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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他身旁的律師眼疾手快地摁住了他,他才沒有站起身來指著金愷琛破口大罵。我秉持著實事求是的精神,將連恩和金愷琛的發(fā)言一字不漏地記錄了下來,發(fā)顫的指尖昭示著我此刻面紅耳赤的羞澀——刺激,太刺激了!我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坐在沙發(fā)的金愷琛,一手抓住連恩的手腕,另一只手環(huán)在連恩腰上,不顧連恩的掙扎,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抽插,連恩盈滿了委屈和泛濫著情潮的臉,無法躲藏地映照在他的眼眸,就打心底希望連恩再多說一點。法官猛敲三下法槌,厲聲警告:“原告,在法庭上注意你的言辭。”連恩緊咬住下唇,迫使自己緘口不言。金愷琛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如果昨晚的事真的是一場‘性暴力’,證據(jù)也該是我背上你留下的抓痕,畢竟……比我留在你手腕上的印記嚴重多了。”第13章“反對!”連恩律師果斷地出聲,令毫無防備的我身軀一顫,畢竟我上一次見到這種辯護方式,還是玩,我記得她一直在日本工作,所以相較于我往常接觸的律師她顯得別具一格,“被告方的發(fā)言,并不能推翻在與原告六年的婚姻中,被告頻繁對原告實施性暴力,導致原告受傷、感情破裂。”“原告律師,現(xiàn)在還沒到法庭辯論階段,請你先就原、被告雙方婚姻感情破裂舉證。”法官阻止了雙方不合程序的爭論,直接進入下一步驟。連恩的律師非常優(yōu)秀,然而連恩并不能提供什么有力的證據(jù)達到他所需要證明感情破裂的目的,除了雙方當事人的身份信息,證明訴訟主體資格,律師交出來的證據(jù),僅有一份聊天記錄能勉強證明連恩與金愷琛感情不合,“這些是原告方向被告發(fā)送的消息,我截圖打印了下來,原告的手機里存有原件,從這些記錄中可以看出,原告和被告之間已經(jīng)無法正常交流,對話內(nèi)容多為謾罵詛咒、威脅警告,沒有一點伴侶的溫情,以此證實原、被告雙方感情破裂。”“將證據(jù)交由被告方質(zhì)證。”根據(jù)法官的指示,我起身從連恩的律師手上接過厚厚一疊的A4紙,走往被告席的途中,我匆忙翻閱了一遍其中內(nèi)容:從剛才的舉證中可知這些證據(jù)來源是連恩,所以圖中是連恩向金愷琛發(fā)送的消息,金愷琛大多沒有回復,只有寥寥幾條,他選擇了態(tài)度強硬的威脅——連恩:“你今天是什么意思?我是你養(yǎng)的狗嗎?你為什么不能給我一點自由?你干脆殺了我!”金愷琛:“我沒有jian尸的癖好,但排除了對象是你。”連恩:“你把連喜藏哪里去了?你要是敢動連喜,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金愷琛:“我可以讓你一輩子見不到連喜。”連恩:“你憑什么替我拒絕工作?你去死行不行?車禍也好、空難也好、被槍擊暗殺也好,你死了我們就清凈了。”金愷琛:“今晚我?guī)пt(yī)生過來,你最近好好休息,全面暫停工作。”連恩:“金愷琛,你不得好死,我恨你,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金愷琛:“好。”……總之,真是相當惡劣。金愷琛的律師拿到證據(jù)迅速瀏覽后,慢條斯理地回道:“這些信息并非‘詛咒謾罵’,而是原告在向被告表達自己不滿,希望可以改善兩人的婚姻關(guān)系,盡管語氣激烈了一點,可我們何嘗又不能將其理解為原告獨樹一幟的撒嬌呢?俗話說:‘愛的反面不是恨,而是漠然。’恨有多深,愛就有多深,原告的證據(jù)不僅不能證實感情破裂,恰巧證明了原告和被告之間感情深厚,不容拆散。”我最后的職業(yè)素養(yǎng),讓我保持著表面的鎮(zhèn)定,如實記錄了金愷琛律師的說辭……這就是傳說中“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嗎?我簡直不敢看連恩的表情,不過金愷琛,一定已經(jīng)盤算著給這位金牌律師加工資了。第14章“一派胡言。”連恩咬牙切齒地啞聲低呵,放在桌面上的手緊握成拳,漂亮的桃花眼此刻被怒火灼燒得泛紅,憤恨地瞪向金愷琛仿佛要將其洞穿,“金愷琛根本就是個性變態(tài),要不是為了連喜……我早就自殺了,怎么會忍受到現(xiàn)在!”“原告,法庭上一切講究證據(jù),你有證據(jù)證明你的主張嗎?”法官秉持著公正的態(tài)度繼續(xù)審問——我知道,若連恩說的全為事實,那法官的態(tài)度在他看來便尤為冷酷。“這種事情……怎么會有證據(jù)……”連恩難堪地低下頭,壓抑的聲音中隱隱透露出哭腔,“誰會像金愷琛那個變態(tài)一樣,錄下這種惡心的事情再放出來……”盡管在發(fā)表證詞前連恩沒有和他的律師商議,其內(nèi)容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但她依舊細心地抓住了連恩話語中的重點,逼問金愷琛:“被告,你是否錄制過性愛視頻并進行散播?”金愷琛的律師沒有答話,畢竟這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了解范圍,他只能無辜地望向坐在一旁的金愷琛,讓老板自己回答。“無論是庭前調(diào)查,還是剛才原告律師提交的證據(jù),都證實了我對連恩有著非比尋常的占有欲,我不否認這一點,所以,我自然不會讓旁人有一絲機會窺見連恩只屬于我的狀態(tài)。”金愷琛從容不迫地交叉起十指抵在下顎,淡然地視線掃過庭上眾人,“我這樣說,應(yīng)該都明白吧?”“誰說了被錄像的人是我……”連恩再度抬起的臉,已經(jīng)蒼白得幾近病態(tài),他纖細的身軀不由自主地顫抖,似乎正在極力克制自己的歇斯底里,“三年前……給我下催情藥、把我銬起來,再強迫我看別人給你koujiao視頻的人……難道不是你嗎?你忘了那時候你是怎么要我認錯,怎么讓我說那些下流無恥的話求你滿足我的了嗎?”干!太刺激了!請相信我,我的內(nèi)心是深深鄙夷著金愷琛變態(tài)行徑的,但轉(zhuǎn)頭一看連恩那張早已無法用筆墨形容的美艷容顏,我就情不自禁瘋狂腦補——被催情藥折磨得失去理智的美人長發(fā)披散,墨黑的發(fā)絲包裹著羊脂般的玉體,被鐐銬束縛的手腳隨著他掙扎的動作清脆作響,他誘人的喘息呻吟忽高忽低,迷蒙的雙眼費力地聚焦向冷眼旁觀的金愷琛,按照指示哀求:“老公……老公我錯了,你不要cao別人,cao我好不好……我給你cao嗚……老公怎么對我都可以……老公,我好癢……求你了老公……用你的大jiba狠狠cao我啊老公……”打住打住!不能再想下去了。我立即回神,將注意力放向金愷琛,專心致志地等待他的回答。“我當然沒忘,但你為什么不說一說導致這個后果的前因是什么?”金愷琛承認得坦率,只是眼神變得陰鷙起來,“你瞞著我接下了含床戲情節(jié)的電影,我只好讓你體驗一下,親眼看到自己愛人和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