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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企圖獲得更多關注,多半是通過發脾氣,并在成功以后常用這么一招。祝熒說不能這么慣著她,但是看到她啪嗒啪嗒地掉眼淚,又心軟遂了她的愿。她帶來了很多的麻煩,與此同時,給予的治愈力也是無窮的。午后祝熒一覺睡醒,就去小房間里看看女兒,再被那雙純真的眼睛全神注視著,感覺自己頓時與這個世界多了層聯系。因為她,因為她如此地需要自己。生命和血緣往往具有神奇的力量,以前他不懂,現在似懂非懂。他喜歡這個愛哭鬧的小不點,有心思也有責任陪她長大。“干嘛這么盯著我看,還噘嘴。”祝熒笑道,“是不是想父親了?”裴慕隱今天的安排推不掉,中午出去了,要傍晚再回來。下午陽光明媚,院里開設了手工課,祝熒本來不想參加,但看完文獻也沒事做,慢悠悠地去活動室逛了一圈,被請過來的烘焙老師留下來玩。裝修溫馨的屋子里有許多太太,聊起自己的孩子和丈夫,互相換了聯絡方式。有人笑道:“還是住外面好,待在家的話,公公婆婆肯定要天天過來看寶寶,我有點不自在,總感覺他們在和我搶。”“這種情況很常見啊,讓你老公攔著點,總被抱著對小孩的脊椎也不好。”“他哪會去和他爸媽說,夾在中間只會往公司躲。”“我和你反著來,覺得家里更舒服,可院長和我認識,非邀請我過來,就當是給他打廣告了。”祝熒一本正經地埋頭做蛋撻,待在最邊緣的位置安安靜靜的。他生來不活絡圓滑,懶得去為任何人打理社交。忽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胳膊,道:“之前好像沒見過你,這兩天剛過來的?你恢復得很快呀!”祝熒淡淡道:“我在這里待了快兩個月了。”“咦,真沒碰見過。”祝熒指了指窗外,草坪對面散落了幾幢獨棟別墅:“我住那邊。”對方隨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朝祝熒身旁坐過去。她親近地說:“那也很快了,光看樣子的話我都猜不到你懷孕過……看久了有點眼熟欸?!”祝熒用攪拌器打碎碗里的蛋黃,道:“你是T大的嗎?”“你愛人是T大的?”“沒有,我自己是。”祝熒道,“學的制藥。”那人苦惱地撐著頭:“這樣啊……”愣了半秒,她突然記了起來:“就是年初那個,研究易感期的?我點進過熱搜!”祝熒點點頭,最高榮譽獎學金的答辯現場被人拍照放在了網上,天知道自己有朝一日居然靠著臉火了一把。照片里他站在報告廳的二樓,靠在欄桿上聽同學講話,微微散開的劉海露出眉間的美人痣,在昏暗的光線里艷得驚心。胸口以下被墻擋住了,看起來整個人就是清冷文靜的大學生。后來自己的一些資料也被傳了出去,多是科研狀況,而非私生活,所以也沒計較。“哎,你的寶寶肯定很乖吧。”女人羨慕道,“感覺你不是很cao勞。”祝熒笑了下,心說,寶寶那么小怎么不鬧騰,只不過cao勞的并不是他。·與此同時,裴慕隱漫不經心地坐在老板椅上,和以往一樣板著俊臉。仔細看的話,其實他有不太明顯的黑眼圈和紅血絲。不遠處是高管主持季度經營工作例會,他左耳進右耳出,甚至一度出現了幻聽,覺得女兒在耳邊哭。昨晚跟月嫂怎么學著換尿布、孩子噎奶了怎么辦,哄女兒哄到了眼皮打架。裴羽樂喜歡躺在小推車里,還沒習慣睡床,一放下去就會睜開眼,無辜又可憐地盯著她父親。小嬰兒沒到可以睡整夜的程度,隔兩個小時喂一次,遲一點就要嘀嘀咕咕地叫,再揪著裴慕隱玩一會,筋疲力盡了才戀戀不舍地閉上眼。累歸累,但家人的陪伴很有必要,他興沖沖的,也不想缺席孩子這個階段,就只能辛苦一點。“羽樂怎么樣了?”散會后,裴父問。裴慕隱道:“挺好,本來五斤多,現在長了三斤,臉上rou嘟嘟的。”裴父說:“看醫生發來的照片,她長得越來越像你小時候。”“長相這事說不準,我倒是希望她像祝熒一點。”裴慕隱道,“以后肯定有很多人喜歡。”在電梯間接受了幾位董事的祝福后,他回了趟辦公室,把待簽字的文件過目一遍,寫上了名字。皮料稀有的公文包有點沉,被里面的東西撐起來了一點。秘書瞟了好幾眼,沒敢問老板從療養院里過來帶了什么玩意,怎么這么多,放下去的時候還隱約聽到了鈴鐺聲。其實里面是逗弄嬰兒的手搖鈴,還有紙尿褲。有次裴慕隱出門了一趟,回來的時候裴羽樂被帶到了一樓的走廊上,正在朝祝熒和月嫂作天作地,難受得上氣不接下氣。打那次之后,裴慕隱就隨身帶這些東西了。之后孩子回了家,依舊有兩個月嫂全天看護,懂事了一點以后被許硯接去照顧,祝熒也回到實驗室補上了進度。如裴慕隱所愿,裴羽樂一天天長大,確實是個美人胚子,鼻梁有點像他,眉眼更像祝熒。披著漂亮皮囊的靈魂并不那么文氣,尤其她即將要到貓嫌狗厭的年紀。抓周的時候,她一把抓住了畫筆。六年后,許硯住的公寓墻壁沒一處是干凈的,被她畫滿了涂鴉不說,還往上面貼了很多卡通貼紙。最近這段時間,會客廳的古董花瓶里開始出現奇怪的東西。譬如白煮蛋的蛋黃、畫得亂七八糟的手帕、老師獎勵的被她吃了一半的糖果……許硯沒有阻止她的行為,等到裴慕隱和祝熒過來接女兒,花瓶都被她的各種“垃圾”填滿了一大半。裴羽樂毫無搞破壞的自覺,看到父親和爸爸來了,根本不心虛。她高高興興地換上了最喜歡的衣裙,搖搖晃晃地踩上沙發,用蝴蝶結發圈給祝熒扎辮子。祝熒無奈地被她的小手笨拙地扎了雙馬尾,扭頭讓女兒乖一點。裴慕隱的眼神不斷地往花瓶那邊飄去,再被祝熒的打扮吸引了視線。他幸災樂禍:“祝教授,今天怎么這么好看?”留在T大任教的祝熒已經被評為了教授,看裴慕隱躍躍欲試地想拍自己此刻的形象,別扭地撇開了頭。“待會你女兒搬出化妝箱要給你做造型的時候,我不會再救你。”裴慕隱:“……”讀高中那會兒,班級有文藝演出,說要統一化妝,但裴慕隱硬是破壞了原本的規矩,沒讓眉筆碰到自己的臉。風水輪流轉,他前段時間被自己女兒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