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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著講著,路聽琴的注意力逐漸從重霜的狀態中分出,專注地放在教學里。重霜臉頰的熱度淡化了一點,耳朵尖一直是紅的,這種熱度在路聽琴習慣性地抓住重霜的手掌開始畫圖時,達到了高峰。“師尊我錯了!”路聽琴指尖滑過重霜的掌心,重霜一下子背過了手。路聽琴被重霜的態度弄得發毛,跟著過電般收回了手,“……所以說你就改天再來問!干嘛非得這個時候?!?/br>“我,我想多看看師尊……”重霜攥著自己的手心,“師尊平時看書,我不敢打擾。難得空閑的時候又有師叔在,師叔走了又有師伯,師伯走了又有師祖,我,我……”路聽琴:“那你也不必在發/情時學習,這我擔待不起?!?/br>重霜終于承受不住,變作細長條的小黑龍。他顫巍巍地爬到石桌上,尾巴尖在空氣中畫了個初始符的形態。靈力從重霜的尾巴尖流出,驅動著初始符文不斷變化。不斷有新的細小的符文在半空中成型,最終組成一個球狀的立體符文組。路聽琴微微瞪大眼睛,仔細看了起來。這是他給阿挪講空間關系時提過的球體模型,用來理解符文在空間中的構造。重霜在旁邊聽了一耳朵之后,回去加以改進,有了自創的內容。“很好,你這個符文組最終實現的目的是什么?”路聽琴道。小黑龍尾巴抖了抖,“近距離傳輸?!?/br>符文構成的球體中憑空出現了一個素雅的瓷盆,緩緩落在石桌上。微風吹拂中,纖長的碧葉輕晃著,幽靜而美麗。路聽琴的心跟著晃了一下。這是一株蘭草,看品相是名貴的品種,他幾乎立即想起了自己曾經養過的曇花,那時他就有一個心愿,想要尋一株心儀的寒蘭。他的唇角泛起微笑,手指點過瓷花盆上提前刻畫好的幾個紋路。瓷盆上的符文組中,隱藏著創作者的密語。“你加了字,我只看到了贈予師尊,后面要創作者才能揭開,你寫了什么?”“是祝師尊身體安康的話。”小黑龍埋著頭,guntang的身體盤在石桌面上,尾巴不斷晃著。他在外出找錦鯉的時候,一眼認出了深山中這株蘭草,小心翼翼地帶回來,又趁著月色準備符文組。他寫了贈予師尊,又總想著再寫些什么。月色與情感沖蕩著他的身體,他偷偷藏下一句話:“死生契闊,此心不渝”。☆、第68章第5章“把注意力移開,可能會舒服一點?!?/br>路聽琴指尖戳了戳小黑龍。幽蘭般的靈力從路聽琴的指尖滲出,梳理著重霜體內翻騰的熱浪。這方法降不下熱度,但聊勝于無。“蘭花我很喜歡,模型也改得不錯。除了這組符文,你還有什么新想法嗎?”路聽琴道。小黑龍埋著頭,半天才從石桌上直起上半身。他晃晃悠悠地跳到石凳下,變回臉頰通紅的人形。“是,師尊……”重霜瞟了一眼路聽琴的指尖,把石凳又往后搬了一點,坐在魚缸旁邊看著自己的膝蓋回答道,“時間有限,我剛想到這些。師尊說過的能通訊的裝置有點難,我以傳音符為基礎想了想,但通路總是搭建不好?!?/br>“做到什么程度給我看一下。”路聽琴說道。他給重霜布置的作業是做出代替傳音符的裝置。既能遠距離通話、又能一定范圍內組內溝通,滿足小組結對做任務的需求。此外,啟動要簡單、對cao作精度要求要低,就算是初入門的弟子也能使用。突然的choucha下,重霜緊張得直冒汗,“師尊,弟子還沒試驗過,還是特別粗糙的思路,本來打算這些天好好想一想……”“沒事?!?/br>重霜渾身也不熱了,他沒功夫想別的,在這短短的一剎那飛速過了一遍自己已經成型的想法,做了幾個微調和優化,在空氣中描繪出符文組的形態。“目前就做到了這樣?!敝厮y為情地低下頭。路聽琴將符文組拉到眼前,隨手調整了幾個位置,“還可以,這里的結構不對。在這個階段出錯了,后面很難繼續走?!?/br>“是。”重霜凝神記下路聽琴的動作。路聽琴改著改著,動作越來越快,指尖劃出極細微的弧度,控制著靈力進行精密cao作。他的瞳色逐漸淺淡,將已有的紋路解構,推演出無數種可能發生的新思路。“這里,這里。這幾個點都可以。我留出了幾個空間,你自己推斷該往里放什么?!?/br>“好?!敝厮~角的汗越來越多,他快要跟不上路聽琴的速度,完全沒有時間去思考為什么這么做,只得囫圇吞棗地全部硬記下來。路聽琴及時收住手,從入迷的狀態中清醒過來,“抱歉,不由自主就……”重霜長長吐出一口氣,他如釋重負地看著路聽琴停下的手。此時此刻看著這雙瑩白如玉的手指,再也泛不起一點遐思,“師尊折煞弟子了,千萬不用道歉,是弟子無能?!?/br>“我不清楚玄清門的符文教到了什么程度,以你現在的領悟力,已經相當可以了。”路聽琴學著玄清道人的喜好,用靈力凝聚成一只符文組成的蝴蝶。符文蝴蝶仿佛得到了生命般,在符文的驅動下自行飛到重霜鼻尖,翅膀扇動間帶出冰涼的氣息。“……師尊,這是聚符成靈?”重霜不可置信地看著符文蝴蝶。路聽琴隨手弄出蝴蝶后,起了興致,照葫蘆畫瓢做出一只純粹由符文組成的兔子。兔子蹬起后腿,跳到了重霜身上。“怎么?”路聽琴道。蝴蝶和兔子不是真實的形態,由功能性的降溫符文組成,它們繞在重霜旁邊,源源不斷提供著涼意。“師尊,這是聚符成靈!師尊什么時候會的,師祖知道了嗎?”重霜的手沒有真正碰到符文,隔著一段空氣,撫過兔子晃動的耳朵、移動的身體、還有圓球狀的尾巴,最終虛虛攏在兔子身邊,像捧著一種神跡。路聽琴不明白重霜突如其來的激動。他手指一動,默默在空氣中畫了個問號,又飛快抹去。“怎么了?”路聽琴重復問道。重霜數著時間,見數息過去,蝴蝶與兔子依舊如生,嘆服地看著路聽琴,“嵇師伯教符文的時候,說成靈是符文的最高境界,至今無人能達到這一點……師尊,你怎么像沒事發生過一樣,你是不是不清楚仙門現在符文的水平?”“現在是什么水平?”路聽琴不自在地垂下頭,畫了一個小烏龜。符文烏龜在石桌上慢騰騰爬著,被路聽琴戳成底朝天,四肢刷地縮回殼里。“會的人基本上只知道起始符文和幾種基本用法,精深一點的都是奇門遁甲那邊的人在研究,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