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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欽是怕自己的聲音讓人聽了耳熟,再一聽是姓莊的,很容易就會聯想到自己。李慕想的就不一樣了。吃完晚飯是九點,莊欽順帶從椰子雞的餐廳買了新鮮椰青、插上吸管,問李慕要不要,李慕說不要,買了杯港式奶茶。下午看莊欽喝得開心,他就想嘗一下味道了,結果一喝發現就那么回事,李慕把奶茶丟了。兩人回到車上,莊欽摘下口罩,繼續喝椰汁。李慕拿出硬盤:“去你那里看,還是去我那兒。”“啊?一起看嗎?”“嗯。”李慕神色自如。莊欽在考慮可能發生的后果。李慕不給他思考的機會:“去你那里。”他給司機報了小區名字。莊欽咬吸管,瞥著他:“今晚看嗎?”“這幾條視頻原版加起來不超過半小時。”李慕,“我看完就走。”他這樣說,莊欽就點了頭——他仍然很信任李慕的為人。到家,上樓,李慕沒怎么來過這邊,開了幾個門才找到影音室,試了一下把硬盤接到電腦上,電腦再連接上大投影屏,這幾場戲刪掉了郭寶箴覺得不能用的鏡頭,有些一個畫面保留了兩個或三個文件,因為暫時選不出哪一條最好,也就放著沒有選。文件夾塞滿了視頻文件,時長都挺短。莊欽在外面工作一天了,去換了一身睡衣回來,看見李慕已經調試好了。“先看哪個?”在拍攝期間,這些拍攝的鏡頭就會在當天備份,并以場次和鏡頭重新命名,所以一目了然,這是第幾場戲、第幾個鏡頭、以及第幾條。莊欽說:“從第一個視頻,按照順序播吧,你等等我去拿個筆和本子。”“拿筆?”“我記一下從哪里開始可以用。”李慕便耐心地等他找到了筆記本和筆回來,道:“過來坐。”長沙發上,隔了一個人的距離,李慕用遙控器關了燈,點了播放。第一場的吻戲是在沙發上,李慕把莊欽按著,撕開衣領,打碎臺燈的那一場。李慕清晰地記得拍攝那天,一模一樣的臺燈碎了好幾個。音響聲音特別大,開發商專為大老板們設計的影院級的屏幕和杜比音響,效果堪稱驚人。莊欽本來是打算認真記哪里不能用,哪里可以用,哪個鏡頭是必須用的,結果被那比剪輯室要放大十倍的畫面給沖擊了一下,耳邊是環繞式的喘息聲,親吻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到耳朵里。莊欽望著屏幕,那陽光落在李慕那漂亮而結實的后背肌rou上,鏡頭從他的布滿槍痕的肩胛骨緩緩到了鍛煉得很好的公狗腰,再是全景,在沒有調色的情況下,畫面顯得美輪美奐,非常藝術。屏幕變黑,自動播放下一個鏡頭。是另一個機位的版本。鏡頭又移到了自己的臉上,那特寫太近了,太令人羞恥了。莊欽只看了幾秒鐘,就很不好意思地別過了頭去,偷偷地看向李慕。李慕靠著沙發椅背,呈一個很放松的姿態。如此再仔細一點,莊欽就會發現他不如表面上看起來的那么閑適,李慕全身的肌rou都繃在一起,從音響中傳出的、莊欽的每一個細弱的音調,都在挑撥他的神經。在手機上看過是一回事,在這種類似電影院的環境下觀看,又是另一回事了。整體的畫面都很藝術,要說露,大多就露了后背而已,還真沒怎么露,可到底那片中的主人公是自己。莊欽就那么看了好幾分鐘,也不知道在筆記本上亂七八糟地記了些什么。似乎他覺得漂亮的,一定得留下來的畫面,都是李慕的身體。包括一些中景鏡頭下,構圖非常完美的畫面。而自己的特寫鏡頭,莊欽都沒敢仔細看,也就沒記下來。他自己看都尷尬到不行,結果一看李慕,發現他非常冷靜的模樣,莊欽本想說要不下次再看,這下也不好意思說了。直到一通來自師娘的電話過來,才把他拯救了。莊欽對他說了句:“我出去接個電話。”“嗯。”李慕的臉色在昏暗的影音室里幾乎看不出任何情緒。莊欽出去了,李慕本想找到遙控器按下暫停,結果視頻自動跳了下一個。場記打板。中景鏡頭的機位下,藍色的浴缸里對坐著兩個人。在泡泡的掩飾下,只能從側面看見肩膀,和小部分的胸膛。畫面中,莊欽從自己手里接過了煙,特意修出少年感的短發,和透出蒼白的皮膚,瘦削的身體,和老練成熟的動作形成了對比和沖擊。其實角色和本人之間,區別是很大的,那少年氣質是陰郁的,而莊欽也有陰郁,但他陽光的那一面是顯露在人前的,至于孤獨和陰郁,只有一個人的時候才會不小心露出端倪。李慕也不知道自己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注意到他、認為他很特別的。現在回想起,似乎是某一天下戲,李慕找地方抽煙,看見他一個人蹲在沒有人的角落發呆,身上穿著寬大的、舊的白T恤,很不合身,露出一截肩膀和鎖骨,從側臉到下頜,再到脖頸的線條,有種說不出的藝術感。他身上透著非常孤獨的氣息,從窗戶投射出的陽光緩慢移到了他的臉上,他忍不住瞇了下眼睛,仰著頭看了一會兒,然后躲開了。李慕從那天起,就覺得他像精致易碎的藝術品。可在片場里,又是另一個模樣,什么苦都能吃,因為練雜技,連武術指導都覺得他厲害。李慕那么坐著,把整場浴缸戲,三個機位的版本都看了,從他撈過莊欽的腰,莊欽坐他身上那一下,李慕想起拍戲那天發生的事。莊欽那么一次次地坐在了自己身上。李慕閉眼,牛仔褲繃緊,有些難忍。莊欽電話打了十幾分鐘,打完走回影音室門口,偷偷地打開門看了眼。里面沒有聲,畫面是靜止的,按了暫停。莊欽這才進去:“不好意思我電話打得有點久,你看完了嗎?”“沒。”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