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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lǐng)獎臺不大,站一兩個人綽綽有余,站上四個男生可就顯得有些擠了,但這都影響不到路念安的心情,他從站上臺子開始,嘴角就咧到了耳朵根。頒獎的老師挨個跟他們握了手,而后路念安一只手摟著莊晨的脖子,一只手握著金牌舉在身前,笑容燦爛地讓朋友們拍了無數(shù)張照片。09“小路,周末打球去嗎?”“不去。”路念安低頭抄著錯題,頭也不抬地拒絕了康建。“上周校運會,上上周健身,上上上周去莊晨家學(xué)習(xí)……你說說,這周是什么借口?”“首先,那都是事實,不是借口。其次……”路念安“啪”一下把考試安排表放桌上,“這周還是跟莊晨一起學(xué)習(xí),期中考考成那副鬼樣子,你怎么還不收心?”“???”康建的表情跟見了鬼一樣精彩,“不是吧路念安,你到底是被什么上了身,這完全不是你了!你不是自詡憑天賦讀書絕不努力的嗎?”路念安翻了個白眼:“你該長大了。”“說真的。”康建想到了什么,湊到路念安耳邊,“你跟莊晨最近是不是走得也太近了?”路念安愣了一下:“你嫉妒朋友有了新朋友?沒想到個Alpha也會吃朋友醋啊?”“放你狗屁,我是說,你倆親密得不像普通朋友了!”“啊?你在說什么?”康建偷偷掏出手機,翻出了一張照片:“你看看,上周頒獎臺上的合照,四個人一起上臺,就你倆黏成這樣,再看看這一張,你看看他看你的眼神!還一天天的盡往他家跑,你們倆該不會背著我在談吧?!”路念安氣笑了:“你他媽的是不是腦子長泡了,我跟他可都是Alpha!你寫作文的腦回路要有你八卦時的一半想象力,語文也不至于考不及格!”“嘿,否認(rèn)就否認(rèn),怎么還帶對朋友人身攻擊的!”“我沒有傻子朋友!”周五的晚上,莊晨去路家吃基本已經(jīng)成了一個慣例,甚至連康建都習(xí)慣了,面無表情地看著曾經(jīng)出門必須打車,連公交都不愿意坐的大少爺,現(xiàn)在歡樂地在莊晨自行車后面站一路,康建實在想不明白他圖啥。路千爻和祁言對莊晨的到來是十分歡迎的,畢竟路念安一直仗著學(xué)東西快,從不肯認(rèn)真花時間在讀書上,一直是得過且過,考得好點就開始玩,考差了又下定決心苦學(xué)一段,反反復(fù)復(fù)沒個定性。而自從跟莊晨做了朋友,路念安成績突飛猛進,期中考直接進步了將近一百名。莊晨也是真的把路念安的成績放在了心上,一吃完飯就壓著路念安去書房做作業(yè)。“莊晨,校園游戲日參不參加啊!”“閉嘴,做題。”“哎呀,這都九點半了,今天是周五!放松一下嘛!”“這周的練習(xí)卷你又粗心犯低級錯誤了,還老是想著玩?”路念安泄氣地趴在桌上:“那我就是沒注意啊……也不是故意看錯題目的……”莊晨看了一眼路念安,路念安立馬把嘴角耷拉得更低了,他收回眼神放回練習(xí)冊上:“復(fù)習(xí),周測高于班級平均分就讓你去。”“你也去嗎去嗎去嗎?去的吧!”被路念安晃得筆在練習(xí)冊上劃了好幾道,莊晨嘆氣:“去,閉嘴,做題。”“得令!”校園游戲日是寧河一中的一個傳統(tǒng),類似校園開放日,又有點像團建活動,一共有兩天,第一天校內(nèi)設(shè)立流動小攤,除了校外店鋪,各個班級都可以免費擁有一個位置,賣各種吃的喝的或是小玩意兒,也可以設(shè)置互動小游戲,只有想不到?jīng)]有做不了的,每年總會有許多家長或附近的居民們來參加。第二天則是完全給校內(nèi)學(xué)生的游戲時間,每個班級都要選擇一項集體運動,當(dāng)然,學(xué)生也可以選擇不參加。高一三班這次游戲日選擇的是最大眾最沒新意的——捉迷藏。班里參加的42人用抽撲克牌的方法分成了兩支隊伍,其中抽中大小王的分別是兩隊第一個抓人的,被抓住后當(dāng)場淘汰并成為可以抓到人的,哪一隊先被全部抓到就輸了。康建聽完游戲規(guī)則有點失望:“也都老大不小了,還玩這種小朋友游戲,多沒意思。”路念安拍拍他的肩膀:“知足吧你,難道你想跟七班一樣,大太陽底下玩拔河?還是兩人三足競技賽?”“別別別!我昨天站那招攬客人已經(jīng)曬黑了一個度,那還是捉迷藏吧,找個陰涼地方躲躲。”路念安一路小心謹(jǐn)慎提防著背后有人,一邊左拐右拐,神神秘秘地拉著莊晨走到了體育場偏門旁的儲物室。路念安熟練地拿掉了那個生銹壞掉的大鎖,四處看了看,向上一躍將它放在了高高的窗臺上。路念安推開大門,莊晨下意識偏了偏頭,卻沒有想象中那種灰塵橫飛的場景。路念安拉著莊晨進去:“怎么樣!這地方不錯吧,我開學(xué)幫忙搬東西發(fā)現(xiàn)的,這間儲物室非常偏,沒人知道,而且里面還能反鎖!”莊晨不置可否,四周看了看,發(fā)現(xiàn)全是一層薄薄的灰,卻也沒有提出半點異議。路念安剛要再說什么,門口忽然發(fā)出不小的聲響,是生銹鐵插銷被橫拉著插上的聲音。“!!!”10“誰呀臥槽!”路念安拉了下門,已經(jīng)從外面鎖上了。“路念安,我一猜就是你!”“靠。”聽到是熟人,路念安放松了,“你干嘛啊?”“從小學(xué)開始你捉迷藏就喜歡找這種荒廢的倉庫,我?guī)湍沔i上!這樣就沒人猜得到這里有人了,不謝啊~”路念安笑著踢了一腳鐵門:“草,結(jié)束后記得給我放出來!”路念安回頭朝莊晨解釋:“是徐德,我們隊的。”莊晨好整以暇地看著路念安點點頭:“我知道。現(xiàn)在怎么辦?”“沒有怎么辦,只能等著啦,反正沒結(jié)束他絕對不會供出我們的位置,咱們隊穩(wěn)贏了!”路念安四周轉(zhuǎn)了轉(zhuǎn),發(fā)現(xiàn)沒有一個地方是沒有灰的,“就是得在這躲一下午,有點無聊,還好旁邊是林子,也不熱。”路念安胡亂在身上口袋摸了摸,發(fā)現(xiàn)沒帶紙,而他身上這條白色短褲沾滿灰的話……路念安已經(jīng)能想象到路千爻發(fā)火的模樣了,只好放棄了坐下的念頭,掏出手機玩了起來。40個人在學(xué)校里晃蕩,很快就有幾個消極比賽的被抓了,路念安開心地拉上了他們打起了游戲。“左邊左邊!草里趴著!cao!!”對方見死到臨頭逃不掉了,干脆放棄掙扎轉(zhuǎn)而把路念安一槍補了,路念安不爽地咒罵一聲,一抬頭就見一身黑的莊晨盤腿坐在墻邊地上,拿著一個小冊子在背單詞,路念安一下子噤聲了,“那個,下一把我不開麥了哈,紅隊都死好幾個了,我可不想因為打游戲聲音太大被他們發(fā)現(xiàn)我在哪。”沉默地打了一把游戲,路念安動了動僵硬的脖子,他站得有點累。或許是頻繁換支撐腳太明顯了,莊晨抬起頭問了句:“腳酸?”“啊?對,鞋底有點硬。”“不坐?”“我也想啊,可是我穿的白褲子,我要是敢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