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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愈發(fā)吹毛求疵。他們拍攝不是按照劇情順序來,現(xiàn)在布景室內(nèi)拍好室內(nèi)的場景,過陣子拍外景。外景以逃跑、打斗居多,內(nèi)景更突出角色的表情和心理。莫睿帆自認(rèn)為已經(jīng)把握住了謝呈瑯的心理,但周青拍出來還是不滿意。“你對角色的揣摩是對的,但是表達(dá)出來的不太對。”周青指了指攝像鏡頭,“主要體現(xiàn)在和白云鋒的互動上——謝呈瑯現(xiàn)在確實有些依賴白云鋒,但沒有那么明顯。他是謝家的少爺,或許自己都沒有察覺到這種依賴。”莫睿帆聽得很認(rèn)真,但仍然不太明白:“角色自己都沒察覺到……”“這方面你可以找淮勛請教。”周青忽然放下筆,打量了莫睿帆一眼,“那邊那么大一個準(zhǔn)影帝杵著呢。”莫睿帆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我怕打擾楚老師。”“你們倆有過節(jié)?”周青忽然冷不丁問了一句,“為什么我感覺你一直繞著他走?”“沒有,怎么會?”周青上上下下掃視了一番,沒有再說什么,只拍了拍手里的劇本:“你再揣摩揣摩,不行我就再把你倆關(guān)黑屋。”莫睿帆無語地趕緊告辭。雖說如此,莫睿帆確實在琢磨要不要請教一下楚淮勛。只是還沒等他糾結(jié)好,晚上收工之后,周青就把他叫住:“睿帆,你先別走。”莫睿帆卸了妝換了衣服,有些疑惑地走過來:“周導(dǎo),怎么了?”“你今天的問題我和淮勛提了下,他要給你補補課,讓你在這等他。”莫睿帆頓時瞪大了眼睛:“這……”楚淮勛竟然會主動給他講戲?“他還在換衣服,你等會他吧。”周青看了看表,“我有事先走了,你們好好交流。”莫睿帆還來不及說什么,周青已經(jīng)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離開了。莫睿帆無法,只能坐在化妝間外面等著。然而在這坐了大半個小時,攝像、道具組的成員都陸陸續(xù)續(xù)收拾東西走人了,整個劇組只剩下他一個人,楚淮勛還在化妝間里沒有出來。莫睿帆看著那扇從里面反鎖的門,忽然有點擔(dān)憂:楚淮勛不會在里面出什么事了吧?不過里面不是應(yīng)該還有化妝師么?他走到化妝間門口,試著想敲門,門卻“嘩啦”一下從里面拉開了。楚淮勛冷峻的面容出現(xiàn)在門口,看到他的一瞬間眼眸中閃過一絲意外。莫睿帆氣勢矮了一節(jié):“楚、楚老師。”楚淮勛跨步走出來,微微蹙眉:“你怎么在這?”莫睿帆一愣:“啊?不是你讓我在這等你嗎?”看到楚淮勛眼眸中的詫異,莫睿帆又回想了一遍周青親切的笑容,差點爆粗口:周導(dǎo)又來這套!楚淮勛轉(zhuǎn)瞬明白過來,再次皺了皺眉,沒有說話。莫睿帆對周青想一出是一出有點無語。他估摸著楚淮勛可能并不喜歡跟他在一起,趕緊后退兩步:“嗨,周導(dǎo)就喜歡惡作劇……天色這么晚了,楚老師,明天見。”他們拍了一場夜晚的戲,現(xiàn)在已經(jīng)九點多,周圍一個人都不剩下。化妝室里也沒有其他人。今天算是下工比較早的,之前有時候要磨到凌晨才能結(jié)束。莫睿帆走到門口推門——推不動。鎖了?莫睿帆趕緊掏手機想打電話,恰好這時候周青發(fā)了微信過來:“你和淮勛好好交流一下,都是一個劇組的,有什么矛盾都排到拍戲后面去!兩邊經(jīng)紀(jì)人我都打過招呼了,十一點會有人給你們開門。”莫睿帆:“……”楚淮勛這時也走了過來,望著莫睿帆搭在門把上的手,不知道為什么,忽然輕輕笑了一聲。莫睿帆無奈,只好把周青搞的鬼解釋了一遍。楚淮勛思索片刻,開口問:“你拍戲哪里感覺不對?”莫睿帆又是一愣:還真要講啊?不過既然機會就在眼前,他也硬著頭皮上了:“是這樣,周導(dǎo)說我對謝呈瑯的表達(dá)有些問題……”莫睿帆把白天和周青交流的過程復(fù)述了一遍。楚淮勛明白了,轉(zhuǎn)頭走到了之前搭好的茶樓布景的地方。劇情中茶樓的片段不少,這個布景就一直保留著。楚淮勛在包廂坐下來,拍了拍長椅,又敲了敲桌上擺著的茶碗。茶碗發(fā)出“叮當(dāng)”的聲音。莫睿帆跟著過來,有些困惑。“人的動作除了主觀之外,還有潛意識的作用。‘角色自己都沒感受到’的東西,其實就是用潛意識的表現(xiàn)。這些表現(xiàn)可以用很微小的動作來體現(xiàn)。”楚淮勛端起茶碗,端到嘴邊的時候卻遲疑了一下,小指輕輕顫了顫,帶動茶碗的青瓷蓋碰撞碗沿,發(fā)出清脆的聲音。一個小小的動作,沒有任何描述,卻讓莫睿帆莫名覺得楚淮勛似乎很緊張。他旋即反應(yīng)過來:楚淮勛這是在演?他若有所思,但很快提出新的問題:“可細(xì)微的動作怎么才能被注意到?”現(xiàn)在劇本的進度里鏡頭重點已經(jīng)逐漸轉(zhuǎn)移到白云鋒身上,給謝呈瑯的特寫不多。也正因為如此,莫睿帆才想在有限的鏡頭里表達(dá)出謝呈瑯對白云鋒的依賴,卻被周青說用力過度。“你剛才怎么注意到我的動作的?”“茶碗的聲音……”莫睿帆忽然有點懂了。楚淮勛肯定地點點頭:“道具。”每一個道具的外觀、材質(zhì)、聲音都不同,它們不光是構(gòu)建劇本世界的組成,也是演員借來表達(dá)自身的媒介。莫睿帆想起第一天拍戲的時候楚淮勛就在茶樓布景這里和每一把椅子、每一張桌子“交流”,若有所思地沉默下來。楚淮勛見莫睿帆開竅了,沒再多說,只向后靠在長椅上,靜靜等著莫睿帆自己思考。過了良久,莫睿帆才回過神來,誠懇地道:“多謝楚老師。”在演技這方面他確實和楚淮勛差得太遠(yuǎn)。他們交流了這一會兒,也才過去半個小時,距離十一點還早。沒有正兒八經(jīng)的工作可以聊,莫睿帆感覺那種微妙的尷尬感又從他的后背爬了上來,讓他坐立難安。他正想找個理由距離楚淮勛遠(yuǎn)一點,忽然聽到楚淮勛淡淡地開口了:“你還在怕我?”莫睿帆后背一僵,下意識挺直了腰桿:“也沒有。”這段對話和之前他們被關(guān)進化妝間的時候一模一樣。楚淮勛稍微換了個姿勢,胳膊撐在一旁,目光落在莫睿帆的臉上,聲音中似乎帶上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嘲諷:“因為我們分手過,你怕我對你做什么嗎?”莫睿帆干笑了一聲:“不會,我相信楚老師。”楚淮勛揚了下眉,忽然靠近了一些,英俊的面容在夜晚的燈光下顯得有些陰暗,嗓音低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