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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一種莊嚴的感覺,之前才稍稍放松的心情瞬間又緊張了起來。等去拍照的時候,兩人的身體依舊是僵硬的。攝影師不滿意兩人的姿勢和表情,揮手指揮道:“兩位靠近一點,肢體不要太僵硬,不要笑得太刻意。”如果在今天之前,有人告訴寧舟,他會在鏡頭前肢體僵硬笑容刻意,表現得無所適從,寧舟一百個不相信。但今天,事實告訴寧舟,人在極度緊張之下,別說控制微表情了,就是肢體動作都控制不住。寧舟暗暗做了一個深呼吸,然后抬頭去看蔣杭庭,正好蔣杭庭也低頭看他,兩人的視線在空氣中相撞,都看到彼此僵硬假笑的模樣。皆是莞爾。攝影師邊在這一刻按下快門,將兩人相視一笑的畫面拍攝下來,并夸獎道:“對,就是這樣,很好。保持這樣的狀態,我們再來一張。”再次看向鏡頭的時候,寧舟和蔣杭庭同時找到狀態,又靠近了一點,肩抵著肩。寧舟微微偏頭,親親密密地虛靠在蔣杭庭的肩膀上。攝影師的照相機定格了這一瞬間。.照片很快就出來,工作人員把照片交給他們的時候祝福道:“你們看起來很幸福,祝你們長長久久。”寧舟從工作人員手里接過照片,“謝謝。”便迫不及待地低頭去看照片,這一看倒讓他發現了一個新大陸。照片的背景色是一大片喜慶的紅色,寧舟和蔣杭庭穿著白色襯衫,緊緊靠在一起,兩人臉上的笑滿足而幸福。這種幸福是能感染人的,會讓人也不自覺地跟著揚起唇角。而讓寧舟驚奇的是,蔣杭庭的左臉頰上因為笑弧而微微凹進去一點,赫然是一個小酒窩。他快步走到蔣杭庭身邊,給蔣杭庭看照片,用略顯興奮的口吻說道:“蔣先生,你有酒窩誒。”平日里蔣杭庭都是板著一張英俊的臉,就算是笑也是淺笑,左臉頰的酒窩并沒有顯現出來。而照片上的蔣杭庭,笑得弧度比平日要大,左臉頰便浮現出一個淺淺的酒窩。因著這個酒窩,蔣杭庭看上去就沒那么成熟了,看起來年輕了好幾歲,卻依舊英俊帥氣。寧舟新奇地研究著照片上的蔣杭庭,卻不知道蔣杭庭臉上的笑容卻僵住了。完了,暴露了。這個酒窩實在太影響他英明神武的形象。所以在和寧舟在一起的時候他都不敢大笑,就怕寧舟看到這個酒窩心里對他的喜愛打了折扣。蔣杭庭怎么也沒想到,這個小酒窩會在拍結婚照的時候暴露出來。蔣杭庭正想著怎么挽回自己在寧舟心里的形象時,寧舟用手指輕輕地戳了戳他的臉頰,“蔣先生,你就應該多笑笑,你笑起來真好看。”一句話消除了蔣杭庭心里所有的顧慮,他抓住少年在他臉上的輕戳的手指,笑著露出左臉頰的酒窩,“你喜歡嗎?”“喜歡的。”寧舟看了一眼周圍,見沒人注意他們,便踮起腳尖在蔣杭庭的酒窩上親了一下,“只要是蔣先生的,我都喜歡。”這句話完全可以算作是隱晦的表白,蔣杭庭的心驀得激烈跳動了幾下,眼眸越發深沉。要不是周圍有人,蔣杭庭或許會控制不住按住寧舟的后腦勺,給寧舟一個深吻。他想嘗嘗看,寧舟到底吃了什么,嘴巴會這么甜。蔣杭庭壓抑住親吻少年的**,重新牽起少年的手,強行轉移了話題,“走吧,我們先去登記。”之后的一切非常順利,等兩人再走出民政局的時候,手上都多了一本紅本本。從今天以后,蔣杭庭和寧舟的關系將受到法律的保護,臨老了,他們有權利在彼此的病危通知書上簽上自己的名字。這是這本結婚證帶給他們的聯系和意義。.回到車上,再也沒有別人的目光打擾他們,他們的呼吸便迫不及待糾纏在一起。一吻終了,蔣杭庭又不滿足地在寧舟的唇上親了一口,“現在回家嗎?”寧舟的眸光微微閃了閃,“去派出所吧?”擔心蔣杭庭不懂他的意思,寧舟馬上解釋道:“我想把戶口移出來。”他的戶口現在還掛在寧長雄的戶口下面,經過前天的事,不移出來就有些不合適了。蔣杭庭抬手在寧舟的腦袋上揉了一把,沒有去提可能讓少年傷心的事,用輕松地語氣說道:“正好我今年也把戶口從家里移出來了,現在戶口上還是孤零零的一個人,要不你加進來吧?”他頓了頓,又說道:“當然,你來當戶主也行。”領了結婚證之后,可以選擇要不要移戶。蔣杭庭的可以移到寧舟那邊,寧舟的也可以移到蔣杭庭這邊。寧舟原本的打算是自己把戶口移出來自立門戶,蔣杭庭卻給了他另一種選擇。一種讓寧舟更為心動的選擇。寧舟心里暖暖的,朝蔣杭庭露出一個乖巧地笑:“我想讓蔣先生當我的戶主。”“我求之不得。”蔣杭庭啟動車子,朝派出所開去。等到了中午,寧舟的戶口便從寧長雄的戶口薄里遷移出來,加入進蔣杭庭的戶口中去。寧舟看著手上的戶口薄,心底的那點寒意被徹底驅散了。他簽過放棄繼承權的聲明書,如今又把戶口移了出來,應該和他們徹底斷了關系了。日后不管他是生是死,是榮是損,都和寧長雄沒有任何關系。寧舟從派出所出來后,在地圖上找到一處快遞點,把寧長雄的那本戶口薄快遞回去,真向他之前所說的那樣,不會再回去。.同城快遞速度很快,當天晚上這份快遞就抵達寧家。寧長雄最近剛完成一個大項目,下班比平時早,快遞送到的時候他剛到家,順手簽收了。他以為是張瑤或者季嬸網購的東西,剛開始并不在意。直到看到收件人那一欄上寫著自己的名字,寧長雄心里沒由來一緊,想起前天寧舟離開家時說的那句話。寧長雄匆忙把公文包夾在腋下,徒手撕開快遞包裝,里面果然如他想的一般,是一本嶄新的戶口薄。寧長雄心下一沉,動作近乎粗暴地翻開戶口薄,從第一頁翻到最后一頁,如此反復地折騰好幾遍,都沒看到寧舟的那一頁。寧舟,真的如他所說的那樣把自己的戶口移出去了。今天是周一,雙休后的首個工作日,連一天都沒等的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戶口給移走了。寧長雄只覺得太陽xue在鼓動著,額上青筋暴起,氣得雙目通紅。公文包戶口薄一起被他甩到地上,他一手扶著玄幻穿著粗氣。寧舟,老子生你養你這么大,到底欠了你什么?你竟然這樣對老子?張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