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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跌跌撞撞,祈禱清醒的旁觀者在荊棘迷途指引一條通往圓滿與幸福的路。而旁觀者仿佛天賦職能,一針見血地看穿藏匿在迷霧里的真實,卻又無法擁有拯救失陷者的能力。我很認同小伙伴最后發來的那段話,至于她所謂“比自由更重要的東西”,除了愛情,我猜想不到第二種可能。只是,金愷琛對連恩的愛情,真的已經消失不見,抑或從始至終,只是一個謊言?我抬起頭,注視著主動提出與我們交換意見的金愷琛,試圖在他深不見底的漆黑眼眸中,尋求到真實的答案。“坐吧,我們也正好有幾個問題想問你。”法官就坐在我旁邊,與金愷琛面對面,依然是那副公事公辦的態度,向金愷琛詢問道:“關于連恩接下來要提交的證據,你心里應該有數吧?”“連喜確實是他生的,這一點毋庸置疑,他就算不提交鑒定報告,我也不打算否認。”金愷琛一開口就是通情達理的溫柔先生模樣,不過僅能糊弄糊弄不諳世事的小孩子,作為辦理離婚案到麻木,見的渣男如過江之鯽般的我,只想嗤之以鼻——馬后炮倒是打得響亮,真不愿意為難連恩,這句話庭審時就該說出來。“那連喜也是你的孩子嗎?”法官向金愷琛確認。我立即豎起了耳朵——盡管我不認為金愷琛是一個會幫別人養兒子的人,可沒得到本人的確切回答前,我對于該問題依然保持著一定程度的好奇,當然,金愷琛的回復完全沒有出乎在場任意一人的意料:“是,在得知連喜的存在后,我就和他做了親子鑒定。”“也就是在鑒定前,你都不確定孩子是否是你的?”法官一語道破金愷琛說辭中有別于常態的地方。“我和連恩是一夜情,他再帶著連喜出現在我面前,連喜已經快兩歲了。”金愷琛直言不諱。法官沒有表現出驚訝,好像這宛若言情的情節,才應該是金愷琛和連恩的正常經歷,“你們具體是怎么認識的,又為什么決定結婚?這些問題,庭審上我們也會向連恩核實。”于是,在法官的示意下,金愷琛娓娓回憶起他猶如唐璜的風流往事:“九年前,我入住一家酒店的時候,遇見了被人下了藥的連恩。那時候他已經作為我名下一家傳媒公司的藝人出道,但我并不認識他,只覺得他的長相很對我胃口。我不是一個看重愛情的人,相反,我認為愛情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所以我曾經的私生活因為權色交易顯得荒唐混亂,在第一眼見到連恩時,我也以為他不過是那些想通過陪睡在我這里換取好處的小明星——畢竟他還隨身攜帶著剛做不久的體檢報告。直到他清醒過來,眼神哀怨地凝視著我,一言不發,我才恍然感到,自己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那天晚上你就愛上連恩了,對嗎?”法官彎著唇角笑了笑,語氣略微揶揄。金愷琛不置可否,別有深意地輕嘆:“連恩有一雙很漂亮的眼睛……能夠騙過所有人的眼睛。”第22章之后的談話,避免過度冗長,就由我簡要概述。那天在催情藥的藥效作用下神志不清的連恩出現在酒店,是由于被人強迫陪一名富商過夜,但因為金愷琛的誤會,連恩上了金愷琛的床,也因此放了富商的鴿子。在富商氣勢洶洶地找上門后,金愷琛出面替連恩解了圍,連恩卻趁著金愷琛洗澡時,偷偷逃走,自此消失蹤跡。第二天金愷琛詢問自己的助理,當晚是否有為他安排床伴過來,得到的回答卻是:金愷琛事先交代晚上要好好休息,所以這方面沒有任何安排。于是金愷琛有了自己的答案:被迫出賣自己身體換取利益的小可憐,誤打誤撞讓自己撿走,那生澀又疼痛的反應,無疑證實自己是他的第一個男人,在對他奇特rou體著迷的同時,也多了些許憐惜。這令金愷琛滋生了對連恩的補償心態,所以毫不猶豫調派手下尋找連恩。很快,關于連恩的詳細資料,就放在了金愷琛的辦公桌上。得知連恩是自己公司的藝人,金愷琛便直接聯絡上了連恩的經紀人,讓經紀人把連恩給自己送過來。沒想到,旁人求而不得的機會,連恩卻斷然拒絕。沒錯,連恩沒有按照金愷琛的要求赴約,只是委托經紀人送去了一封字跡端麗的簡短信件:金總,感謝您的幫助,那天晚上的事,以及我身體的秘密,拜托您統統忘記,我也不會對您糾纏不休,請您放心。按照言情的套路,霸道總裁被拒絕后,反而會對那個膽敢拒絕他的人念念不忘——金愷琛將這一點表現得淋漓盡致,但他是金愷琛,也要面子的,既然連恩不知好歹,他自然不會再多加糾纏。因此,金愷琛再見到連恩,他們的兒子連喜,已經會邁著穩穩當當的小步子,用軟糯可愛的聲音叫“爹地”了。關于上述的故事,法官針對性地再問了金愷琛幾個問題。第一:“按照你說的,在你們再見面前,你們只有一天晚上發生了性關系,那一次你沒有采取避孕措施嗎?”金愷琛摸了摸鼻子,竟顯得有些羞赧,“我是一個很注重性安全的人,除了要求床伴在一星期內做全面體檢,性交過程中我也會使用安全套,但那天晚上我本打算休息,沒有提前準備安全套,另一方面,連恩的模樣……咳,說來慚愧,是我太過沖動,不過我并不后悔,和連恩結婚,擁有連喜,對我而言都是最完美的幸福。”第二:“連恩帶著連喜找上你,你就決定和他結婚了嗎?”金愷琛單手支著側顱,另一只手的指尖輕輕敲打著桌面,仿佛在回憶當年的思量,“我父母是非常傳統的人,我剛滿二十四歲,他們就催促我結婚成家,正巧不久后連恩帶著連喜出現,照例沉默著用那雙無辜的眼睛埋怨我,我便知道我該負起責任——我承認決定和連恩結婚,有我的私心,當年我沒打算為他改變長此以往的生活方式,他沒有背景,就算受了委屈也掀不起風浪,是很好的結婚人選。”第三:“你現在依然愛著連恩,不愿意和他離婚嗎?”金愷琛不假思索:“當然。”最后,法官用開玩笑的語氣指責道:“你看你,明明很喜歡人家,偏偏要和他搶兒子來氣他,回去再和他好好談談,爭取勸他來把訴撤了。”第23章金愷琛的證言出現了互相矛盾之處——他曾口口聲聲保證,在和連恩婚后,他沒有沾染過任何人,但他這次又說,他和連恩結婚,是由于打算繼續縱情聲色。那么,有兩種可能:一是他前后兩次的說辭中,至少有一次是謊言;二是他在和連恩婚后,出現了令他收心的原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