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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了,感覺還行?”“嗯……”樊棋遲疑著點了點頭,“就是沒給我安排什么工作,有點閑得慌。”杜江緒笑道:“那你想干點啥?”“我……”樊棋撓了撓頭,看看蘭子君,尷尬道,“我原來就是拍戲、拍廣告、上節目這些……”杜江緒笑著點了點頭:“你剛簽過來不久,原本你父母運營的工作室里有很多合約我們這邊都還沒看到具體的情況,昨天節目播了之后已經有一些合作找上來在談了,不過還是要慎重?!?/br>“啊……我爸媽他們……配合嗎?”“當然不配合,”杜江緒笑笑,“不過你不用cao心這些,法務部自然會解決,最遲一個月,一定會給你安排新的工作。”“一個月啊……那我這一個月干什么?”杜江緒默默地望向蘭子君,蘭子君忙道:“當然不能閑著,這個機會很難得,全天候的直播,要好好利用起來,營業你自己?!?/br>“呃……”樊棋撓了撓頭,“怎么營業?”“其實你昨天做的就不錯,”蘭子君繼續說道,“在健身房那幾個小時觀看量很高,但是除了身材之外,沒有什么特別的看點?!?/br>“健身還能有什么看點,不就是看身材嗎?這還不夠……難不成我全裸健身嗎?”“全裸也不能給你播呀,”蘭子君輕笑道,“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拉著別人一起健身,有來有往的互動,不就有看點了嗎?現在熊淘、陳冰、廖煜文、簡書逸這幾個人人氣很高,如果跟他們互動,效果會有更好的加成。即便你自己去,至少也可以管理一下表情,要么健身的時候也無敵帥、要么表情扭曲破功,歸根結底你自己要先產生素材,我們才有營銷的余地。”“哦……我大概懂了……”樊棋點了點頭,“那除了健身呢?”“還是互動,”蘭子君繼續說道,“想方設法地跟人互動,尤其是人氣高的那幾個?!?/br>“這個是一方面,”杜江緒接話道,“子君比較擅長的是偶像營銷的內容,你當初不是說向往演員的方向發展嗎?”“對對對!”樊棋連連點頭。“那你得在節目里體現你的演技對不對?”杜江緒微蹙著眉,“我看熊淘現在表現比你好很多,不管什么時候,只要在鏡頭前都會表現出他設定的樣子,可是在你身上我看不到。”“因為這是我們商量好的,”樊棋尷尬地解釋道,“都表現得像gay,這樣在互投的時候比較安全。”“那你也可以用別的方法呀,”蘭子君道,“表現專業能力,哪怕你在房間里背莎劇臺詞自己排練呢?”“哦!這倒是可以!”樊棋恍然大悟。“節目是節目,表現是表現。”杜江緒又道,“即便你表現是同志的樣子,也總該演出什么原本不屬于你自己個人的內容吧?”樊棋深深擰著眉頭,仔細思索了一陣,說:“您的意思是……我也該像熊淘一樣,自己給自己做一個人設,把這個人演得讓觀眾相信,等到揭曉的時候,才讓他們知道是我的演技?”“是這個意思,”杜江緒道,“不過現在的情況,可能比熊淘的更難,你要仔細想想?!?/br>“我還是我自己……但我也不是我自己……表現要突出讓人記住,而且這部分內容又能一秒揭露讓人明白……”樊棋認真思考著,陷入了沉默。“這個不用著急,反正現在人氣和票數都是安全的,你可以慢慢想──”“杜哥,”樊棋抬起了頭,“如果我假裝喜歡一個人呢?甚至……假裝談戀愛,演一場大戲呢?”第10章人設入住深柜別墅后的第五天,簡書逸總算得了一天的空在別墅休息,一覺起來已是中午,看到廖煜文的包還放在桌上,人卻不在房間。他懶洋洋地翻了個身,拿起手機先刷了一會兒微博,私信和評論早已塞滿了通知欄,不過他也懶得去看,雖然作為一名兒童臺主持人他絕對談不上紅,可是卻像流量小生一樣,最明白不要去看這些無謂的東西,哪怕有一萬個人的喜歡,看見一條惡評也會難受半天。只是即便他不去看通知,卻也在首頁上看見了自己的身影,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剪刀手,做了一個他與樊棋和廖煜文的三角戀同人視頻,視頻里頭剪進去了三個人的種種互動,從一亮相時樊棋對廖煜文關切的眼神、到簡書逸在后臺向樊棋伸出的援手、再到分房間時突如其來的修羅場、再到他那天晚上悄悄點開樊棋直播窗口的動作,好一出求不得、怨憎會、愛別離。而且三個人都已在電視上活動多年,各種節目影視里的表現也全都出神入化地剪了進去,簡書逸也有幸借此見到了童星版本的樊棋,小時候白白胖胖的小面團子,也不知怎么而今就突然長成了這樣的英氣少年,而自己和廖煜文兩個則是過盡千帆、驀然回首,為了一句“等我長大”而癡守了一生,要不是自己也在視頻里頭,還真就耽溺在這么一場曠世絕戀里了。“什么玩兒,哪兒跟哪兒啊,”簡書逸自言自語地笑道,“我跟倆直男?這不瞎耽誤工夫嘛!”洗漱完畢,簡書逸大概拾掇了一下,開啟了跟拍和房間的兩個直播鏡頭,順手打開STV,突然發現頁面上金銀玉正在健身房跑步,趕忙拿起了手機準備過去,然而一推門,卻聽見了一陣悠揚的鋼琴聲從樓下傳來。一層大廳的窗簾都被挽起,溫柔的秋日陽光透過落地玻璃灑在地板上,廖煜文穿著寬松的家居服坐在琴凳上,輕柔的音符從躍動的指尖飄揚出來,別墅外頭則滿是舉著手機和相機拍照攝像的觀眾,場面堪比音樂發表會。簡書逸目瞪口呆,急急地跑到了樓下,廖煜文聽到動靜,抬眼迎上他詫異的目光,輕柔地笑了笑,而后又低下頭專心致志地彈了起來,目光與旋律一樣的溫柔似水,即便只是穿著家居服,卻也像是燕尾服一樣高貴典雅,連平日里過于陰柔的舉止神態也絕妙地融入進了樂聲中,抹去了一切的古怪和滑稽。簡書逸不忍打斷,靜靜地立在一旁欣賞了許久,忽然體會到了廖煜文對于夢想的執著,他不懂音樂和鋼琴,不敢妄下定論他的琴技和作曲水準如何,可他相信,若非日復一日地堅持練習,絕不可能在如此自然放松的狀態將這樣動人的旋律信手拈來。他忽然有些同情起了廖煜文,這樣一個才華橫溢的男生,卻得不到伯樂的垂青,在兒童節目里熬到了二十八歲的年紀,最終還要通過參加這個節目、拿取向炒作的方式曲線追夢。簡書逸忍不住輕輕嘆了口氣,廖煜文聽到,又抬頭看了看他,他心中一動,想起自己還要去找金銀玉,便朝他做了個手勢,轉身推開門,在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