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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點的火,沒滅完就想跑?”周揚呵呵一笑,重新躺下,說:“那就繼續。”楊謙將用過的保險套丟掉,剛想換個新的,卻停住了,轉過頭來問周揚:“不帶行嗎?”周揚挑起眉毛,說:“那就不帶吧。”楊謙像打了雞血一樣蹦回床上,把周揚擺成側躺的姿勢,擠到他兩腿間,將他的一條腿架到自己肩膀上,扶著小楊謙重新進入周揚體內。這次楊謙不著急了,剛才已經發泄過一次,這次他想讓周揚也享受到。進入的動作很輕柔,周揚體內的潤滑劑經過剛剛的情事已經不多了,楊謙進入一半的時候,拿過KY,緩緩倒在自己的分身上,也倒在周揚的菊xue周圍。周揚覺得這次進入的過程尤其漫長。沒帶套子,xuerou與roubang的接觸更為分明,他能深切地感受到楊謙的體溫與硬度。楊謙完全進入的時候,周揚顫抖了一下,楊謙親吻著他的大腿內側,說:“現在我來伺候你。”楊謙緩慢地動起來,他擺動著自己的腰,分身在周揚體內旋轉晃動,試圖摩擦到周揚甬道的全部。楊謙被這種溫柔卻遲鈍的zuoai方式撩撥的氣喘吁吁,他從未如此分明的感受到體內roubang的形狀,xuerou咬住roubang,勾勒出它的輪廓,周揚覺得自己連楊謙roubang上的血管都能感覺出來!楊謙深深淺淺地摩擦著,看著周揚越來越難耐的表情,問道:“舒服嗎?”周揚在快感里沈浮,憑著本能回答:“舒服。快點。”楊謙抽插的頻率加高了一些,但仍是不夠快。周揚雙眼迷離,催促著:“再快點。”說著,還用力縮了縮后xue。楊謙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夾搞得差點繳械,他停住緩和了一下情緒,準備繼續時卻發現周揚略帶不滿的看著他。楊謙說:“放心,今晚一定滿足你。”接著就是狂風暴雨般的抽送。周揚被這劇烈的沖撞撞丟了魂,楊謙動作激烈,但卻很有技巧,在快速的抽插中頂到了周揚的前列腺。周揚一震,身體像瀕死的魚一樣抖動起來。楊謙見狀更是朝著剛才那處用力撞去,周揚發出了比平時音調高幾階的叫聲,他已經感受不到周圍的東西了,全身的感覺細胞似乎全都匯集到哪一點,而那一點在被楊謙不停的摩擦蹂躪。周揚的手無力地揮動,大腿痙攣著,后xue也不自覺的蠕動收縮。生理性的眼淚從他眼角滑落下來,他張著嘴,喉嚨里只能發出“啊啊”的聲音。突然,周揚覺的眼前爆發了異常燦爛的煙花,炸的他整個人都失去了意識。楊謙覺得自己快被周揚絞斷了。周揚的后xue夾著他,把他往更深的地方吸進去。xuerou就像一張張小嘴,咬住他的roubang不松口。身下的周揚已經失神,可小周揚卻神采奕奕的在床單上留下白色的痕跡。楊謙用了極大的自制力才阻止自己在周揚里面射出來,他在最后的關頭把分身拔了出來,把jingye射在周揚的胸口上。失神的周揚散發出一股被凌虐的美感,只一眼楊謙覺得自己又要硬。過了很長時間,周揚的呼吸才漸漸平穩下來。他看著床單上的jingye,這才反應過來他竟然被插射了。周揚用手捂住臉,覺得自己真是年紀大了,竟然這么輕而易舉地就被楊謙插射,放在以前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胡亂拿東西擦擦身上,周揚要去洗澡,卻發現自己又被楊謙拉住。周揚怒瞪楊謙,說:“放手,難道你還想來?”楊謙看看自己的下身,周揚也隨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雖然不如之前堅挺,可小楊謙又站起來了!楊謙抬起頭看著周揚,表情的意思很明顯:“你說呢?”周揚轉身就往廁所跑,但剛做完腿腳發虛,腰也有些酸痛,被追上來的楊謙一把拖回床上。楊謙單手擒住周揚的雙手,把他們按在周揚頭頂上方,含著周揚的耳垂,說:“這是我們倆在新家里的第一次,我一定會讓你滿足的。”周揚慘嚎一聲,再也說不出話來。第二天兩個人都起的很晚,昨晚做到最后,周揚已經半昏死過去,楊謙覺得自己也被榨干了,就像蛻了一層皮一樣。楊謙起床的時著候太陽快要下山,身邊周揚還在睡。楊謙看著新家,還有自己的愛人,心里異常滿足。周揚起床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飯廳里隱約飄來飯菜的香味。周揚下床時覺得腿軟,而且鼠蹊處隱隱作痛。果然昨晚還是太瘋狂,年紀大了身體也跟不上了,一晚上的狂歡就受不住。楊謙做好飯發現周揚已經坐在飯桌旁。楊謙脫下圍裙,對周揚笑笑說:“來吃飯吧。”周揚覺得日子過的有些玄幻,從楊謙說要買房的那一刻起,他就輕飄飄的,云里霧里沒落過地。現在房子也買了裝修也弄好了,他反而比最初更沒有真實感。吃晚飯周揚半躺在沙發上玩手機,玩到一半手機被抽走了。楊謙把手機丟到茶幾上,坐到周揚身旁,問:“想談談嗎?”周揚愣愣地看他,拿不準楊謙要跟他談什么。最近日子過得風平浪靜,兩人昨晚還大干了一場。有什么好談的呢?楊謙輕輕撫摸周揚的皮膚,動作輕柔。楊謙說:“周揚,你看,這是我們的家,你和我的。房子是我們倆一起挑的,家具是我們倆一起選的,房產證上的名字也是我們兩個人的,這房子的一切都是我們的。”周揚回應他說:“我知道。”楊謙直視他說:“那你還在懷疑什么呢?”周揚疑惑:“我懷疑?”楊謙說:“這房子我是我硬拉你買的,裝修時挑家具也是我硬拉你去的,是不是因為這樣,你覺得這房子跟你關系不大?”周揚坐直身子,反駁說:“我沒這么想!”楊謙笑,摟住周揚的腰,說:“沒這么想就好。說真的周揚,我是多害怕你有一天跟我說要走,但是現在我們有房子了,我們倆的名字寫在一本法律承認的證書上,我總覺得,這樣就絆住你了……”周揚略有些吃驚地瞪大了眼睛,他從不知道楊謙說要買房子還存了這樣的想法。楊謙接著說:“我們這種人,永遠不可能有那個紅本子,所以我就想,只要名字能列在一起,什么證不是證呢。這房子你遠沒有我上心,或許是覺得我們總歸還是會分手的吧,所以這種兩個人一起擁有的東西,你不想讓自己投入太多心血進去,我說的對嗎?”周揚暗暗握緊了拳頭。楊謙嘆了一口氣說:“我說這話沒別的意思──我只想告訴你,不管你怎么想的,我把這里看成是我們的家。既然和你組成了一個家,這輩子我都不會離開你,我也不會讓你離開我。”這是周揚聽楊謙說過的最類似于表白的話了。楊謙這個人,表面謙和,但骨