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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右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血淋淋的傷口,皮開rou綻,深可見骨。這是什么?江嶼下意識看向顧一城,對方一混過去,這些傷口就出現了,江嶼很難不把傷口和顧一城聯系起來。江嶼上前兩步,剛要把顧一城拎起來,身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一個人影大步走過來,把昏過去的顧一城踹出了結界。江嶼回頭看見顧景尋,臉色立刻就難看了:“滾開。”他肯定太關注顧一城了,不小心把顧景尋拉進了結界內。江嶼顧不上顧景尋,他不能讓顧一城就這么待在外面,他得弄清楚是什么東西傷了自己。顧景尋攔住要上前的江嶼:“別過去了。”江嶼接連被他阻攔兩次,本來就不痛快的心情瞬間跌落谷底,他瞳孔在月色下拉得細長,逐漸接近金瞳:“可能是我忘了警告你。”江嶼用完好的手攥住顧景尋的領子,微微用力,把顧景尋拽到自己跟前:“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敢把你怎么樣?”顧景尋居然認真回答了:“不敢這么覺得。”江嶼松開顧景尋的領子,他離得太近了,顧景尋身上的氣運又開始勾引他,江嶼稍微后退一步。盛怒中的貔貅很粗暴,他盯著顧景尋看了幾秒,居然笑了:“讓我想想該怎么……”余下的話突然消失,顧景尋不知道是不是真不怕死,居然伸手捧起了江嶼手上的手。江嶼:“?”顧景尋:“不回去處理一下嗎?”江嶼的怒火被突如其來的關心打斷,他愣了好一會兒:“……”顧景尋:“鱗片也出來了。”江反派已經忘了自己剛才說到一半沒說完的狠話,誠心誠意地說:“顧景尋,你真是我見過最不怕死的人。”顧景尋眼睛里露出笑意,他重新站直身體:“顧一城身上有護身的東西,你給他的傷害越多,反饋到你身上的就越多。”江嶼看了眼自己的手。顧景尋解開襯衫的袖扣,腕骨小臂逐漸展露在江嶼面前。顧景尋看上去文雅,身體卻不單薄,貼近手肘的內側有一處交疊的傷疤,看上去已經隔了很長一段時間,仔細看還能看到。面對江嶼打量的眼神,顧景尋顯得很坦然。疤痕細長,是某種尖銳武器的劃傷,雖然看上去已經愈合很久,但因為層疊在一起,顯得格外猙獰。江嶼盯著疤痕,眉心微微一皺,剛想詢問顧景尋這些疤痕是怎么來的,開口前記起自己反派的人設,立刻換了語氣,微妙中帶了一點嘲諷:“……你是不是打架不太行?”雖然是為了維持人設才這么擠兌顧景尋,但是江嶼的目光忍不住從顧景尋敞開的衣襟一溜鉆進去,心里充滿了對顧景尋將來伴侶的擔憂——看不出來顧景尋居然是花架子……顧景尋要是繡花枕頭,得是個金絲繡的吧。顧景尋摸不準江嶼到底在想什么,他被大反派用眼神輕薄了一個來回,好在他不是臉皮薄的人,當著江嶼的面扣上袖扣。顧景尋:“我以前和顧一城起過沖突,當晚身上就莫名出現了這些傷。”睡夢中的顧景尋被劇痛驚醒,他開燈之后發現身上的睡衣已經被鮮血浸透了。江嶼記著顧景尋打亂他計劃的仇,語氣冷淡:“哦,那我今晚是要被切成小蛋糕了?”顧景尋重新扣上襯衫扣子,對他笑了一下:“及時止損,他現在昏過去了,你身上的傷不會再加重。先回去處理傷口吧,你想知道什么我一定知無不言。顧一城放著不用管,他醒了之后什么都不會記得。”江嶼權衡幾秒,終究對顧一城的好奇心占了上風——他和顧一城的帳還沒清算干凈,他得問清楚顧一城之前用了他的鱗片做了什么,他要收回那些被用來作惡的鱗片。原本打算先整治顧一城一頓,讓他老實一點,問起話來也容易一點,沒想到顧一城骨頭軟,硬是疼暈過去了。江嶼看看自己的傷口,不搞清楚顧一城身上的“護身符”,他下次收拾顧一城的時候還是會被傷到。江嶼伸手捂了下脖頸,他的鱗片冒了出來,顧一城“護身符”給他的傷害也影響到了他的靈力,江嶼如果繼續維持結界,可能會變回原身。顧景尋看著江嶼身上的鱗片:“我今天開車來的。”江反派沉默片刻,感覺現在停車場沒有外人,他散去結界,沖顧景尋揚起下頜:“找個地方說。”他雖然已經在顧景尋面前暴露了妖怪的身份,但不愿意暴露原身——尤其在他用原身幫過顧景尋的前提下。沒有結界遮掩,顧景尋把車開出來,示意江嶼上車。江嶼坐在后排,車內有淡淡的香氣。江嶼一直討厭車載香氛,這次不知道是不是精力不濟,居然覺得這味道還可以。江嶼忍著不看顧景尋,高冷地摸出手機,他右手的傷居然沒有愈合,沒辦法指紋解鎖。江嶼默默把手機塞進口袋,感到了一點困倦,黑色轎車駛出幾百米之后,江嶼猛然想起來:“你帶我去哪兒?”顧景尋語氣鎮定:“我家。”江嶼:……深夜,江反派坐在顧男主的車上,在沒有第三個人存在的情況下,駛向了顧男主的家。江嶼腦袋里逐漸冒出問號。他盯著顧景尋的背影,特別好奇如果顧景尋有一天知道他們身在書中,還是命定的死敵會是什么表情。不過不管顧景尋知不知道,現在的情況是就顧男主邀請大反派回家。顧男主,路子好野。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江貔貅(超生氣的):罷演!!!!第11章撒嬌車內安靜下來,從Z理工離開已經快五分鐘了。江嶼攤開右手,傷口依然沒有愈合。他小時候養得不好,長成了也病懨懨的,不過他的病懨是相對于正常貔貅而言的,他依然有遠超常人想象的愈合力。手上的傷口看上去猙獰,其實都是皮rou傷,按理說現在就該不見了,但現在血雖然止住了,卻一直不能愈合。傷口上沒有陰氣煞氣,靈力聚集在傷口上,卻沒有辦法催生新的血rou,就好像被什么阻止了一樣。江嶼一時半會兒也看不出問題所在,他捏著自己的手指,試圖從傷口里找出阻礙愈合的東西。顧景尋不時從后視鏡看一眼江嶼。江嶼問過去哪兒之后就陷入了沉默,低頭研究著手上的傷口,留給顧景尋一個烏黑的發頂,還有一撮灰綠色的挑染。顧景尋想起江嶼手上鮮血淋漓的傷口。十指連心,貔貅也是骨rou做的,不可能沒有痛覺,只是車上什么都沒有,而且普通的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