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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陣久久的沉默后,齊弦低低地問道:“怎么能說不愛就不愛了呢……”簡書逸鼻頭一酸,拿開手機蹭了蹭,又清了清嗓,把手機重新放回臉側(cè),沉聲說:“齊弦,我跟你分手已經(jīng)兩年了,你在這期間也有過別人了,到現(xiàn)在你再跟我談什么愛和不愛,我覺得挺好笑的。咱倆從高二走到一起,一直到畢業(yè)、工作,這么多年的感情,沒辦法否認(rèn)抹殺。但是現(xiàn)實就是這樣,現(xiàn)在的咱們兩個,已經(jīng)和當(dāng)初湊巧分到同桌的你我不一樣了,你的想法、顧慮、家庭、事業(yè),所有的這一切,我們都已經(jīng)不再契合了。“你的人生太順?biāo)炝耍胍裁炊寄艿玫剑墒歉星槭莾蓚€人的事,我不愛你了,你還非要勉強我嗎?當(dāng)初咱倆分手的時候,有很多話沒有說明白,不過現(xiàn)在我覺得其實也不用再多說什么了。兩年前就應(yīng)該結(jié)束的關(guān)系,非要到現(xiàn)在還要再翻出來,我覺得真的挺沒意思的。“可能越深刻的感情,到最后結(jié)束的時候就會越慘烈吧,我之前一直避免這一幕的發(fā)生,可是我給你打完這個電話,還是會把你放回黑名單。分手說不定也是一堂人生的必修課,我在這門課上延期了兩年,終于畢業(yè)了,你一直拖著不肯交卷,我也不能陪著你一直考下去了,我還有其他的課要上。“我希望我們兩個以后不會再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了,至于棋子的事,我對于你對他的侮辱感到非常憤怒,剛才該罵你的我也都罵了,但這比起你的所作所為,根本是不痛不癢,不過我也不想再跟你掰扯了。我只希望他作為你們公司的代言人,如果你還有一點理智的話,不要再做出什么欺負(fù)他的事了,不要讓我因為曾經(jīng)喜歡過你而感到后悔和惡心,這也算給我們兩個人的感情留下最后一點尊嚴(yán)吧。”簡書逸說完了這番話,靜靜地等了許久,可以聽到電話那頭齊弦沉重的呼吸,卻遲遲沒有任何回應(yīng),最終他輕嘆一聲,主動掛斷了電話,而后果然再一次將齊弦放進了黑名單。回到201,廖煜文剛剛從洗手間出來,看到他有些詫異,問道:“你出去了?”簡書逸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頹喪著臉地躺回到床上,攥著手機沉思許久,忽然抬頭道:“煜文,我要是想跟棋子說實話、跟他出柜,你會反對嗎?”廖煜文愣了愣:“好好的……為什么突然要出柜?”簡書逸默默嘆了口氣,思前想后,又覺得這事解釋起來太過復(fù)雜,廖煜文剛剛熬了個大夜,也不想打擾他休息,便只得擺了擺手說:“沒有,我困迷糊了,當(dāng)我沒說吧,睡覺了。”廖煜文茫然地看著簡書逸重新躺下,揉了揉眼睛,又覺得他像是根本沒有起來過一樣,他一時有些恍惚,以為自己因為太累出現(xiàn)了幻覺,趕緊也上床鉆進了被窩。而簡書逸翻來覆去,腦中全是樊棋昨天受了委屈、可憐巴巴的模樣,越想越覺得心疼,最后還是起來給他發(fā)了一條信息才安心去睡了回籠覺。──今天有安排嗎,昨天的不算,今天重約,還是哥哥掏錢請你。※※※※※※※※※※※※※※※※※※※※本期節(jié)目由小天使【鯉小槌】【cldribe】【一條板凳】【Miaobabee】贊助播出!摸摸大!!第51章第52章勾引“嗚……”簡書逸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慌亂,他一把掙開樊棋,撐著他的胸口,驚恐地問道,“棋子,你干嘛?直播都已經(jīng)關(guān)了!”“關(guān)了怎么著?”樊棋灼熱的目光盯著簡書逸的雙眼,“你不想繼續(xù)嗎?”“繼續(xù)什么?!”簡書逸用力地推開了他,“老子可是直男!跟你演演戲,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樊棋愣了愣,有些詫異地看著簡書逸,而后忽然一笑:“直男?”說著一把抓住了簡書逸硬挺的下半身,“這么直?”簡書逸驚出一身冷汗,掙扎著撥開樊棋的手,蜷成了一團縮在床頭,張口結(jié)舌半晌,才紅著臉說:“我……我尿憋的!我要上廁所!”說完立馬翻身下床,一邊往洗手間跑著,一邊又回頭指著樊棋吼道:“你不許過來!”樊棋翻身側(cè)躺,撐著腦袋玩味地看著洗手間門上映出來的簡書逸的影子,伸手松了松腰帶,讓自己呼之欲出的兄弟不要被憋悶得太難受。而簡書逸驚魂甫定地鎖上了洗手間的門,打開水龍頭瘋狂地沖了幾把臉,又連續(xù)做了幾個深呼吸,情緒才總算冷靜了一些。他有些搞不清楚眼下是個什么展開,難道樊棋真的被自己掰彎了?還是自己在什么時候不小心暴露了?──可是就算暴露了,他一個直男也不應(yīng)該就這樣借坡下驢啊?簡書逸越想越覺得費解,畢竟自己在第三期投票的時候已經(jīng)為了保護樊棋而側(cè)面驗過他了,他不可能是gay的。——那他這算是什么cao作?思來想去,也就只有兩種可能,要么他真的被自己掰彎了,要么他只不過精蟲上腦,就算是男的他也想無差別地上了。——那么有這種可能嗎?簡書逸忽然想起一個有關(guān)飛機|杯的段子──男人連硅膠都能cao,別的洞算什么?呵,男人。呵,狗比直男。從洗手間走出來時,簡書逸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幾分理智,而樊棋還在笑盈盈地望著他,撐著床的手臂箍出一個圈,另一只手掌在圈里輕輕地拍著,一臉的邪魅狂狷。“……”簡書逸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動作加上這個表情實在太過**,可是在這樣的氣氛環(huán)境之下,搭配上樊棋的身形臉龐,竟然還是透露出了一種性感誘惑的意味。“樊棋,你要干嘛?”簡書逸故意直呼了他的大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怎么又問一遍?”樊棋笑道,“非要讓我把那兩個字說出來?能不能來點兒留白的藝術(shù)感?”“……”簡書逸抿了抿唇,轉(zhuǎn)身拿起桌上的礦泉水,擰開喝了幾大口,扭頭道,“你要不要洗把臉冷靜一下?演戲演得這么投入,我看你是有點出不來了吧?──你出不來也就罷了,我可出得來,別拉著我跟你一塊兒發(fā)瘋好嗎?”樊棋被簡書逸說得愣住,不明白他為何突然翻臉,坐直了身子呆呆地望著他,心中暗想:不會吧?難道真是我搞錯了?雖然是gay可是并不喜歡我?簡書逸看著樊棋茫然的眼神,心里頓時又有些焦躁,當(dāng)薯條哥哥當(dāng)?shù)镁昧耍钜姴坏眯∨笥堰@副無辜的樣子,尤其他心里本就對樊棋傾心,一見他拿出這樣的表情,更是覺得心都被揉了一把,只得放緩了語氣說:“行了行了,冷靜下來就行了,直播也播完了,正好我跟你說說昨天的事兒。”樊棋聽到這話又是一驚,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