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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他:“管好你自己的事。”“我只是打個比方,不是真的對他有意思……”“滾。”李慕知道他在開玩笑,但不喜歡這種玩笑。好像是真的把莊欽當(dāng)成自己人了。“你的貓我?guī)湍阏疹櫟煤煤玫模胰菀讍幔憔尤贿€讓我滾。”邱明又問他,“剛才你衣服濕著回來,是去玩水了?”李慕就不答話了。莊欽在車上看劇本,回酒店沖澡出來,在腦子里自己跟自己對了一遍臺詞,他想象力很豐富,能清晰地想出李慕的臉,李慕的聲音,李慕在說臺詞,自己在跟他對臺詞的畫面。兩個角色的臺詞他都記完了,自己對完覺得沒什么問題,就關(guān)燈睡了。李慕拍了貓咪的小視頻給莊欽,莊欽沒有回復(fù)。他進浴室洗澡,手機提示音響起,李慕都要出去看一眼。又是推送。睡前他還在看消息,可一直都沒回復(fù)。這種期待著回復(fù),手機響一下都要高興,看見不是他的消息則會不高興的感覺,李慕生來第一次感受到。這種感覺并不壞。在劇組待了幾天,進入狀態(tài)后,莊欽就好多了,他想了好幾天,還匿名咨詢了律師,最后在電話里回絕了玟姐,說自己打算專心拍戲,暫時不接真人秀的綜藝。他不清楚里面有什么彎彎繞繞,也不知道有個捆綁的條約,蘇玟很謹慎,不會在電話里直說。但莊欽知道背后肯定有自己不了解的事,這是公司代理的結(jié)果——倘若代理人是自己,根據(jù)后面簽的對賭協(xié)議,公司是無法干預(yù)自己私下簽合同的。他簽的兩份合同存在悖論,按理說,第二份合同的條款是高于第一份合同的,他要這么做,公司高層是拿他沒辦法的,但一旦這么做了,就等于是撕破臉。保不齊后面悅動另有其他的手段對付他。至于怎么對付,莊欽也能想象得出——他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次被雪藏的事件了。莊欽一面借著朋友的關(guān)系,接了一些簡單的工作,一面投入拍戲,半個月下來,莊欽又瘦了一圈。“Cut!”郭導(dǎo)從監(jiān)視器前抬頭,精準地出聲,“這一條過,休息一下來下一場戲。”莊欽從李慕身上起來,連聲道歉。“穿上。”李慕把衣服遞給他。莊欽接過,道謝。他心里仍殘留著戲里的溫情,但燈光一滅,很快就回到現(xiàn)實了。剛才那場戲兩人是不穿太多衣服的,是莊欽躺在李慕身上的“事后戲”,他后背靠著李慕胸膛的一段追溯過往的對話。燈光打在身上,在鏡頭底下完美地模擬了晨光,實際上已經(jīng)是晚上了。白天的兩場戲就拍了一整天,跳過了床--戲,第三場拖到了很晚,而鏡頭安排的第四場還沒拍。“郭導(dǎo)。”片場被清場了,莊欽從道具的床上下來,去看郭寶箴的監(jiān)視器。是剛才拍攝的畫面。“正好你來了,最近你們狀態(tài)都還不錯啊。”郭寶箴說,“隔著屏幕都能感覺到性張力。”莊欽認真地看屏幕。其實他不常去回顧自己的表演,除非導(dǎo)演自己調(diào)色后讓他來看成片。這會兒突然看見,反而有些不自在,明明只是裸了上身的一場戲,但讓自己來看,不由覺得臉紅:“郭導(dǎo),是不是有點過了……”“過了?”郭寶箴把這場戲退回去,還以為自己錯看了什么,“連吻都沒接,全是對話,怎么過了?”“不是,我的意思是……”莊欽其實是注意到了一些小細節(jié)。拍戲的時候他甚至不會感覺到,一拍完甚至?xí)舻哪欠N細節(jié),被子蓋在兩人身上,看起來好像沒穿衣服,實際上身上是穿了短褲的。他流了大量的汗水在李慕身上,李慕的手臂繞了一圈,環(huán)抱著他的腰。莊欽看見他的手掌在自己腰上撫摸,就這么一個伴隨著對話的小細節(jié),卻十分地引起他的注意,拍的時候切身的感覺,卻不如看的時候感受來得深。莊欽指出了這個動作,惹得郭寶箴無言:“害臊什么?拍的時候你都沒害羞,怎么看的時候就不好意思?”“當(dāng)然會不好意思……我就是隨口說說,您拍得很好。”其實他內(nèi)心認為李慕這個動作確實很好,演戲就是如此,是演給觀眾看的,沒有旁邊,觀眾不知道你的心理,只能聽你的語氣,看你的動作,由視覺和聽覺來感受人物當(dāng)下的內(nèi)心。郭寶箴覺得這小演員太有意思了,明明拍攝的時候沒有那么放不開,一出戲就完了,連看個撫摸都臉紅。忍不住笑著打趣:“莊老師,讓你看這個你都受不了,明天還有浴缸戲,拍完你還看嗎?”“不看了不看了,”莊欽哪里好意思,他拍戲入戲就不管那么多了,讓他真的來看可就有些受不了了,“等全部拍完,您要剪輯的時候我可以看,我可以去剪輯室?guī)湍!?/br>“你還會剪輯?”“剪點小視頻什么的,給剪輯師打個雜沒什么問題。”“算了算了,我可請不起你。”莊欽正想說些什么,李慕從化妝間干爽地出來了,看得出他已經(jīng)單獨地打理過自己了,衣服也換了一身。“在看什么?”李慕注意到兩人在監(jiān)視器面前聊,不遠處劇組工作人員正在布置道具。“剛才那場戲嗎?”李慕走上前。“對。”郭寶箴道,“莊老師看得不好意思,說我拍得太過了,李總您看看過不過?”“我沒……”莊欽很無力地反駁。李慕側(cè)頭看了他一眼,在燈光下,黑發(fā)被烘成棕色,耳朵rou眼可見的紅透了。“我看看。”監(jiān)視器是郭寶箴坐著的高度,李慕得彎腰。郭寶箴退回去點重播。李慕注視著整個畫面,整場戲不過一分多鐘,全是對話。對話也沒有曖昧的,遮得也很嚴實,腰以下全遮住,自己雖然也沒穿上衣,但露得并不多,因為莊欽的動作靠在他胸膛的,幾乎把他的身體遮完了。他弄不清楚莊欽是覺得哪里過了,正當(dāng)這時,李慕注意到了監(jiān)視器里,莊欽的胸口。視線被吸引了,李慕注視著那白皙皮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