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窘著一張臉低下了頭。曲和清卻沒有半分不滿,送了幾天外賣,他知道外賣員取消訂單要扣錢,要是顧客取消訂單,扣的錢只會更多。有的時候外賣員風(fēng)里來雨里去地辛苦跑上一天,說不定賺的錢還不夠一單扣的。“沒事,我?guī)湍闼汀!鼻颓宕饝?yīng)下來。他一會兒也沒什么事,這對他來說只是幫個小忙而已。接過要配送的外賣,曲和清看了眼地址,重新騎上小電驢。訂單的地址不算遠(yuǎn),但將外賣送到對方手中后,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曲和清推著車準(zhǔn)備掉個頭就回去,剛打開車燈,就看到前面水池邊有個坐著輪椅的人,那水池只有一道較矮的護(hù)欄,而那人的上半身已經(jīng)完全搭在了護(hù)欄上,看著就像是要往里跳一般。這是要自殺!曲和清背上汗毛一立,什么都不管就沖了過去,兩只手全用上,一把箍住輪椅上的人,拉著他拼命往后退。那人似乎還想自殺,狠狠地掙扎了幾下,要不是曲和清抱得死緊,或許就要被他掙脫了。他連忙勸道:“你冷靜一點,不要沖動!有什么過不去的坎就說出來,我?guī)湍阋黄鹣朕k法!”一邊說著,他一邊試著拍了拍男人的后背,感受到男人似乎遲疑了一下,他試著安撫道:“別激動,你聽我說,現(xiàn)在跟著我一起想點美好的事情……”剛開了個頭,曲和清正要接著往下說時,突然間聽到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你以為我要自殺?”他低頭一看,是個熟人,被他攔下來的男人居然就是之前在醫(yī)院里遇到過的郁琮!“郁先生?”曲和清驚訝道。郁琮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視線落到曲和清被吹紅的鼻頭上,然后點了點頭,“嗯,是我。”“你怎么會在這里?”曲和清愣愣道,“您是遇到什么難處了嗎?”郁琮搖了搖頭,淡淡道:“沒有,你誤會了。”曲和清卻不太相信,這么冷的天怎么會有人沒事跑到水池邊轉(zhuǎn)悠。而且他之前在遠(yuǎn)處時分明就看到郁琮想往水池里跳,雖然知道他沒辦法跳,但是一個人要是想自殺,這么矮的護(hù)欄根本攔不住。但對方這么說就是不想承認(rèn),曲和清只好委婉道:“郁先生,您看這么冷的天,要不然我送您回去吧。”郁琮皺了下眉,視線掃過曲和清凍得通紅的手,終于點了頭。怕郁琮反悔,曲和清忙不迭地問了地址,鎖好小電驢就推重新推起了輪椅。他從前見過一個新聞,有個想要自殺的人被朋友發(fā)現(xiàn)意圖,后來他把朋友勸走后,還是選擇了自殺。所以,他還是有些不放心郁琮。“我是在放生一條魚。”郁琮抬起頭,眼神有些冰冷。“嗯嗯。”曲和清認(rèn)真地點著頭,心里卻更加擔(dān)心了。放生魚?這理由要他怎么相信。郁琮果然還沒放棄自殺,他必須得做點什么。曲和清道:“郁先生,你晚飯吃了沒?這么冷的天,你想不想吃一鍋熱騰騰的火鍋?”“嗯?”郁琮愣了一下。“火鍋呀,又香又辣的火鍋,和家人朋友一起吃最開心了!”曲和清努力想著能讓人感到溫暖的事情,希望能打消郁琮自殺的念頭。郁琮臉上卻重新浮現(xiàn)一片冷色:“那些人只會想要吸我的血,食我的骨。”“呃……”沒想到隨便說一句都能踩到雷,曲和清不禁語塞。他只能寬慰道:“咳咳,那個,咱們還是聊點開心的事情吧,比如說你的魚。”雖然完全不相信郁琮是去放魚的,曲和清仍裝作相信地道:“你是怎么把魚帶下來的,魚缸呢?”“被你嚇掉了。”郁琮淡淡道。曲和清:“……”行吧,這個謊話最后還靠他來圓上了。不過,他才不會被這么簡單的打敗,等會兒將郁琮安全送到后,他必須得讓他完全打消自殺的念頭。☆、第8章菌香什錦鍋說要將人送到家,曲和清就絕不會半路上撂挑子,雖然感覺郁琮有些孤僻,不愛講話,但他還是盡量找著話題,讓他轉(zhuǎn)移注意力。曲和清想了想道:“其實咱倆還挺有緣,本來我今天是要回去的,誰知道送個外賣的功夫又遇見你了。”“送外賣?”郁琮抬頭道。曲和清開心道:“對啊,我找的一個兼職,還挺賺錢的呢。”“呵呵。”郁琮笑了兩下,嘴角平直。對此,曲和清并不在意。當(dāng)初他剛殘疾時曾在網(wǎng)上加過一個互助小組,里頭有些人比郁琮的態(tài)度還要差。生活突然遭遇大變,沒有誰都能繼續(xù)保持笑臉,能做到的都是慢慢熬出來的人。他當(dāng)初也是一樣,一連好幾個月都不愿意出門呢。經(jīng)過一個路燈,長長的影子慢慢縮短,看到郁琮又恢復(fù)了平靜。明明是一張年輕的臉,可是那雙眼睛卻古井無波,如同一個老人,什么都不期待,什么都不喜愛。來到郁琮說的地址,曲和清突然間發(fā)現(xiàn)這是一棟有些看上去有些復(fù)古的洋房。而且,這房子不僅是風(fēng)格復(fù)古,就連外面的磚墻似乎都故意做舊了,看著頗有年代感。要不是剛才送外賣時看了眼外面的售樓廣告,曲和清都要以為這是真的老洋房了。“這房子真好看。”曲和清感慨道,“等我以后有錢了也買一套就好了。”聽到曲和清的話,郁琮似乎唇角微勾,像是覺得十分可笑,他挑眉道:“你知道這里多少錢嗎?”“17萬吧。”曲和清想了想,“我剛才看了廣告,應(yīng)該是最低單價吧,買一套估計不便宜。”郁琮抬頭,這人怕不是把外面那些模仿的新樓盤價格當(dāng)成這套老洋房的價格了。本來他是想嘲笑曲和清不自量力,沒想到根本是雞同鴨講,索性閉上嘴。17W的單價想買上個世紀(jì)建造的老洋房?只有傻子才敢這么說。曲和清卻有點好奇:“郁先生,您是買的房子還是租的?”也不知道多久才能攢夠買房的錢,要是租金不貴的話,等他以后接廣告賺錢了,倒是可以租一套來住。租房?郁琮長這么大就沒聽過這樣的話。“你知道我是誰嗎?”他道。“郁、郁琮?”曲和清一愣,雖然以前沒聽過郁這個姓,不過他回去查了,真的有這個姓氏。郁琮:“……”他是問這個嗎?他明明問的是身份!但曲和清卻想得更多,他還記得剛才郁琮提到朋友和家人時那種下意識抗拒的態(tài)度,這類人大都不喜歡別人關(guān)注自己的過去。曲和清拍了拍郁琮的肩膀,往左邊移了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