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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坐到地上了?剛剛是我下手太重了,您沒事吧。”一模一樣的話,原封不動的送還給于飛。“你是故意的!”于飛從工作人員手里接過紙巾,目眥欲裂地一字一句地說道。寧舟沒有為自己辯解,只沉默地站在遠處,嘴唇緊抿,貓眼里有忐忑也有一絲憤怒。襯衫因為剛剛的運動從褲子里扯了出來,這會兒空蕩蕩的掛在他瘦骨伶仃的身上。襯衫中間還有一個黑色腳印,足以證明于飛剛剛踹過去的那一腳用了多大的力氣,也不知道少年受傷了沒有。盡管已經冰敷過了,但是少年實在太白了,臉上的那個巴掌印更加觸目驚心。這是受盡欺負,又被施暴人倒打一耙的可憐少年啊。他的嘴唇都發白了,貓眼里充滿了忐忑和慌張,但他卻不敢為自己辯解一句。反觀于飛,人高馬大,一個都有兩個寧舟大了,怎么可能被寧舟打到流鼻血,肯定是于飛自己身體不好才導致的。這是此刻會議室里工作人員心里的想法,但礙于于飛并沒有人站出來說什么。眼看著于飛還想對寧舟發難,王一清上前一步站在了于飛和寧舟的面前。他沒有看于飛,神色溫和的和寧舟說道:“明天過來把合約簽了吧。”這句話完全就是點燃炸.藥桶的火苗,于飛一下子炸了,“王一清,你竟然要和他簽約,把男主的角色給他?他就是一個沒有時間觀念,隨意毆打導演的混子?行啊,簽下他有你后悔的!”“我現在就后悔了。”王一清臉上的表情不變,神色依舊溫和,可口吻卻很冷,“后悔找你這個狂妄自大、不尊重演員的人來當導演。”于飛因為在導演圈里有了點姓名,王一清也是看了后覺得于飛的風格會適合,便邀請于飛當任的導演。但是現在王一清后悔了,他甚至不禁疑惑:像于飛這樣一個稍有一點成就就膨脹的人,一個暴躁易怒的人是如何拍出這樣溫暖人心的作品的?于飛沒想到王一清會把話說這么絕,突然就下不來臺,他狠狠地瞪了寧舟一眼,眼神像是淬了毒,而后拂袖而去。寧舟往后退了一步,不敢看于飛。“先回去吧。”王一清拍拍寧舟的肩膀,又說了一遍,“明天過來簽約。”寧舟應好。.寧舟一走出會議室,韓琦就迎了上來,正想問結果,就看到寧舟臉上的巴掌印,立馬擔心道:“你的臉怎么了?”“王老師讓我們明天過來簽約。”寧舟答非所問,主動把結果告訴韓琦。韓琦見他不欲多說也沒逼問,不過她剛剛看到于飛一臉狼狽的離開,心里估摸著應該和于飛有關。看來回去要做好準備應對于飛了,他剛剛的臉色可不好。韓琦心里百轉千回,還不忘鼓勵寧舟,“我就知道你可以的,這是你的第一部戲,好好拍。”寧舟:“我知道。”這是蔣杭庭為他爭取過來的機會,他不僅要把握住,還要把握好,讓其發揮最大的效用。.王一清在寧舟離開后不久,就把寧舟今天試鏡的視頻發給蔣杭庭。王一清:[視頻]王一清:蔣總,你家小孩不簡單啊。王一清:你還覺得他乖嗎?這身手可不一般啊。王一清也是反復看了好幾遍視頻后,甚至還把局部放大了看,才確認后來于飛都沒打到寧舟。寧舟演得實在是太像了。不過王一清并沒有為此消減對寧舟的印象分,反而覺得這個小孩兒膽大心細,又懂得保護自己,反擊的方式更是讓人挑不出毛病來。視頻發過去差不多半個小時,還沒等來蔣杭庭的回復,王一清在心里猜測蔣杭庭大概是接受不了寧舟并不是壞小孩的事實,這會兒正蹲在哪個犄角疙瘩里后悔自己看走眼呢。又過了一分鐘,蔣杭庭終于回復消息了。蔣杭庭:我家小孩演技真好。蔣杭庭:真是便宜你了。王一清:……話是這么說沒錯,可你這滿滿都是炫耀的語氣是怎么回事?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明天見。☆、第9章上熱搜結束和王一清的聊天,蔣杭庭的目光落在桌面上的一份資料上,眸光深沉。在王一清發消息過來的這半個小時候里,蔣杭庭便讓人去查了于飛。他家小孩兒那么乖,那么軟,他連親吻都不敢用太大的力氣,于飛竟然敢扇寧舟巴掌。那一巴掌不僅落在寧舟的臉上,也扇在蔣杭庭的心上。于是,于飛的資料就被助理送到了蔣杭庭的辦公桌上。這一查,倒還真是讓蔣杭庭查到一點東西。不多,但足夠于飛在導演這條路上永遠止住腳步。蔣杭庭將于飛的資料倒扣在辦公桌上,拿上一旁的車鑰匙,起身離開辦公室。.韓琦親自送寧舟回的學校,在寧舟下車前問道:“要不我去醫院給你買瓶藥水?”“不用了,宿舍里還有。”寧舟解開安全帶,謝過韓琦。韓琦:“那行,明天見。”“韓姐明天見。”寧舟下車,目送韓琦的車子離開后,轉身打算回學校,就聽到身后傳來一陣喇叭聲。寧舟抬頭望去,是蔣杭庭的車。他心里一緊,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左臉,現在已經腫起來了。蔣杭庭見寧舟站在原處不動,主動從車上下來。走到寧舟身邊,一言不發的握住寧舟的手臂,帶著寧舟往車上走。寧舟安安靜靜地跟在他的后面,已經猜測到王一清把試鏡的事告訴蔣杭庭了。大概是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嚇到寧舟了,上車后,蔣杭庭臉上的表情馬上柔和下來,伸手想要撫摸寧舟的臉,又怕刺激到傷口,手改往寧舟的后腦勺伸去,捏了捏寧舟的后頸,算作安撫。蔣杭庭:“很疼嗎?”“還好。”寧舟如實回答,比這還重的傷他都受過,他已經習慣受傷了。回答完看到蔣杭庭還是一臉心疼的模樣,寧舟淺笑,聲音軟了幾分,“你吹吹就不疼了。”蔣杭庭果真聽話的俯身靠近寧舟,輕輕地像是在對待世間最珍貴的寶物一樣,吹著寧舟臉上的傷口。蔣杭庭離寧舟很近,寧舟微微垂眸就能看到蔣杭庭的臉。這會兒微微嘟著嘴在他的臉上吹拂著,溫熱的氣流拂過隱隱泛疼的傷口,比世上所有的特效藥都有效,寧舟突然覺得臉上灼燒一般的火辣感全部消失了。蔣杭庭吹了有一分鐘,直起身看著寧舟,語氣溫柔,“現在呢?”寧舟對上他溫柔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