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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林溪客順勢抱住了寧燃,把頭埋在他的肩窩里。這還是他和寧燃第一次這么近的身體接觸。寧燃雖然覺得尷尬,但剛才林溪客那么一大段卑微又誠懇的深情告白,讓他始終無法狠下心去推開他。“我沒有......”言殊話還沒說完,又被林溪客打斷:“夫君,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去奢求那么多的。這些年我沒陪在你身邊,也不了解夫君的生活,就我這種人還妄想夫君真心待我,是我太過分了。”“你剛才.....”言殊的話又一次被無情打斷,只不過這次是寧燃開了口:“好了,你沒看到他都已經這樣了嗎?言殊你先回去吧,我們的時候以后有機會再聊,我先陪著他。”言殊算是明白了,林溪客這特么是把自己當猴耍!真牛逼,當著寧燃一套背著自己又是一套,也就寧燃這個傻子能信他!可打又打不過林溪客,解釋的話寧燃也不聽,久待也無益,言殊說了句“下次見”就出了寧燃的公司大門。他指望著今天的約會能讓自己開心一點,滅一滅被林溪客燒起來的火,沒想到約到的那個帥哥上面還行,下面不行,氣得言殊直接摔了賓館的房門走人。媽的以后出門看看黃歷。第19章林溪客看言殊離開,才小心翼翼地推開寧燃:“夫君,對不起。”寧燃一時不知道該把目光落在哪里,他尷尬地看著自己的腳:“你在我面前不必這么卑微,我沒有把你當作妾室.......我不是說我不要你了,我就是覺得......你和我是平等的,以后別再下跪了,再怎么說你也是.......”寧燃本想說“青玉宗的長老”,但如今時過境遷,哪里還有青玉宗什么事。寧燃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說:“我的朋友。”雖然不是林溪客期待的那個答案,但已經比陌生人要好了很多。“那作為朋友,”林溪客用小拇指勾著寧燃的衣袖,“我可不可以牽一下你的手。”他這要求不算過分,寧燃也沒扭捏,就當作普通朋友一樣,伸手抓住了林溪客的手。林溪客看著兩人雙手緊握的地方,不經意的笑了出來。他笑得很甜,角度尺寸都掌握到堪稱完美,剛好是甜到寧燃心坎里的那一種。看夫君那股抵觸的樣子就知道,寧燃對言殊沒什么別的心思,就只是這么多年認識的好朋友而已。雖然沒通過靈血這件事賣慘,然后讓自己成功睡上夫君的床,但能除掉一個情敵對林溪客來說也算是成功了一大步。不過林溪客這種人,認準了一個目標就不會輕易放棄,既然決定了今天就要爬上寧燃的床,林溪客說什么都會做到。于是林溪客當晚,端了一壺水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后成功地把那壺水潑在了自己床上。他還故意把玻璃水壺扔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玻璃破碎的聲音。等寧燃聽到動靜趕過來的時候,林溪客正蹲在地上撿玻璃碎片。他這次到沒故意用玻璃劃破手,只是因為同樣的招數一天用兩遍夫君會看膩的。“怎么了這是?”寧燃在書房里看書看得好好的,沒想到突然聽到了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林溪客不好意思地捏著手里的碎片:“我不小心把玻璃壺打碎了,抱歉夫君,我不是故意的。這個玻璃水壺是不是很貴,我賠給你。”“賠什么賠,你別撿了,小心手,”寧燃趕緊走到他面前,把林溪客手里握著的玻璃碎片拿了出來扔到地上,“你手之前就被劃了那么多刀,還想再添一點傷口嗎?”“我是修仙者,這點傷口一會兒就好了,”林溪客側了下身子故意擋著寧燃,“這種粗活我來吧,夫君小心點。”林溪客去廚房拿了掃帚,小心地把玻璃掃進簸箕里,然后用塑料袋裝好,放在了大門入口的拐角里。寧燃看他忙前忙后自己也插不上手,就拿了藥坐在床上,想等林溪客弄完給他的手上點藥。這一坐,寧燃的半條褲子都被濡濕了。“我靠!”林溪客聽到聲音趕緊跑了過來,看到寧燃正對著濕了半邊的褲子發愁。“夫君,我忘了提醒你,床上也被撒了水的,”林溪客原本想通過別的方式讓寧燃注意到自己的床單都濕透了,但沒想到寧燃居然自己撞了上去,還弄濕了半條褲子。寧燃本身火氣就大,這下子更是憋了一股子火不知道往哪里發。林溪客看他生悶氣的樣子,沒忍住笑了出來:“夫君這個樣子還挺可愛的。”此話一出,寧燃的火退了大半。“我去洗澡,剛好換掉這一身,”寧燃找了個方式緩解自己的尷尬,“都活了一千年的人了,還說什么可愛不可愛。”“因為以前一直覺得夫君很完美啊,沒想到也會有.....”寧燃打斷了林溪客的話:“還不都是你害的。”話音剛落,寧燃就覺得自己這話說重了,不過就是打濕了自己的褲子,也不是林溪客的錯。或許是為了緩解尷尬吧,寧燃伸手摸了下林溪客的頭:“下次小心一點,別再這么冒失了。”林溪客乖乖地低下頭讓他撫摸。“對了,你這床全都濕了,沒辦法睡,今晚睡我床上吧,”寧燃團了團手里的換洗衣服,“我先去洗澡了,你先收拾一下。”林溪客耗了半天,等的就是寧燃的這句話。等寧燃鉆進浴室,林溪客火速收拾好東西,換上睡衣躺在了寧燃的床上。他現在只想用膠水把自己粘在這張床上,然后就能抱著寧燃一起睡覺覺了。只是今天爬上去了,明天該怎么辦啊?早知道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床給砸碎。但同樣的方式不能再用第二遍,這是電視劇教會林溪客的,用第二遍的貴妃啊,答應啊,最后都會被發現然后被打入冷宮。他現在這狀況屬于還沒從冷宮爬出去,他可不想再回去。不過既然都睡在夫君床上了,這衣服是不是得脫點,但是感覺夫君今晚好像并沒有要臨幸自己的意思。浴室里,花灑里噴出來的水順著寧燃的皮膚向下流淌,以水痕勾勒出寧燃完美的身體線條。當年修煉的靈力讓寧燃的身體不會老去,但卻并沒有告訴寧燃該如何面對長生不老之后,永恒時間的虛無。像言殊、葉墟這樣的妖怪還好,大不了換一張畫皮,就還能裝作另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可寧燃是活在這個世界上為數不多的魔修,他無法改變樣貌,也無法與人結下過深的緣分,只能在一個地方工作十年,然后再換一個城市重新開始。他如同時間的旅客,來來往往,最后就只剩下言殊一個朋友。其實寧燃能理解林溪客的那句“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