

樊棋看著樊國成兇神惡煞的神情,自己心里也不免有些膽怯,父母雖然對他掌控嚴格,可從小到大卻極少使用暴力,忽然見到他發這么大的火,心中便有些慌亂,但是繼而又想到簡書逸對自己的好、和自己對他的愛,仿佛突然又有了些底氣,挺起胸脯,說:“做|愛了,我跟他做|愛了,怎么著吧?!”

“啪”的一聲,樊棋本能地將頭向左一閃,酒杯擦著他的耳朵飛過,跌在地上摔成了碎片,酒精的味道頓時彌散在整個餐廳。

“你干嘛呀?!”李玫狠狠地在樊國成的肩臂上打了一掌,而后連忙起身走到樊棋跟前,捧著他的頭看了看,擔憂地問道,“砸著沒有?”

樊棋愣了許久,終于回過神來,默默推開了母親的手,沒有答話。

李玫皺了皺眉,又低聲責備道:“棋棋,不許這么跟你爸說話,我們不是為了你好嗎?就算你是……那個……你也不用非要跟他在一起吧?”

樊棋聽言又扭過頭看著李玫,擰著眉頭問道:“跟他在一起怎么了?他怎么了?”

“不是他怎么了……”李玫嘆了口氣,轉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換上了一副嚴肅的神情,指尖敲擊著桌子,肅聲道,“我們對他這個人沒意見,但是你想想你跟他合適嗎?他比你大六歲,在電視臺都主持這么多年了,工作也沒有什么起色,還要來上這個節目轉型。你們這都已經錄了五期了,他有什么亮眼表現呀?他能轉型成功嗎?就算他轉型成功,他不也就是個綜藝主持人嗎?

“你再想想你自己,你現在剛十九歲,出柜我都不談了,光這一下,你給自己封了多少路?出柜之后你還要跟他談戀愛,你又給自己封了多少路?你們將來如果能一直在一起,你會受多大的影響?你們不能在一起了、分手了,你又會受多大的影響?這些你都考慮過嗎?

“再說了,你們現在錄這個節目,前提就是所有人都在撒謊,你又怎么知道他對你是真心的?你年紀這么小,被他騙得團團轉,到時候受傷的不還是你自己嗎?

“我們想要什么?我們不就希望你過得好,你的事業、你的感情、你的家庭,將來都能順順利利的嗎?這不就是我們當父母的所求?

“你老是把我們看得像敵人一樣,千方百計地躲著我們、算計我們,就簽約這事,你知道對我們是多大的傷害嗎?你理解我們嗎?你為我們考慮過嗎?我們為你付出了少?你想過嗎?你做人是不是太自私了?!”

樊棋愣愣地看著李梅,他早就知道她會有這樣的長篇大論要等著丟給他,從小到大,他最怕的不是父母發脾氣或者動手,而就是這樣抽絲剝繭的指責和數落。

父母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無論性格想法如何,講起道理他自然不是反駁的對手,即便能想到一兩句頂嘴的話,也被后面的滔滔不絕給砸暈忘掉了。

他像是中了一記化骨綿掌,五臟六腑都被真氣所傷,一口老血悶在胸口,吐也吐不出來,又氣又急,整個人都郁悶至極。

“所以我跟你說我不同意,”一旁的樊國成接話道,“你跟他在這個節目里要怎么演戲、要怎么騙觀眾、騙其他對手,我暫且把它當做你們的劇本,但是等這個節目結束了,你要是還跟他不清不楚的,以后你也不用回來了,我就當沒生過你。”

“老樊──”

“那不用等以后了,”樊棋打斷了想要阻止樊國成的李玫,猛然站起了身,“您現在就當沒生過我吧——但是我不會當我沒爹的,生活費我會照常打,您倆好好過年吧,我走了。”

“樊棋!”“棋棋!”

“砰”的一聲,樊棋將父母的聲音關在了門里,帶著怒火沖進了冬夜的寒風中,不管不顧地一路狂奔了起來。

冷風像刀子一樣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