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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尋被幾根頭發戳中了笑點。心機有城府的江大反派居然為什么會染一撮綠毛呢?看上去有點叛逆,還有點崩人設。作者有話要說: 下本開,求收藏文案:謝蘊死后才知道自己是龍傲天中的炮灰反派,被男主污蔑勾結魔尊,濫殺無辜,最后死在圍攻之下。謝蘊重生第一天,宣布自己重傷不愈,明面上他假裝虛弱,走一步喘三下,背地里披上馬甲,追殺男主。第一次追殺男主,謝蘊碰到了全書最大的反派,未來的魔尊。第二次追殺男主,再次遇到了大反派。第三次追殺男主,大反派:“道友,聯手嗎?”謝蘊:“……”大反派:“道友,我們可以白天一起討論道法劍術,晚上一起追殺仇家,逍遙快活好不自在。”后來,謝蘊坐實了“勾結魔尊”四個字。魔尊:這個勾結,是勾引的勾,結合的……不好意思,我道侶劍抽出來了。明面sao背地也sao攻×表面柔弱背地比誰都能打受。小劇場:本文又名←因為太長了所以不能用。顧男主:我知道你是反派我是主角,但我以為你不知道自己是反派我是主角。江反派:我知道你是主角我是反派,但我以為你不知道自己是主角我是反派。開文啦,發五十個紅包包慶祝!大家感覺第一章怎么樣?第2章氣味顧景尋也不記得自己從什么時候意識到自己生活在一本書里,不過他從來不在意,也不打算按照劇情走。他也知道劇情的終點有個反派,也知道那個反派叫江嶼,不過他并不了解真正的江嶼。出于避讓劇情,顧景尋也一直沒有和這位大反派真正見過面,甚至刻意不關注江嶼的消息,所以同校三年,他還真沒和江嶼相處過,最多只遠遠看過幾眼。印象里傲氣且冷然,并不是好相處的性格。除了校霸常見的“特別能打”傳聞,似乎也沒有什么稱得上很反派的舉動,畢竟還是二十歲不到的高中生。雖然提前知道了對方是妖怪,但親眼看到對方在自己面前露出妖怪的樣子,顧景尋還是有些驚訝。顧景尋的視線上移,看了兩眼江嶼頭頂那撮一動不動的挑染,然后輕輕撥開江嶼攥著自己手腕的手指。江嶼皺起眉,眼睛里的金色更加重了,攥著顧景尋手腕的力道再次加重,已經到了讓顧景尋感到疼痛的地步。江嶼看著清瘦,力氣卻很足。顧景尋試著掙了兩下,發現江嶼看著清瘦,力氣卻很足,用力拉扯會傷到江嶼。顧景尋垂下眼睛,江嶼緊緊貼著他,顧景尋略微遲疑,反手握住江嶼的手,指腹在江嶼手背上輕輕摩挲。江嶼像被順了毛一樣,眼里的金色也逐漸淡下去,手上的力氣放松,顧景尋抽出手后退幾步,在江嶼瞳孔緊縮的時候,揉了揉江嶼的頭發。江嶼沒有再亂動,目光沒有焦距。臨出門的時候,顧景尋轉頭看了一眼,江嶼還保持著原本的姿勢發呆,虹膜上的金色逐漸恢復黑色,顧景尋不再遲疑,輕輕關上了標間門。標間薄薄的墻板門板根本沒有實際的隔音效果,江嶼一動不動地坐在床上,直到腳步聲徹底消失,他才放松繃緊的肩背,無視了口袋里瘋狂震動的手機。顧景尋帶他進標間的時候,他身上的妖化就已經終止,神志開始清醒,顧景尋幾次掙脫加重了他的妖化,但是得到安撫后,貔貅獨占寶物的本能也馴服起來,直到顧景尋離開,江嶼已經完全清醒了。也就是說,現在顧景尋知道他是妖怪了。江嶼摩挲著領口下的鱗片,好在他在靈力失控的時候沒有變回原身,顧景尋就算知道他是妖怪,也不會知道他是什么妖怪。至于妖怪身份會不會嚇到顧景尋……反正身為整本書的主角,氣運所鐘的顧景尋早就點亮了晚上見鬼白天見妖怪的技能。而且顧景尋身上的氣運,恰恰是妖怪們除了靈氣以外最喜歡的東西,所以江嶼在靈力不穩定的時候才會下意識循著氣運找到顧景尋。不過顧景尋身上的氣運被隱藏得很好,如果當時離得更遠一點,哪怕再遠十幾米,江嶼就不會感覺到。鬼知道顧景尋為什么燒烤店,還在酒吧后門那種比較偏僻的地方。不幸中的萬幸是,顧景尋確實是個符合原著人設的男主,在外面撿到了陌生的妖怪居然還好心送到了賓館里。江嶼往床上一摔,窩進賓館白色的被褥里。江嶼又躺了十幾分鐘,直到身上的痕跡完全褪下去,顧景尋也應該已經走遠了,江嶼才站起身。因為他的動作,原本披在身上的工作服順著肩膀滑下地面。江嶼俯身撿起來,對著這件粉色的工作服陷入沉默。夏季工作服,圍裙款式,薄得只有一層布,胸口還印著一只頭戴蝴蝶結的貓。顧男主的口味……這么野?還穿粉紅色?江嶼卷起工作服,強行塞進口袋,拿著手機下了樓。路過前臺的時候,江嶼腳步一頓,屈指扣響前臺的桌子:“打擾一下。”前臺連忙抬起頭,還沒說話,臉先紅了:“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江嶼放下房卡:“退房。”前臺利索地辦完退房手續。江嶼問:“你們這兒標間多少錢一天?”前臺:“一百八十六,最近夏季做活動,一百六。”江嶼“哦”了一聲,“謝謝。”江嶼在前臺前猶豫了兩秒,還是沒有把十幾塊錢一件的圍裙放在柜臺。他估計顧景尋也不會來找這件圍裙,而且衣服上面沾了他的妖氣,還是帶回去處理一下比較合適。那間酒吧,他不會再去第二次了。不僅和顧景尋見了面,還在顧景尋面前露出了妖怪的身份,順帶欠下一百多塊錢的外債。江嶼賓館外攔了一輛出租車回江家老宅,上車沒多久就收到陳簡發來的信息。陳老板:到家了?J:在車上了。陳老板:沒和顧景尋碰上吧?江嶼:“……”他在手機上敲字:沒有!發出去之前,江嶼默默刪掉了那個感嘆號。加重語氣有欲蓋彌彰的嫌疑。陳老板:你一個人回去老爺子不會說你吧?早知道我跟你一起走了。J:他去療養院了,不在江家。酒吧里的陳簡松了口氣。陳簡和江嶼從小玩到大,很清楚江嶼尷尬的處境——江家算得上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