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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杜翻個白眼:“我留下來等你們啊,陳簡頭暈,我怕跟他說完,等你們回來的時候他又忘了。”他挪到江嶼身邊:“反正也沒事,我們也下去看看吧。”江嶼沒有興趣,剛要拒絕,陳簡伸出手扒拉江嶼:“江哥,你去唄,最好能幫我”江嶼捏著陳簡的手腕:“好好躺你的尸。”“別這么絕情啊!老李他們拍了照片上來,那姑娘真的特別漂亮,”陳簡撲過去,“江哥,去幫我要個聯(lián)系方式吧。老李他們肯定都不行,只有江哥你行!”江嶼很清楚這個發(fā)小的德行,果斷承認:“我不行。”陳簡:“……”林杜差點笑出來。陳簡:“江哥啊——”江嶼伸手,試圖再次把陳簡摁在沙發(fā)上,林杜趕緊攔他:“那樂隊挺厲害的,下去聽聽歌也行。”林杜沖江嶼瘋狂打眼色:不下去這貨就會一直嗶嗶嗶,不如下去溜達一圈。江嶼收回手,“那行。”反正就說自己沒要到聯(lián)系方式就行了,正好他也下去聽一兩首歌。林杜:“那我們走吧。”江嶼看向顧景尋:“你不去嗎?”林杜插話:“我們?nèi)ゾ托辛耍挥霉芾项櫋K麖膩聿粎⑴c我們這些活動,每次出來都更參禪一樣,就擱那兒坐著。以前好幾次去酒吧,坐一樓卡座,他就在沙發(fā)里坐著。”江嶼:“……”他有點無語。參禪是佛家的說法,顧景尋在道觀里待了兩年,林杜和顧景尋待了這么久,說話一點都不講究。至于顧景尋不參與富二代們的“娛樂生活”,江嶼絲毫不意外——顧景尋要是參加,那才奇怪。顧景尋瞥了林杜一眼:“那是跟你們沒什么好玩的。”江嶼問:“那你去不去?”顧景尋:“我跟你一起去。”林杜:“……”你大爺?shù)模斘也淮嬖趩幔?/br>林杜憋屈地站起來:“走走走。”陳簡趴在沙發(fā)上,身殘志堅:“江哥!記得給我要聯(lián)系方式!”江嶼咔噠一聲關(guān)上門,顧景尋和他并排走在一起,先出門的林杜落后兩步,剛要說話,顧景尋開口:“我們不知道在哪個區(qū)域,你帶個路。”林杜:“……”他瞪了顧景尋一眼。顧景尋視若無睹,側(cè)臉和江嶼說話。眉眼在通道兩側(cè)的燈光下,沉靜且溫潤。林杜憋著氣走快兩步,只想趕緊遠離顧景尋,悶頭下樓,帶著兩個人穿過兩個區(qū)域,終于到了有舞會廳。江嶼剛走進舞會廳,就聽到綿綿的歌聲。似乎是一首情歌,高低音銜接流暢,不僅是一把好嗓子,技巧也一點都不辜負這么好的音色。江嶼走進大廳,一眼就看到了樂隊主唱,也看到了李績幾個人——這幫有錢有勢的富二代,坐在離舞臺最近的沙發(fā)組里。林杜轉(zhuǎn)身對江嶼和顧景尋招招手:“他們給我們留位置了,快過去吧。”沙發(fā)組以外的區(qū)域是舞池,不少顧客借著情歌在舞池里跳舞。江嶼和顧景尋避開一對對男女,在李績他們身邊坐下來。李績他們正在討論舞臺上的樂隊,單人沙發(fā)里還坐著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江嶼坐下來,問顧景尋:“那是誰?”顧景尋稍微靠近一點:“應(yīng)該是經(jīng)理。”江嶼點點頭,他對樂隊還是很有興趣的,抬頭專注地聽音樂。主唱是標準的人美聲甜,穿了一身白裙子,紅色的要帶,和系在腰帶上的木色飾品。那個飾品看著有點眼熟,江嶼皺起眉,一時間又想不到在哪里見過。恰好主唱唱了一段高音,為了避免炸麥,主唱后退兩步,輕松往上抬了兩個音調(diào)。這一段高音唱得漂亮極了,不少人都聽得安靜下來,等這首歌唱完,換了樂隊上來,大廳才恢復(fù)原本的喧鬧。李績吃驚:“唱得這么好!我以前都不知道這個樂隊,這個主唱簽公司了嗎?”他以后會接手家里的娛樂公司,所以上了大學(xué)之后就開始關(guān)注有潛力的新人,也好給自己進入公司打一個底,大學(xué)畢業(yè)后參與公司管理就更有底氣。經(jīng)理搖頭:“不太清楚。其實今天的樂隊本來不是他們,原來約好了一個正經(jīng)的樂團,但是在開演前半個小時出了小型車禍,所以臨時找了兩個樂隊頂上來。”李績:“這不是駐場的樂隊?”經(jīng)理:“不是,我們駐場的都是交響樂樂團,這種樂隊都是來一場算一場錢。我問她來不來,李少問問她?”李績連忙點頭:“你請她一下,別嚇到人家女孩子。”其他幾個人也說:“我們除了嘴賤,不干欺男霸女的破事。”薛禮承:“老李,就算那個主唱簽了也沒事,挖過來,我覺得她值。那么好的嗓子,那么會唱,捧個小天后應(yīng)該不難,出頭之后就是公司里頂梁柱,不虧。”李績?nèi)粲兴迹骸澳阏f得對。”經(jīng)理笑著離座,小跑著去后臺請人了。說到欺男霸女,江嶼看看縮在角落里的江文齊,低聲問顧景尋:“你怎么想起來請他過來?你的朋友可能人品不錯,他不怎么樣。”新上臺的樂隊玩的是搖滾,室內(nèi)的音樂聲比之前吵了兩三倍。江嶼不得不和顧景尋湊到一起,才能聽清楚對方的話。江嶼感覺顧景尋挨近一點,身上淡香水的味道還剩一點欲語還休的后調(diào),呼吸撩在他耳畔的皮膚上,緊接著是顧景尋的聲音:“不是我請的,今天做東的是薛禮承,他認識的人多,七拐八繞就帶上江文齊了。”江嶼:“離他遠點,江文齊跟你那個弟弟一路人。”顧景尋沒有說話,江嶼疑惑地轉(zhuǎn)過臉,正好對上顧景尋盛滿笑意的眼睛,江嶼一秒翻臉:“你笑什么?”顧景尋:“怕我被騙?”江嶼反問:“你被騙了誰來供著我?”顧景尋唇角揚起,他實在忍不住想逗貔貅,于是冒著被咬的風(fēng)險開口:“嗯嗯,我知道你不是關(guān)心我。”江嶼:“……”江貔貅心情沉重——他果然把顧男主慣壞了。顧景尋等了一會兒,沒等到江貔貅惱羞成怒。顧景尋正要說話,經(jīng)理卻慌張地跑過來。經(jīng)理小聲說:“李少,施顏……就是那個主唱……”李績:“她已經(jīng)走了?”經(jīng)理用力搖頭,臉色很難看:“沒走,但是……出事了……人暈在后面,沒辦法過來。”江嶼猛然想起主唱帶著的小飾品為什么眼熟,他扭頭看向李績:“你帶書包了嗎?”李績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問到這個,茫然說:“沒有。怎么了?”江嶼:“你之前是不是求了什么文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