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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鐘棠的舉動。好在前半程,鐘棠一直很是安分,他這才稍稍放心下來。可他剛剛那個動作,那個笑容……李避之心中一動,果然便看著鐘棠竟沒有將手中的符紙擲向他這邊,反而向著“玉面”道長擲去。朱紅的廣袖從玉珠金鈴扣中脫出,送著那符紙,輕飄飄地落到了太淵觀道長所凝的金色光幕上。霎時間,那“玉面”道長的臉上,便出現了一絲裂痕,盡管他極力地想要掩飾,但控持銅錢短劍的手,還是微微地顫抖了。“你做了什么?”蔣玉風十分詫異地看著鐘棠,壓低了聲音說:“這兩觀之人,不少是有真本事的,你可別亂來。”“我沒亂來呀,”鐘棠笑著又倚回到了矮幾上,伸出細長的手指,輕點著黃貍兒的小腦袋說道:“你不會以為,他們當真是在比誰納的喜愿多吧?”蔣玉風聞言一愣,隨即轉頭凝眸看去,終于明白了鐘棠的所為。如今立于法壇之上的這二人,并非是在比哪方納的喜愿更多,而是在比誰能承受得更多。所謂喜愿,不過是通過符紙與朱砂,從人身上借出的一縷福氣。這一縷福氣對于一個人來說,或許無關痛癢,但德玄談上眾人的福氣集聚起來,無形之中便是極大的負擔。至于鐘棠,他裝作看不到李避之告誡的目光,漫不經心地說道:“我只是多給了他幾分而已,沒想到這般就快受不住了。”玉面千郎確實有些撐不住了,銅錢劍上,原本溫和明媚的金光,此刻竟讓他感覺到陣陣燒灼,恨不得下一刻就將陣法收回。可法壇之外的人們,卻并不知道此事。“母親,我寫好了。”六折屏風圍成的小席間,豆蔻年華的少女放下手中的朱砂筆,把寫好的符紙拿給旁邊衣著華貴的婦人。那婦人看過后笑笑,摸著少女的頭發說道:“嫣兒的字越發長進了,快將這符紙擲與道長吧。”少女嫣兒聞言不禁紅了臉,犯愁地說道:“可,可是女兒還沒想好,要擲給哪位道長。”“哎呦,”夫人用香帕子掩唇笑道:‘嫣兒看著哪個好看,就給哪個便是。“嫣兒咬咬嘴唇,姣好的面容上泛著為難,半晌之后,才將手中的黃符向那太淵觀的方向擲去。少女雙眼緊緊地注視著符紙,期待它如旁人的一般,融化進光幕中。可那枚黃符,卻只是輕飄飄地飛起,而后悄無聲息地,落到了法壇之上。”母親,我的符紙怎么落下去了。“嫣兒著急而又失望地回頭去尋母親,可就在那一剎,她卻發現母親不見了。不,不止是她的母親,剛剛還伺候在一側的小丫頭們,也只是眨眼的功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母親?問琴?問梅?”嫣兒試探著,呼喚起母親和小丫頭的名字,可始終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更令她感到恐怖的是,剛剛屏風外還充滿了嘈雜的交談聲,可現在她卻什么都聽不到了。嫣兒僵直地坐在矮幾前,她周邊的六折屏風,似乎成了她唯一的依仗,在屏風之外,仿佛有什么人,在無聲地走動著。“母親……”嫣兒完全不敢動作,連呼喚母親的聲音都壓得低不可聞。同樣,她也始終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嫣兒慌了神,這才想起法壇中的兩位道長,可當她抱著最后一絲希望,抬頭望去時,卻發現整座法壇空無一人,只有她剛剛扔出的那枚黃色的符紙。怎么會這樣?!所有的人都去哪了?就在這時,法壇上的黃符忽得動了一下,發出了細碎地,仿若鈴鐺所發出的聲響。四周驟然黑了下去,像是在暗夜之中,吹滅了所有的蠟燭。嫣兒恐懼地大叫一聲,她能感覺自己還是清醒的,可身體卻在黑暗里,不受控制地站了起來,而后一步步向著那法壇走去。地上的符紙突然又動了一下,它泛起金色的光,在黑暗的法壇上慢慢升起,上下飄蕩著,旋轉著,明明只是巴掌大的符咒,卻在這翻飛得似個跳舞的人影。嫣兒受到了它的感召般,雙目漸漸呆滯,就連恐懼都被麻木替代,而身體終于登上了猶如祭臺的法壇。細長的雙臂仿若搖搖欲墜的花枝,而衣裙之下的足尖輕點還未落地,嫣兒的身體便已然旋轉起來。她在黑暗中忘情地跳著,一刻不曾停息的舒展著四肢,扭動著腰身,可就在剎那間,嫣兒突然感覺到,一雙堅硬的手,從她背后的黑暗中猛地伸出!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腰。突如襲來的疼痛讓嫣兒清醒了幾分,她想要停下,或者簡單地回頭看看究竟是誰,都做不到。她只能跳舞,瘋狂地,忘情地,跳著陌生的舞步。又是劇痛傳來,嫣兒的小腿仿佛又被一雙手,死死地掐住了,仿佛要摳去她的肌膚皮rou,可只是一瞬,便再次消失了。嫣兒還在跳著,曼妙的身體跳出美好而又絢麗的舞,可她的雙眼中,卻溢出了淚水。那樣的折磨還沒有停止,那雙堅硬而粗暴的手,不斷地從四周的黑暗中,毫無預兆地深出,攻擊著嫣兒的身體,狠厲一次次或掐或打,將她折磨得遍體鱗傷……就在嫣兒搖搖欲墜,即將倒下時,那雙手卻突然扶住了她的身體。盡管黑暗,可她卻還是看清楚了,那是一雙極美的手,白皙如雪的手腕上,帶著金絲與寶石鑲嵌而成的手鐲,穩穩地將嫣兒扶住了。“走開,走開--!”可嫣兒卻沒有感覺到任何放松,反而恐懼到了極點,她口中喃喃著,想要大力將雙手甩開,可身體的疼痛和心中的恐懼,卻讓她狼狽地跌坐在地。嫣兒終于快要崩潰了,而那只手,卻也陰魂不散地又出現在她的眼前。先是手指,又有手掌、手腕,而后便出現了一截小臂……一個完整的人,站到了她的面前。嫣兒顫抖著,她慢慢地,慢慢地抬起了頭,在滿目的金色中,絕望地睜大了眼睛。第19章金銀怨偶(五)鐘棠這邊,仍在饒有興致地看著法壇上的比試。那位“玉面千郎”的不支已經顯在臉上了,眼看著就要出個高下了,鐘棠身邊的六折屏風中,突然傳出幾聲小丫頭的驚叫。“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啊--”鐘棠眼角一跳,立刻發覺周遭氣氛不對,仿佛有什么無形的東西,恍然而過,但卻無法捉摸其蹤跡。而屏風中的sao亂,也已經到了不可忽視的地步,鐘棠剛想與身邊的蔣玉風商量,卻發現他已經沒了蹤跡,只得壓下心中的疑惑,自己繞到了屏風后。“嫣兒,嫣兒,你別嚇母親!”中年的美婦人緊緊抱著嬌小的女兒,焦急地呼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