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8
書迷正在閱讀:在都市怪談里談戀愛、一級茶藝師修煉手冊、囚盡風流、被迫和前男友營業cp了、和Alpha前男友閃婚離不掉了、穿書后反派裝窮了、只和修為最高的人做朋友、一世權謀、搶走哥哥前世的未婚夫后、從修真界帶著宗門穿回來
求到道觀也正常。嚴伊自己念碩士的時候也為了論文到處拜過,想不到現在大學生都開始這樣了。嚴伊笑著說:“平常還是要好好學習。好了,你們路上慢點,宣宣已經吃過早飯了。兩個保溫瓶里是熱奶還有輔食,中午就喂他吃這些就可以,不要太折騰。藍色的包里是我給你們準備的,都是吃的。”寶寶專用的輔食都在包里,加熱之后就能食用,雖然口感不太好,但營養和方便程度都高。顧景尋點頭:“好,jiejie路上慢點。”嚴伊親親徐宣的臉蛋,沖顧景尋和江嶼點點頭,開車離開了。江嶼把兩個包放進后備箱,剛轉身就被塞了一個人類幼崽。江嶼:“?”顧景尋笑著說:“我開車,麻煩江同學幫我帶孩子。”江嶼:“……”他和顧景尋對視兩眼,后門坐了進去。江貔貅是個開著機車突突突的拉風貔貅,畢業了也沒想起來要考汽車駕照,事實上剛畢業的高中生里,沒有幾個想起來考汽車駕照。商務轎車啟動后,拉風的江貔貅就從徐宣衣領下勾出了吊墜珠子,再小心把衣領掖好。徐宣似乎也很喜歡江嶼,乖乖待在他懷里,沒什么rou的臉頰緊緊貼著江嶼。江嶼遲疑之后,胡亂揉了把人類幼崽的頭發,手臂穿過徐宣的小胳膊,讓徐宣可以輕松貼在自己身上。昨天有徐宣的父母在,江嶼沒有仔細看吊墜珠子。因為看得出珠子確實有定魂的作用,如果他拿下來端詳,就需要騰出靈力來穩定徐宣的魂魄,動作太大,江嶼沒有那么多靈力來維持遮蓋住兩個人的結界,所以才特意等到今天。而這顆珠子就是玻璃珠,材質沒有任何特別,江嶼也沒找到刻畫符篆的地方,紅繩普普通通。那么拿來定魂的,只是里面的香灰。江嶼一手點在徐宣眉心,靈力護著徐宣的魂魄,一手拿下了玻璃珠子。他見過道士用外物定魂,符紙玉器都常見,還真沒見過用香灰的,畢竟香灰存不住靈力。玻璃珠拿下后,江嶼的眼睛逐漸轉向金色。在貔貅的視線中,徐宣的魂魄清清楚楚地展露出來,江嶼皺起眉——徐宣的魂魄根本不完整,這具孩童的rou身里,只裝了一魂兩魄。不知道什么人使用了什么法術,讓失魂的徐宣看上去魂魄完整。江嶼重新給徐宣戴上玻璃珠,再次看向徐宣的時候,這個孩子殘缺的又不見了。江嶼撤回靈力,皺眉。徐宣遲鈍地仰起頭,眼睛玻璃珠一樣干凈。他實在太瘦了,幾乎要脫相,但繼承了父母的好長相,五官依然是好看的,眉眼有顧景尋的影子。江嶼有點疲憊,揉著眉心:“徐宣的魂魄還是殘缺的,應該被封在玻璃珠里了,不知道封了多少時間,估計很虛弱。我不會養魂,得去找你師父。”顧景尋:“還是……”他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后座上的一大一小都很疲憊,他轉口:“好。一會兒就到了,稍微休息一會兒吧。”江嶼靠在車窗上,很快就攬著徐宣睡著了。顧景尋在停車場停下車,回頭看見兩張熟睡的臉,幾乎有點舍不得叫醒他們。顧景尋又等了幾分鐘,江嶼還是沒有醒過來,顧景尋才低聲叫醒了江嶼。江嶼打了個呵欠,摟著徐宣鉆出車門。顧景尋展開一件小棉襖包住徐宣,整理好徐宣的圍巾帽子,抬眼的時候正好對上江嶼的視線,江嶼的眼睛顏色本來就淺,現在是完全的琥珀色,似乎沒有從貔貅的狀態里退出來。他看見江嶼敞開的紐扣,頓了下,還是伸手給江嶼扣上了。江嶼還沒睡醒,眼睛里殘存著沒褪下的金色,他垂著眼睛懶洋洋地看著顧景尋,在顧景尋給他扣扣子的時候,江嶼舔了舔牙尖,表情很認真:“我為什么覺得……你比之前還甜?”顧景尋:“……”他直起身,低聲問:“是我甜,還是氣運甜?”江嶼懨懨地看了他一眼:“我又沒嘗過,怎么知道哪個比較甜?”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顧景尋(脫):來,嘗一口。很晚會有個比較短小的二更,跪第30章別咬自己江嶼和顧景尋靠得很近,中間只隔著一個軟綿綿的小孩子,但兩個人都沒有感覺到這個距離有什么問題,也都一臉坦然地討論“甜不甜”這個話題。對江嶼來說,顧景尋甜是個既定事實。對顧景尋來說,他也清楚江嶼所謂的甜是指什么。所以兩人都沒有意識到甜不甜這個議題有多么曖昧。江嶼的表情充滿了純種理科生的嚴謹,以論證某個課題的語氣說:“嚴格來說,在大部分異獸妖怪眼里,你和你的氣運都是甜的,畢竟撇開氣運不談,你本身也很好吃。至于你和氣運哪個更甜,這是要嘗過之后才能確定的。”顧景尋扣上江嶼衣領紐扣,順手整理了江嶼的領子。他手心手背在寒風里已經有些涼,指尖卻還帶著江嶼的體溫。顧景尋下意識握拳,把那點體溫攥在手心,感覺到自己莫名其妙的動作后,顧景尋松開手,好笑地回答:“好,抽空讓你嘗一口。”江嶼滿意地點頭,走兩步才意識到不對——我為什么要嘗顧景尋甜不甜?他又不是走邪路靠吃人修煉的異獸妖怪。顧景尋已經從江嶼懷里接過徐宣,給徐宣正了正帽子:“走吧。”顧景尋真的很疼愛徐宣這個小外甥,視線落在徐宣身上的時候,眉眼間的柔和又淡化下去,眉心飛快皺了一下。江嶼加快腳步,追上顧景尋:“誰要知道你甜不甜……不要說得好像我要占你什么便宜。”顧景尋沉默一下,難得沒有像之前那樣選擇哄著江嶼,而是低聲反問:“如果你嘗過之后,發現我不甜,那我就不是被占便宜了嗎?”江嶼:“……我這樣一只端正紳士的貔貅,為什么要無緣無故地啃你?”要啃也是啃氣運,啃人干什么?因為徐宣還睡著,兩人的聲音都很低。兩人一直爭論到玄城子所在的院子,依然沒有討論出結果。鹿書給兩人打開門后,一臉茫然聽了一耳朵的“甜不甜,有多甜”。鹿書撓撓發髻:師兄和師兄的同學在說哪家的糖好吃嗎?想不到師兄和江先生居然也喜歡吃糖。快要進門的時候,江嶼停下腳步,一句話終結了這個話題:“顧景尋,你居然夸自己甜,你好變態。”顧景尋:“……”顧景尋抱著徐宣,很無奈地搖頭。玄城子疑惑地看著兩人:“什么甜?”江嶼:“……”忘了自己已經把門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