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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本樹雖未像銀娘她們那般被焚毀,但也深受禍隕所害,自根上便帶了厲煞之氣,化人后積存于心上一寸。”“唯與道者心血相換,方能驅逐而出。”厲煞,鐘棠咬緊了本就失了血色的唇,他想起幾日前的那個午后,李避之輕描淡寫地說著,是因為自己命帶厲煞,所以才被師父用鐵鐐鎖住……“這其中,還有諸多曲折緣由,你若想聽,待離開這里后,我再慢慢與你說清。”李避之抬手,想要替鐘棠擦去流淌而下的淚水,卻被他側臉躲開了。鐘棠垂下眼眸,慢慢地搖頭,待到那水痕稍干,才重新對上李避之的目光,狠狠心說道:“李道長,你在我這里,說過太多次謊話了。”“我是真的想要信你,可又不敢信你。”“鐘棠——”李避之剛要開口,卻被鐘棠冰涼的手指,抵住了唇。鐘棠閉上泛紅的眼睛,緩緩地靠入李避之的身體,醞釀許久后,才貼在他的耳畔輕輕說道:“李道長,你有沒有聽說過,結契雙||修?”李避之一愣,鐘棠的指尖卻微微顫抖著,從他的唇上輕劃而下,直入了那未攏緊的衣襟之中。“我曾聽人說起,若道者與妖結契雙修,便再不可登正統大道,”他的手停留在李避之的心口中,描摹著那深深的疤痕,決絕地問道:“李道長,你肯不肯?”回答他的,是李避之緊錮的懷抱,與微涼的吻。自兩人重逢以來,李避之雖是面上淡漠,但卻吻過他許多次。大多輕輕點落,亦有忘情地糾纏。唯有此次,那唇齒之間最為親密地相依,卻讓鐘棠嘗到了苦澀的味道。這味道并非來自李避之,而是源于他自己。但,他卻不能停止。他尚還虛弱的手臂,用力抱著李避之的脖頸,竭盡全力地回應著,甚至撕咬出腥甜的味道。“真的要在這里?”隨著足腕鐵鐐的沉沉作響,李避之托著鐘棠的腰背,那慣常清冷的氣息,終于也染上了灼人的溫度。鐘棠用余光掃過周遭,茂密的竹林將他們圍攏期間,碎落的玉燈唯留下點點殘光,他勾起帶著血跡的唇:“這里有什么不好?”“在這里,道長就不行了嗎?”李避之眸中驟暗,將身上的青袍解下,揚鋪于鐘棠身畔,而后將他抱到了上面,用力捻斷了鐘棠的衣帶。鐘棠外層的淡青金烏道袍隨之滑下,露出了其內朱紅色的里衣,勾勒出他細瘦的身形。李避之并未再急如何,只是隔著那朱衣,用手撫揉過鐘棠的肩膀、腰背,可就是這樣的動作,卻讓鐘棠不住地顫栗。鐘棠終是忍不住,狠狠地咬開了李避之手臂,而就是這樣突然而來的疼痛,讓李避之終是欺身將他壓在了道袍之上……淋漓地血染紅了暗青色的道袍,又于兩人身畔,化作妖與道的契文。鐘棠迷離地攀著李避之,在一次次地沉淪中,留存著最后的清醒。他深深嗅著李避之的氣息,終究聚起微弱的靈力,抬手就要把這契文直接打散。可就在這時,李避之卻抓住了他的手,相||合處猛地用力,令鐘棠瑟縮著癱軟在他臂間。鮮血從他的指尖流出,李避之深吻著鐘棠的唇,轉瞬間補完了最后的契文。鐘棠徒然睜大雙眼,他用力地想推開李避之,想毀掉那契文——但已經太晚了,融合著兩人血脈的契文,就那樣隱入了他們的身體中。“你瘋了……”鐘棠沙啞地喊著,眼淚不斷地涌出。他從未想過要真的結契雙修,像李避之這樣的人,怎能失了那得道的仙機。李避之卻搖搖頭,溫柔地摟著鐘棠的身體,替他吻去滿臉的淚水,引他再次陷入更深的情海。“我肯的。”厲煞纏身也好,失登大道也罷,只是為你,便沒有什么不肯的。作者有話要說:太難了,真的太難了我尋思,這也沒寫啥吧咳咳咳,應該沒事吧……寧王:你們是不是忘了什么QAQ第53章仙樓幻宮(九)雨歇云散后,鐘棠在李避之懷中又抽噎了好一會,才撐不住疲憊又睡去。等到他再次醒來時,意料之中的,兩只眼睛皆是紅腫的,身上也酸疼得厲害。李避之就在他的身邊,身上披著件青色的內袍,隱隱地還能看到胸口被抓撓出的紅痕。“再閉閉眼吧。”附身吻了吻懷中人的額頭,緊接著李避之難得溫熱的手,便蓋到了鐘棠的眼睛上。鐘棠又生出了淚意,好容易忍回去,只眷眷地將臉埋進李避之懷里。他們誰都沒有再提之前的事,竹林寂靜,透過那交錯空隙,還能看到遠處未被打碎的玉燈。鐘棠的眼睛終于好受了些,他拽拽李避之的手,聲音沙啞之中還帶著未散的繾綣:“扶我……起來吧。”李避之垂眸,把他攬在懷中慢慢抱起,而后又將外袍松松地披到他的身上,可鐘棠卻只是伸出手去,拽開了李避之的下擺。果然如他所料,之前就連情動都會被勒傷的腳腕,此刻已被鐵鐐錮得血rou模糊。“別看了,沒事的。”李避之按住了鐘棠的肩膀,細吻過他的側臉,鐘棠卻搖搖頭引出靈力蘊于指上,而后慢慢地撫過那傷處。李避之知道,經過幻境一事,鐘棠雖被自己帶出,卻仍有損耗之傷。但他卻并沒有制止鐘棠的動作,只是慢慢地看著,待到鐘棠靈力難支時,將他摟回到懷抱中。鐘棠虛軟的手臂,也盡力地想要回抱李避之,他就這樣倚在李避之的胸前,過了許久才慢慢地平復下情緒。李避之不斷輕撫著他的后背,低低地說著:“結契于修者,便如尋常人之結親是一樣的。”“這是好事,不該再落淚了。”鐘棠攥緊了李避之的衣襟,半晌后用力點了兩下頭,頂著通紅的眼睛,勉力露出了個笑容,用沙啞中又帶些許繾||綣的聲音說道:“道長,我以前真的叫你師兄嗎?”李避之卻不知他又是如何想到這處的,攬著他的身子應道:“當年師父見你化形后懵懂,確收了你做徒弟,你我也一直是師兄弟相稱的。”“那……”鐘棠稍稍抬頭,用唇貼上李避之的下巴,輕輕說道:“那我以后是該叫你師兄,還是……”鐘棠張張口,用幾不可聽聞的聲音,叫出了那兩個字。李避之倏爾微怔,扶在鐘棠腰側的手按揉下去,引得他是輕哼一聲,而后抵著他的唇呵斥道:“又胡鬧。”鐘棠心緒漸緩,伏在李避之的身上,啞啞地說道:“是師兄說的,結契便如結親。”“師兄若不想做我的夫君,那我就來做師兄的夫君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